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的港岛证券交易所,刚过8点半,铜质旋转门就被涌来的人群挤得嗡嗡作响。穿西装的经纪人夹着公文包小跑,西装领口别着小小的黑色传呼机;穿花衬衫的散户攥着卷边的报纸议论,手里捏着皱巴巴的委托单;电子屏旁围满了人,报单员扯着嗓子喊着股价,空气中混着油墨和汗水的味道——没人注意到四个特殊身影已混在其中。
张晓明梳着油亮的大背头,西装口袋插着镀金钢笔,手里攥着本皮质交易手册,扮成老牌券商的操盘手;蓝海穿着洗的发白的衬衫,袖口卷到小臂,手里捏着半块菠萝包,另一只手攥着张柔乱的纸巾,像极了天天蹲点的散户;陆风系着条纹领带,正帮一位拎着布包的老太太拎着竹篮,竹篮里装着刚买的蔬菜。他伪装成一个贴心的经纪助理;林清砚则架着黑框眼镜,笔记本上夹着一支钢笔,时不时凑到报单员身边记着什么,活脱脱一个刚毕业的财经记者。
交易所对面,启明集团顶层监控室里,朱枕月正盯着眼前的10块屏幕——左侧3块是三家目标公司的实时股价,中间4块是张晓明四人分别在领口微型摄像头画面,右侧3块则是AI分析的资金流向图(打印成纸质报表,由助理每隔十分钟递一次)。她对着桌上的对讲机说:“各点位注意,9点整开始,第一阶段拉升。张晓明主攻颐和纺织,用分笔报单;陆风配合太古船运走柜台委托;蓝海在散户区放消息,用内部底稿当由头;林清砚盯紧英资席位,记清他们的联络方式。
“收到。”对讲机里传来四人同步的回应,声音平稳的,没有一丝波澜。
9点整,报单员敲响了铜铃,电子屏滴的一声跳转,颐和纺织的股价停在12.3港币。张晓明走到券商专属的报单窗口,递上一张填好的委托单,“12.35港币,50万股,颐和纺织。”报单员扫了眼单子,抬手在黑板上画了道向上的红杠,电子屏上的数字瞬间跳到12.4港币。旁边席位上,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操盘手(英资券商的人)瞥了眼张晓明,随口问道:“李哥,今天怎么盯仪和这只死股?上个月还因为次品布跌了两成。”
张晓明接过回执单,指尖在手册上假模假样的划了划,语气漫不经心:“老板交代的,说是有笔南洋的私募要进场,先试试水。”说话间,他又填了三张委托单,分别以12.45、12.5、12.6港币,各挂50万股——十分钟不到,颐和纺织的股价被顶到了12.6港币,报单窗口前开始有散户探头看。
散户区的蓝海嚼完最后一口菠萝包,凑到两个蹲在台阶上的老头身边,故意压低声音:“王伯,您看仪和纺织,刚才我在报单台听券商说,他们厂接了笔马来的大订单,下周就要登报公告了!”
穿背心的王伯立刻瞪大眼睛,把眼睛凑到电子屏前:“真的假的?这股上个月还跌的跟鬼一样,我侄子被套了半年了!”
“骗你干嘛?”蓝海从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其实这张纸是伪造的订单底稿,上面印着仪和的logo),“我远房表哥在仪和当仓管,昨天偷偷塞给我的,你看这订单量最少能让股价涨三成!”这话一出口,周围几个散户瞬间围过来,有人立刻往交易所角落的公共电话亭跑:“阿珍!快带我的股东证来交易所,我要全仓买仪和纺织!”
另一边,陆风正陪着刘姨在太古船运的股价屏前驻足。刘姨皱着眉,手里的竹篮晃了晃:“小陈,这船运股上个月说货轮在印度洋坏了,怎么现在还敢买?我儿子让我少碰英资股。”陆风笑着帮他扶了扶竹篮,声音放的极轻,“刘姨,您不知道我听我们经理跟总行打电话说,太古上周已经把货轮修好了,还签订了澳洲的铁矿运输合同,这几天就会出公告。您看现在才8块7港币,等公告出来,最少涨到1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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