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芊芊便不再理会团子,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空间上。她决定按照团子之前说的,多练练用神识管理空间。现在虽然不能像想象中那样,一挥手就能种满整个空间,一挥手就能收获满满的果实,但至少现在她比刚开始那几天要熟练多了。
想当初,她可是忙活了一整晚,才好不容易种了两亩地呢!不过,现在的她已经可以比较轻松地完成一些基本的操作,比如用神识挖坑、起垄、掐头、打叉、摘掉多余的叶子等等。
虽然距离一挥手就能搞定一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林芊芊相信,只要坚持不懈地练习,总有一天她能够达到那个境界的。
宅在家里的日子对于她来说,一点也不无聊。每天她都会在空间里忙碌着,探索其中的奥秘,享受着这份宁静与自由。
而萧烬玦则白天忙于制盐的安排,从盐池的选址到建造,每一个环节都需要他亲自把关,现在只能看到地下官员每天的上报结果,为了林芊芊的安全,他不能现在就离开家,怎么也要等两个侧君入府,他才好出门。只有到了晚上,他才能回到家中,与她相见。
林芊芊给了玻璃方子他都没时间组织人研究。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温知衍进门的日子。
这里的天气和她原来的世界一样,四季分明。现在已经进入了夏季,天气异常炎热,让人感到有些不适。
就在婚礼前几天,温知衍派人送来了婚服。当她打开包裹时,不禁被婚服的材质所惊艳。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布料,穿在身上竟然有一丝丝凉爽的感觉,而且非常合身。
她好奇地问萧烬玦,这是什么材质。萧烬玦告诉她,这是一种特殊的丝绸,只有在这个世界才能找到。而且,这婚服竟然是温知衍亲手缝制的!
这让她对这个世界的婚俗有了更深的了解。原来,在这个世界里,男子会亲手为自己的妻子缝制婚服,而女子的里衣大多也是由自己的主君、侧君或侍君来缝制,这也算是一种争宠的手段。
当林芊芊想要和萧烬玦商量聘礼的时候,萧烬玦却显得有些尴尬,甚至恨不得立刻回避。事后,墨染向她解释道,按照这里的规矩,主君是无权过问妻主给其他侧君的聘礼的。为了家庭的和睦,主君通常也不会多嘴。
没人商量的林芊芊拿出来几张方子,都是制作洗护用品的方子,又拿出一个树脂五福聚财的香炉,聘礼就这两样吧。幸好律法只规定三夫,聘礼随意,否则,娶十个八个的,光聘礼就能掏空她的家底。
娶侧君是中午举行仪式,林芊芊刚要顶着大太阳迎接温知衍,墨染撑起一把太阳伞,对吼!我空间里也有太阳伞,差点忘记了自己是有金手指的人。
林府朱门两侧悬着簇新的红灯笼,流苏垂落时晃出细碎的金芒,门庭前早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踮脚张望的、交头接耳的,目光都黏在那方描金礼盒上——谁也说不清里头装着的聘礼方子究竟有何等玄妙,只被旁边那尊青瓷香炉勾了神。
香炉整个是葫芦造型,葫芦谐音福禄,炉内外是铜钱串、金元宝、银元宝,铜钱串和金银元宝错落有致,百晓正细细捻起一颗倒流香,银簪挑开火折子时火星亮了亮,香丸遇热便腾起一缕青烟,不往上飘,反倒像流水般,顺着钱串子和金银元宝沿蜿蜒而下,在葫芦底部积成薄薄一层雾。离得近的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连摇扇的动作都轻了,生怕那缕烟散了,惊了这份清雅意境。
忽然有人喊了声“来了”,人群顿时静了静。远处传来的吹打声由远及近,唢呐高亢,锣鼓喧天,混着马蹄声踏碎了长街的宁静。围聚的百姓像被无形的手拨开,自动让出一条通路。
墨染在林芊芊身侧低声提醒:“主子,按规矩您只需在阶上等着便是。可若真心看重这位侧君,往前迎几步,便是给足了脸面,他往后在府里也能挺直些腰杆,外出行走被提起也是长脸的。”
林芊芊恍然颔首。她今日穿了身石榴红的褙子,裙摆绣着并蒂莲,听着这话便提步走下石阶。脚下的汉白玉台阶被日头晒得有些烫,她却浑不在意,心里头转悠着一个念头:自己的人,自然要自己疼。
人群里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了上来:
“啧啧,寻常女君娶侧君,肯走下最后一级台阶就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这日头毒得能煎鸡蛋,林女君竟肯亲自迎出去,这份心意……”
“瞧瞧这阵仗,还没进门就被妻主这般捧着,这侧君真是好福气!”
“话不是这么说的,宠过头了吧?将来主君知道了,怕是要……”
话音未落,就被旁边一个大叔捂住了嘴,那大叔压低声音啐了口:“作死呢?林女君的主君可是昭亲王!这话要是传到宫里,说他作为主君善妒,你有几个脑袋够砍?”被捂嘴的人慌忙点头,人群又恢复了窃窃私语,只是目光里多了几分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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