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层层转包!没有中间商赚差价!没有吸血抽成!利润按贡献透明分配!“蜂王”拿管理溢价,“工蜂”拿生产利润,总部只收极低的服务费。
铁砧子镇工业园,一夜之间焕发了前所未有的生机!小厂机器轰鸣!工人干劲十足!订单高效流转!技术难题在“蜂窝单元”内部快速解决!资金短缺由“蜂王”协调互助解决!曾经死气沉沉的边缘地带,成了活力四射的产业蜂巢!
然而,树大招风。
“智深建筑”股价的飙升和“阳光联盟”的急速扩张,终于触动了某些庞然大物的神经。
“鲁总!不好了!”李水根脸色铁青,拿着一份刚收到的《商报》冲进来,“头版!头条!《警惕新型垄断!‘蜂窝式管理’还是‘金字塔控制’?》”
文章署名:某着名“独立经济学家”。
内容犀利!直指要害!
“鲁智深以‘帮扶小微’之名,行‘隐性垄断’之实!”
“‘蜂窝式管理’看似扁平,实则通过‘蜂王’节点,牢牢掌控三十家小微企业的订单命脉、技术命脉、资金命脉!”
“‘蜂王’由鲁智深指定,拥有对‘工蜂’的生杀大权!这难道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层级剥削’?”
“‘阳光联盟’已实质控制江东省北部地区近40%的建材供应链!形成区域垄断!挤压其他中小企业生存空间!违反《反垄断法》!”
“呼吁监管部门介入!打破‘鲁氏蜂窝’垄断壁垒!”
一石激起千层浪!
“垄断?”、“剥削?”、“控制?”……这些刺眼的字眼,如同毒刺,狠狠扎向刚刚焕发生机的“阳光联盟”!刚刚加入的小老板们人心惶惶!合作的大客户开始迟疑!网络上质疑声四起!甚至黄河商学院内部,也出现了不同声音!
“鲁工头!这……这帽子扣得太大了!”张黑子急得直跺脚,“咱们明明是帮人!怎么成垄断了?!”
“帮人?”鲁智深豹眼微眯,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在有些人眼里……抱团取暖……就是原罪!”
他拿起那份报纸,扫了一眼那个“独立经济学家”的名字,眼中寒光一闪:“查!这老小子……最近账户上,是不是多了笔来自‘顾氏基金会’的‘咨询费’!”
风暴骤起!鲁智深却异常冷静。他没有急着发声明,没有怒斥媒体,而是做了一件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
三天后。江东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最大的阶梯教室。
座无虚席!前排是省市两级市场监管局的官员、反垄断领域的专家学者、各大媒体记者。后排挤满了“阳光联盟”三十家企业的老板和工人代表,以及闻讯赶来的商学院学生。
讲台上。没有PPT。没有讲稿。只有一块白板。
鲁智深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工装夹克,站在白板前。他手里拿着一支粗大的黑色白板笔。
“今天!洒家不讲课!不辩论!”他声音洪亮,开门见山,“洒家!给大家!画个图!”
他转身,手腕挥动!白板笔划过板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一个巨大的、标准的、由无数六边形嵌套组成的——蜂巢结构图!跃然板上!
“这!就是洒家的‘蜂窝’!”鲁智深指着图,“六边形!为啥是六边形?因为!它最稳!最省料!空间利用最高!”
“洒家的‘蜂窝管理’!核心就三条!”
他手腕翻飞,在蜂巢图旁写下三个大字:
“一、限层级!”
“每个‘蜂王’!最多带七个‘工蜂’!多一个都不行!为什么是七?管理学有个‘邓巴数’!一个人!最多管七个人!再多!管不过来!就得剥削!就得糊弄!”
“洒家这蜂窝!只有两层!‘蜂王’和‘工蜂’!没有第三层!没有太上皇!没有中间商!”
“二、限权力!”
“‘蜂王’不是官!是带头大哥!是服务者!‘工蜂’的订单!不是‘蜂王’赏的!是总部按能力分配的!‘工蜂’的技术难题!‘蜂王’必须协调解决!解决不了!找总部!‘工蜂’资金困难!‘蜂王’可以动用单元互助金!但无权克扣利润!更无权踢人!踢人!必须总部仲裁!证据确凿!”
“三、限规模!”
“每个‘蜂窝单元’!总产能!总资产!洒家设上限!超过上限!必须拆分!再孵化新‘蜂王’!洒家不要巨无霸!洒家要的是……百花齐放!百蜜同酿!”
他扔掉白板笔,豹眼扫过台下震惊的人群,声音斩钉截铁:
“垄断?洒家垄断什么了?”
“订单?洒家从不强买强卖!客户爱找谁找谁!洒家只保证‘蜂窝’里的货!质量硬!价格公!”
“技术?洒家的‘鲁氏工法’!‘质检标准’!全部公开!免费培训!谁想学!洒家教!”
“资金?洒家成立‘蜂窝互助基金’!钱!是三十家企业自己凑的!洒家只监管!不挪用一分!”
“挤压同行?笑话!洒家这‘蜂窝’!大门敞开!只要符合三条!骨头硬!手艺精!良心正!随时欢迎加入!洒家巴不得全铁砧子镇的小老板!都进来!都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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