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志凌的好朋友张伟来玩,姑妈房子外面是一个大工地,挖了一个深坑,春节期间已经停工,现场堆放了不少沙子,砖块,五个孩子便在这里砌城堡,杨新看到那个深坑下面很多泥巴,就跑下去搓泥巴玩,结果下去后没多久,张伟贪玩,扔下来一块石头,正好砸杨新头顶,顿时头破血流,哇哇大哭,杨臣英过来一看,也是吓坏了,赶快带到医务室包扎,一声检查后确认只是外伤!
回到家里,张伟妈妈提着一根棍子,一路打着来到姑姑家道歉,张伟只是抱着头站那里不哭也不说话,姑姑赶快劝说道:“哎呀,孩子打闹,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
这边杨鸣卿玩的更嗨,初三上午九点,在资江的同学准时来到市中心眼睛店集合,因为这里是王正德爱人上班的地方,有地方坐,随着时间的推移,来了合计十一人:刘海清、李思敬、雷德利、洪万引、王正德、康刚毅、范口家、肖庆明、朱邦训,杨远成,杨鸣卿。
同学们看到人员到齐,便按约定朝公园出发,在公园里找来一家茶馆,同学们排排坐下,共叙友情,茶过半盏,大家聊的火热之际,王正德突然关心的问道:“鸣卿,你帽子的问题还没解决吗?”众人闻言,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杨鸣卿,这里面他可是唯一的老右,刘海清和洪万引还都是体制内的人,杨鸣卿苦笑一下,“我也是很难过啊,一直在努力,可是。。。唉!”
刘海清说道:“好啦,杨鸣卿的情况大家都清楚,大家能帮上忙的就帮,但今天就不说这事好不好,只谈同学之情!”
杨鸣卿也说道:“对对,叙叙同学情,这个才是今天的正事!”众人也是会意的点头称是!
王正德说道:“我以前开店,会算账,今天大家先把钱粮都交我这里吧,我来统一安排!”
按预算,每人交一元钱,一斤粮票。
正常活动包括:茶水费,午饭、晚饭,最后是看一场曲艺,直到晚上九点半大家才尽兴而归,各自散去!
“鸣卿,还下棋不,到家里下两盘再走?”刘海清说道,杨鸣卿还没回答,雷德利叫道,“我下,我要下,走走,去你家下棋!”于是三人一道来到了刘海清家。
刘海清爱人是藏族,热情的和他们打了招呼,他们有一个小女儿,一头卷发,眼睛大而黑,典型的西亚那边人的样貌,非常好看,杨鸣卿一下后悔,忘记了给小女孩带糖了,摸了半天,摸出来两块钱,直接塞到女孩子手上,“来来,小侄女,这是你伯伯给你的压岁钱!”
刘海清哈哈笑道:“杨鸣卿,这钱你该给,小梅,快叫杨伯伯!”
小梅甜甜的叫了声“杨伯伯好!”
又叫了声雷伯伯,便转身跑开了!
三人轮盘交战,下的天昏地暗,忘记了时间,结束之后,出的刘海清家,街上灯光星星点点,行人稀少,已经很晚了,雷德利看到杨鸣卿有点为难,便说道:“鸣卿,你那里晚了不方便回家吗?要不去我家挤一晚如何?”
杨鸣卿刚才有点为难,是因为新民巷大院晚上都会关门,回去晚了就得敲门,看看谁能起来给你开门,很不方便,面对雷的邀请,倒是欣然同意。
他们在中学也是相交甚密,无论打球还是下棋,都是一对,现在同床谈心,没有了白天的顾虑,彼此敞开了思想,雷德利现在在一家糖厂做事,资江出甘蔗,制糖业非常发达,白糖远近闻名,销往省内各地,这几年生活过得还是不错,他也是非常关心杨鸣卿的情况,杨鸣卿的起起伏伏同学间多少有些了解,杨鸣卿也是没有隐瞒的把自己的情况谈了一下,特别是苦恼于家庭对他的抵触,苦恼于自己给家里带去的不良影响,一晚畅叙,也让杨鸣卿精神压力减轻不少。
第二天中午,刘海清和李思敬来到杨鸣卿家吃饭,雷也来了,但是却是说自己有事,要先告辞,他另有饭局,结果被三人直接扣留下来,“哪里也别去,就在这里吃饭!”杨鸣卿难得这么霸道一次。
饭间,李思敬朝几个同学眨眨眼,神秘的问道:“看听说有个同学就在资江,平时大家不知道,她去年就调回来了!”
刘海清问道:“哪一个啊,瞧你这神秘劲!”
李思敬说道:“鸣卿,看看你的想法,你想见我们就去找她,你不想见就算了!”
杨鸣卿问道:“那个同学?怎么还问我意见?是同学就约出来啊!”
李思敬笑道:“是陈淑婉,昨天我和我老婆和她在街上碰见了!大家变化都很大,但是她的样子倒也认得出来,我怕认错,先让我老婆去确认后才敢相认。”
雷德利马上说道:“见,一定要见,她在哪里?下午我们就去找她!”
刘海清看着杨鸣卿打趣道:“杨大哥,怎么样啊,你表一个态!”
杨鸣卿此时也有点心潮起伏,几十年过去,感情是没有了,大家也是当成一个乐,不过大家更加关注的是老同学的情况吧,也就不再忸怩,直接说:“我也没有意见,大家都是同学吗,见见好,互相关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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