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寿宴的帖子送到侯府,王氏捏着帖子,指甲差点掐进木头里!让沈清歌进宫?让她在太后面前露脸?绝对不行!这小贱人现在风头太盛了!
“去!把库房里那套……嗯,就那套前年做的,压箱底的‘好’衣裳,还有那几件‘成色不错’的首饰,给‘老夫人’送去!”王氏阴恻恻地吩咐心腹丫鬟,嘴角勾起恶毒的笑,“咱们这位‘老夫人’节俭惯了,想必……不会嫌弃!”
丫鬟捧来的“好”衣裳:颜色是洗得发白的酱紫色,样式是五年前就过时的宽袍大袖,袖口领口还缀着俗气的金线(已褪色),散发着一股樟脑丸的霉味!首饰?几根成色浑浊的银簪,镶嵌的“宝石”黯淡无光,一看就是地摊货!
就这?给我家狗做垫子都嫌寒碜!王氏你抠门抠到姥姥家了!
春桃气得眼泪打转:“老夫人!她们欺人太甚!这…这怎么穿啊!”
林嬷嬷也眉头紧锁:“宫里贵人云集,穿这个去……怕是要被笑掉大牙!”
沈清歌拿起那件旧衣,指尖捻了捻料子(还算厚实),又看了看那几件破烂首饰,忽然笑了。
想让我出丑?行啊!老娘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化腐朽为神奇!
清韵苑秒变“高定工作室”。
“咔嚓!咔嚓!” 沈清歌抄起剪刀,手起刀落!繁复累赘的绣花边?拆!俗气的金线镶边?拆!宽大的袍袖?剪!改!
“嬷嬷,把箱底那几件素色细棉布裙子拿来!”
“春桃,去书房,挑一支品相最好的狼毫笔!要笔杆直,笔锋锐的!”
“还有,把我妆匣里那颗最小的珍珠拆下来!”
林嬷嬷和春桃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沈清歌:
将酱紫色旧衣外层拆掉,只留一层厚实的素色暗纹里衬,重新裁剪成简洁利落的窄袖交领上襦,线条干净流畅。
用拆下的深色缎面,剪成细条,滚边!锁扣!瞬间提升质感!
下裙用素雅的月白色细棉布,层层叠叠,却不显臃肿,行走间如水波流动。
最绝的是那件“披帛”——一块压箱底的、半新不旧的素色轻纱,被她对折裁剪,边缘用拆下的细银线(从旧首饰上薅的)锁边,轻盈飘逸!
首饰?她拿起那支狼毫笔,洗净,晾干,用深色丝线将笔杆密密缠绕固定,笔锋朝上,再将那颗莹润的小珍珠,巧妙地镶嵌在笔杆与笔锋的连接处——一支独一无二的“笔簪”诞生!
旧衣变高定?老娘就是行走的时尚粉碎机!
宫宴当日。
当沈清歌踏入灯火辉煌、珠光宝气的宫殿时,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是因为她穿得最华贵,恰恰相反!
满殿姹紫嫣红、环佩叮当的贵妇中,她一身素雅:深紫近墨的简洁上襦,月白层叠的素雅长裙,外罩烟灰色轻纱披帛,全身上下唯一的亮色,是发髻间斜插的那支……笔?!
“那是…定远侯府那位…冲喜的老夫人?”
“天…她怎么穿成这样?也太素了吧…”
“等等…那发簪…是支笔?!”
“噗…穷疯了吧?戴支笔来赴宴?”
王氏和李氏混在人群中,看着沈清歌这身“寒酸”打扮,差点笑出声!
然而,当沈清歌步履从容地走近,灯光清晰地映照出她身上服饰的细节时——
窃笑声戛然而止!
那衣料看似素朴,却在灯光下流淌着细腻的暗纹光泽!剪裁之利落,线条之流畅,将她的身姿勾勒得挺拔如竹,清雅如兰!
尤其那支“笔簪”!乌木笔杆缠绕深色丝线,笔锋挺立,一颗莹润珍珠点缀其间,非但不显寒酸,反而透着一股扑面而来的书卷气与桀骜不驯的锋芒!与她清澈冷静的眼神相得益彰!
土包子?老娘这是高定性冷淡风!懂不懂审美啊!
“安宁郡主到!” 一声通传。
郡王妃(与沈清歌有商业合作)一眼就看到了她,眼睛一亮,主动迎上来:“沈妹妹!你可算来了!哎呀,你这身打扮……真是别致!清新脱俗!尤其是这支簪子……”她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支笔簪。
国公夫人也凑过来,啧啧称奇:“这料子看着普通,细看却别有韵味!还有这簪子……笔?妙!太妙了!沈妹妹好巧思!” (重量级KOL认可)
沈清歌落落大方,微微一笑:“郡主、夫人谬赞了。不过是些旧物改制,登不得大雅之堂。想着太后寿诞,贵在心意,倒也不必过于奢靡。” (立人设:节俭高知)
她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分享”的真诚:“说来也巧,我铺子里新出的‘墨韵’系列妆匣,用的也是这般返璞归真的理念。天然木纹,点缀些许银饰,内里分隔精巧,取‘腹有诗书气自华’之意。郡主若感兴趣,改日让人送一套去您府上瞧瞧?” (自然植入广告)
“哦?‘墨韵’系列?听着就雅致!好!一定送来看看!”郡王妃兴致盎然。
“我那凝香斋还有些新制的‘竹露’香膏,气味清冽,最配妹妹这身气质,回头也送些给妹妹试试。”沈清歌继续输出。(精准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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