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同学考了全市407名,成绩是不错的,恭喜刘校长又招来一个好苗子。”陈启波笑着对刘进望说。
“哈哈,同喜同喜。”
刘进望话锋一转,“说句不见外的话,我担心一中,二中还有其他高中来抢人,我想现在就签订协议。”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2份协议,放在谢巴面前。
名义上,谢安和陈放的监护人还是谢巴。
“签吧,谢爸。”
谢安走过去,和陈放并肩站在一起,本来就说好的事,没必要再坐地起价。签完字,刘进望从公文包里拿出几沓钱,想了想,递给了谢巴。
“还有好多学生的工作要做,不打扰了,会尽快安排记者和兄弟企业来福利院。”
刘进望火急火燎地开车走了。
谢巴数了数钱,整整5万,骂道:“TMD的,读书还可以挣钱?长见识了。谢安这钱不要乱用,拿着给你做手术,先放我这。”
“谢爸拿着吧,我有钱,以后这钱给陈放和院里的弟弟妹妹用。”
谢安没好意思说自己已经是几千万的身家,过几天还会涨到几个亿。这点钱,哪里会放在眼里。谢安现在不想捐款,自己还没成长起来,不能源源不断地输送,捐点钱起不到大的作用。
离开福利院的时候,陈放跟着走出好远。谢安看着陈放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直接说嘛 ,咱们亲兄妹,怕什么?”
陈放拉着谢安的衣角,“安子,我也想和你们一起住,可以问你数学问题,听说高中的数学很难。”
谢安很为难,主要是陈放是女生,男女住一起不方便,在外面租房和福利院不一样。
陈放的眼睛立马就红了。
“我那里有三间房,正好一人一间,只怕谢爸不同意。”
双手一摊,谢安说:“我教你。你先和张芬姐去说,她同意了,谢爸就不会太反对,看你的嘴巴怎么说了。”
说完,谢安打个车直奔通信市场。
诺基亚、三星、爱立信、西门子、摩托罗拉是这个时期的大品牌。谢安喜欢诺基亚7650白色款,售价5000。
一款白色,一款黑色,一款酒红色,谢安买了三款,配上手机卡,各充了1000块话费。
在手机里存下二个号码:福利院的座机,陈启波家的座机。到武馆接了谢蒙子,在路边摊叫了二个肉丝炒饭。
摆摊的老板40多岁,对谢安脸上的胎记很是奇怪,看了几眼,不停叹息。对这种其实没有恶意的路人,谢安早已见怪不怪。
同情?感慨?或许两者兼有。
7月的天气还不太热,大湖吹来的风甚至略为凉爽,路边的梧桐树树影斑驳,和人影一起左右摇曳。
“蒙子,以后你要学会买菜做饭。”
谢安叼着烟,假装很随意地说道。
“为什么呀?”
“因为我不想做,只能你做喽。”谢安硬起心肠说。
湖市到省城星城有商务车,头脑灵活的私家车主,买那种8座的商务车,干起了运输。目的地和出发地包接包送,一个人70块钱,坐满就走,时间大约3个小时。
谢安在省福彩中心附近的一家宾馆住了下来,然后在一家彩票店,打出了一叠7月4日的双色球7个号码,有了16强的经验,心里不那么忐忑。
第二天一早,谢安一身牛仔服,脚上耐克鞋,口罩墨镜穿戴齐全,带着谢蒙子直奔福彩中心。
“先生,你经常买福彩吗?”
“无可奉告。”
“先生,接下来你的人生将会有怎样的计划?”
“无可奉告。”
“这位先生,请你对彩友说几句话,好吗?”
“无话可说。”
“请问,您要做捐赠吗?如果捐的话,捐多少?”
“100万。”
拿了现金支票,这种票是见票即付,当然银行是指定了的,只有几大国有银行。谢安和谢蒙子几乎是跑出福彩中心,边跑边扯下头套,扔掉口罩和墨镜,如同置身港片场景。
直到现金支票变成个人账户的数字。2亿零3百万,还有零头,兴奋中谢安懒得记。
“安子,我们现在是有钱人,你知道吗?”
谢安摇晃着谢蒙子,试图分享喜悦,但钱的好处,对蒙子来说,可能还不如一颗棒棒糖。
于是,谢安换了一种方式:“安子你最喜欢吃什么?今天可以敞开了吃。”
“我喜欢吃肯德鸡。”
前几天刚吃过,谢蒙子觉得天底下最美味的就是这个。
“吃,管够,吃到你吐。”
谢安捶了一下蒙子的肩膀,笑。
位于五一路的中青旅,门店面积不小,年轻漂亮的女职员,在大声说笑,青春的气息充满了大厅。
直到两个小伙子走进来。前世谢安就是在这里报的医美旅行,效果刚刚的,不是那种购物团。中青旅,年轻人的诗和远方,不看广告看疗效。
谢安4万,谢蒙子则8000多,包括了签证、来回机票、住宿、医美费用。果然贵有贵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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