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这是疯了吗?】
封泽萱惊呆了。
【拿自己外面有私生子的事,跟守活寡五年的正牌老婆炫耀?这是什么脑干缺失的发言?】
【宿主,这叫破罐子破摔,主打一个精神胜利。】
“与有荣焉?”
孟氏听完,气到极致,反而笑了。
“我荣你祖宗十八代!”
她被这番无耻的言论刺激得浑身发抖,眼泪都收了回去,只剩下滔天怒火。
她指着陆子鸣,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想要功德是吧?你喜欢普渡众生是吧?”
“行!老娘今天就成全你!”
话音未落,她霍然转身,那双烧着火焰的眼睛,越过呆若木鸡的陆子鸣,死死锁定了玄珩!
她猛地冲过去,一把抓住玄珩胸前的僧袍,动作又快又狠。
玄珩大师!
“你看到了,我男人宁愿便宜外面的野女人,也不愿碰我!”
“你今天就普渡了我!否则我就死在这儿!”
“我也要生个孩子!让他看看,我孟贞也能给他‘积攒功德’!”
孟氏的举动,让所有人都僵在原地。
陆子鸣脸色铁青,冲上来就要拉扯。
“孟贞你疯了?”
陆子鸣见状,冲上来就要拉开孟氏。
“玄珩师弟是清修之人,岂是你能玷污的!”
“你敢碰他一下,我立刻休了你!”
“休就休!”
孟氏歇斯底里地嘶吼。
“你以为我还稀罕你陆家那破烂的少夫人名分吗?!”
一直冷眼旁观的玄珩,此刻终于动了。
他抬起手,手腕一翻,便精准地扣住陆子鸣冲过来的手臂。
玄珩抬手,手腕一翻,便精准地扣住陆子鸣冲过来的手臂。
他看着眼前这位所谓的“师兄”,眼底最后一丝情面也碎裂成冰渣。
静空师兄,
玄珩开口,声音平直,却让禅房里的温度骤降几分。
“你在俗世的孽缘,休要脏了佛门净地。”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半挂在自己身上的孟氏,又重新落回陆子鸣惨白的脸上。
“这位女施主心诚,贫僧,自当相助。”
一句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陆子鸣脸上。
这比直接承认他们要发生什么,更具侮辱性。
“你若再敢喧哗,休怪我将你欺瞒佛祖、败坏清规之事,禀明住持,昭告全寺!”
“到时,可就不是逐出山门这么简单了。”
“师兄,你好自为之。”
陆子鸣被玄珩眼中那份决绝和轻蔑彻底击溃。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像藤蔓一样缠着另一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嘴里念着慈悲,看向他的眼神却是一片森寒。
“好……好……你们这对狗男女!”
陆子鸣喉咙里挤出几个破音,再也待不下去。
他撞开禅院的门,仓皇逃窜。
【……玄珩大师,这是悟了,还是疯了?】
封泽萱看得叹为观止。
【宿主,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吧。】
禅房内,孟氏也呆住了,忘了下一步动作。
玄珩垂下眼帘,伸手一根根掰开她抓紧自己僧袍的手指。
动作轻柔,力道却不容抗拒。
他将人扶正,侧过身,一手抵住房门。
“施主,贫僧有话要说。”
“吱呀——”
一声轻响,禅房的木门被他抬手合上。
满院的阳光,连同窗外两道窥探的目光,被尽数隔绝。
【卧槽!关门了!】
封泽萱咂咂嘴,感觉这瓜的结尾,比瓜肉本身还挠人。
【这……是进去讲经说法,还是直接盖章办事啊?】
【宿主,以我对玄珩的分析,他应该不会真的破戒。】系统试图保持理智。
【那可不一定。】
封泽萱摇摇头。
【你看他刚才那眼神,可不像是要跟人坐下来谈心的样子。】
禅房内彻底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天色渐暗。
寺里响起了晚钟。
“当——当——当——”
悠长的钟声,在山间回荡,带着一股肃杀后的平静。
封泽萱拍了拍蹲麻了的腿,又拍了拍刘四的肩膀。
“走了,收工。”
“再不走,城门都要关了。”
刘四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木门。
“王爷,咱们不等个结果?”
“结果还用等?”
封泽萱笑了。
“门都插上了,你说能有什么结果?”
“也是哦。”
刘四恍然大悟。
两人如来时一般,翻墙而出,混入夜色中稀疏的香客里,离开了这座业务范围极广的大悲寺。
将刘四送到她与刘三合住的小院门口,封泽萱勒住马缰。
刘四抱着她的小本本跳下马车,一脸意犹未尽。
“王爷,今天真是……太精彩了!”
“话本子好好写,”封泽萱笑了,“写出来我要第一个看。”
“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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