“好啊,你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放弃自己中立的位置和立场,开始来对我横加攻击和指责了。你这么偏袒和独宠她,难道就不觉得亏心吗?”奕璨恨视着对飞龙说道,眼睛似乎有些湿润……
“我这可是没有站在偏袒谁的立场上在说话,而是照自己本心的真实理解讲的话,对谁都一样。首先有一点,我们必须要尊重公平公正的原则。如果我不顾公平公正地偏袒你,惠待你,这就是对你的爱吗?如果我坚决扞卫公平公正地惩罚你,制裁你,这就是对你的不爱吗?我反倒认为前者是对你的侮辱,而后者才是对你真正的爱。因为真正的爱,只有建立在基督之道上才得以成立,而建立在私人情感上必定是自私和不公平公正的。而唯有坚决扞卫公平公正公义才是在扞卫基督的道。建立在基督之道上的爱,必定要先抛弃私人情感上的自私与不公平不公正,而且必须一定要先对你的所爱之人进行怀疑,就象你对自己进行怀疑一样,然后才是理解,然后才是有限的爱和同情的涌现……没有怀疑的爱是愚蠢的,没有爱的怀疑是冷酷的。我们作为有罪的有限的人来谈论爱,若不是藉着基督的参照,就必然要陷入自私,狂妄和无知的自我本性的泥潭之中,就必然要陷入一言难以尽之的人性的先在的欠然裂伤的复杂,幽暗和任性之中,就必然要陷入在一种纷纷乱乱的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情仇和恩怨纠葛的永无止境,没完没了与牵牵绊绊之中……上帝是道,爱,灵三位一体的存在。道对应着人的精神心灵渴望认识了解自己所处这个世界存在真相的求真,爱对应着人的精神心灵的情感性的渴望被关怀和被温暖的需要,灵对应着人的精神心灵情感的强烈迫切的自我认识需要,即认识我自己,我是谁?我的自我本质究竟是什么?因此所谓走向基督,走向十字架的真,绝不仅仅只是这其中任何的一个单一方面,而是综合这三者为一的整全乃至更多……这才是人作为人的价值意义的基础。你不能说你的全部价值意义就在于认识自己所处这个世界与存在的真相,你难道不需要认识你自己吗?你难道不需要认识自我意识,我之为我的本质吗?你难道不需要精神心灵情感上的终极性的被关怀与被温暖吗?人死不都还需要一个临终关怀吗?反过来对后面两者的单一性选择的情形,也是如此。至于上帝的公平公正公义就包含在上帝的爱之中。因此,允许人们公平公正公义的竞争博弈与对人施行公平公正公义的判决惩罚制裁并非是基于上帝的恨的本义与初衷,乃是基于袘的爱与善的本义和初衷。上帝对顽执为恶的人的烈怒与恨难道不是为了彰显和昭示袘的爱与善的真义和本义的初衷吗?人若悖逆袘的真义与本义的初衷,袘为何不烈怒与愤恨呢?所以制裁惩罚若是符合公平公正公义反而是更博大的爱与善,偏袒惠待与难得糊涂若有违公平公正公义反而是一种有罪有限之人的自私自利与幽暗暧昧而已……”飞龙说道。
“你可跟我扯得真远。我只不过跟你谈点争风吃醋的个人情感与心理方面的情形,你就跟我上升到什么绝对的超越的无私的基督之爱的层面,你可真是个思想家呀……可我怎么就没见你这个思想家对你自己所在之地的文明秩序产生过什么影响呢?”奕璨讥讽飞龙道。
“一个思想家要对一个地方的文明秩序产生影响,必须要符合一个条件,那就是他的思想建构必须要与这个地方的受众拥有一个共同的信仰认同的前提条件。假如这个前提条件不成立,那么无论这个思想家对他的受众怎么灌输与启迪,基本上也等于是在对牛弹琴……接受的条件必须是先要在内心里有一个简单的相信,有一个简单的认同,有一个共同的信仰前提,否则,观念永远也改变不了观念,观念永远也击败不了观念。假如受众的信仰认同不是基督耶稣,不是上帝,而是儒道释,那么无论如何对他们启蒙宪政民主,正反制衡,对立监督,分权法治,公平竞争等等这些东西,也不会起到引起他们内心共鸣和认同的作用。那么这个环节如果不先打通,讲再多的宪政民主,正反制衡,对立监督,分权法治,公平竞争等等东西也没有作用……因为宪政民主,正反制衡,对立监督,分权法治,公平竞争等等乃是上帝信仰这个先在认同前提之下推导和演绎出来的产物而不是儒道释信仰这个先在认同前提之下推导和演绎出来的产物。”飞龙说道。
“嘿,你这个说法不是正好印证了我刚才所说过的那个观点吗?”奕璨说道。
“我没有说过你说你全是错误,全是一无所取,全是一无是处呀,也没有说过昭熳全是正确,全是毫无悖谬之处呀……我完全是站在中立的旁观者的角度看你们争论的……”飞龙说道。
“中立的旁观者的角度?就你这表现?当我是瞎子呀?亏你还说得出口。你愿意跟她穿同一条裤子我没有意见,好不好?别再在那儿装好人,找平衡了,穷词狡辩,自圆其说干什么呢?反而更是欲盖弥彰啊……得了,你继续发表你的高见吧……”奕璨说道。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