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野瞬间笑弯了眼眸:
“哟,小家伙还挺有脾气。”
破晓晃了晃脑袋,样子十分嘚瑟。
况野整个人往前倾了一下。
破晓忽地缩到了再次出现的扎克身后……
况野忍俊不禁。
噗,原来是个嘴硬的。
扎克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况野:
“你怎么知道我有涂料?”
况野猝不及防,被扎克问住了。
对啊。
一个连水电都懒得琢磨修理,选择得过且过的人,为什么会有涂料?
说出去也挺让人难以置信的。
但况野却下意识认为他有。
“我看到灯塔的平台上画着一些……有趣的图案。”
况野硬生生地将“抽象”两个字换成了“有趣”。
那些颜色还很新,不像是存在很久的样子。
扎克抬了抬眉,随即看向况野手中的鱼骨。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对别人的事情没有兴趣。
而且在他眼里,除了自己,都是别人……
况野道了谢,拿着涂料回到自己的帐篷边。
回到灯塔,况野先把小石子摆放在纸箱四周。
然后铺上一层厚厚的海草。
鸟窝看上去更舒服温馨了。
既然来到了海岛,岂能放过蓝色这个令人感到清新的颜色?
况野慢工出细活。
直播间的网友们就这样看着况野仔细地给鱼骨涂色。
深感一片岁月静好……
“大功告成。”
况野伸了伸懒腰,将鱼骨放在一边等涂料变干。
等待涂料变干的间隙。
况野再次查看了一下安德鲁军舰鸟的情况。
它的身子已经不再颤抖,但脑袋还是会时不时地震颤一下。
似乎对拍打礁石的海浪声十分敏感。
感知到头顶的阴影投下来,军舰鸟敏锐地抬头,对上了那双笑眯眯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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