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炸街党专挑落单女人施虐,烂醉男人当沙包。
七张猩红鬼脸撞进死巷,却撞上嵌在墙里的“墓碑”。
秦无忌舌尖滚着冰碴:“群体施虐?精神凌迟?”
系统血红警告:【畜生道满仓!人道抹除启动!】
巨镰撕裂雨幕抹杀首恶,锁链拖出六条污魂砸进畜生池。
“清道夫警告?某些东西盯梢?”
他咽下喉间腥甜冷笑。
标本入库,永世轮回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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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
砸下来!
横的!
一根根冰锥子,抽在脸上生疼。夜,泼了墨,死沉死沉。死寂。压得人喘不过气。
霓虹?
稀碎一地!
脏水漫起来,冰凉黏腻,裹住脚脖子,一股子恶臭直冲天灵盖!钻脑仁!垃圾馊水混合着下水道的陈年老垢,在雨水里翻腾发酵。
呕!
浓得化不开的坟场味儿!死气沉沉,裹着腐烂的甜腥。
鬼脸!
七张!
惨白!
纸糊的面具,僵硬地贴在脸上,空洞的眼眶底下,猩红的油彩像刚泼上去的血!刺眼!扎得人眼球生疼!
嘴咧?
直接咧到耳根!绷得死紧,面具边缘都裂开了细缝!
眼弯得像钩子?
假!
刻意的弧度,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性。面具底下,是不是真有血泪淌出来?冰!粘!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恶心得胃里翻江倒海!
哭?
笑?
癫狗!一群从地狱最底层爬出来的疯狗!七张鬼脸,十四只空洞的眼窝,死死焊在你身上,像是要把你的魂儿从骨头缝里抠出来!
“呜——嘎嘎嘎嘎嘎嘎!!!”
鬼叫!
撕裂耳膜!硬生生把沉重的雨夜撕开一条血淋淋的口子!最后一点可怜的安宁?
轰!
碾成渣!碎得连沫儿都不剩!
电驴七辆!破铜烂铁拼凑起来的骨架,突突乱颤,感觉下一秒就要原地散架!排气管疯狂地喷着黑屁,一股子呛人的劣质机油味混在雨腥里,糊人一脸!
车灯?
烂的!灯罩碎了,灯泡裸露,光线像得了狂犬病的疯狗眼,毫无规则地乱晃乱扫!刺得人眼前发花!
油门!
早已拧到死!发动机干嚎,轮子疯狂卷起浑浊的积水,哗啦啦——嘭!泥浆炸弹般炸开!旁边破败的矮墙,瞬间被溅上大片腥臭的黄褐色污迹!
畜生!
专挑这下半夜!专捏路边看着就好欺负的软柿子!
路边支棱着的小摊?那点可怜兮兮、摇摇晃晃的小破灯?
就是他们最好的靶场!冲过去,撞翻!哄笑!
落单的女人?浑身淋透,缩着肩膀瑟瑟发抖?
那是他们最顶级的笑料!怪叫着围上去,吓得对方魂飞魄散瘫软在地!
醉汉?脚步虚浮,在积水里晃荡?
现成的沙包!推搡!殴打!听着闷响和惨叫,快活得像吸了毒!
狂欢?
这帮杂种,纯粹是踩着别人的坟头蹦迪!把别人的痛苦,碾碎了当糖嚼!
巷口。
一个黢黑的窟窿,更深,更沉。死寂的源头仿佛就在这里。
一个人形。
秦无忌。
像块冰冷的墓碑。硬生生嵌在湿漉漉、糊满污垢的砖墙里。一动不动。雨水顺着他吸饱了脏水的黑帽衫往下淌,那衣裳沉重得像挂了铅,紧紧贴着皮肉。
冰坨子!
寒气毒蛇一样,顺着毛孔就往骨头缝里钻!冻得四肢百骸都麻了!血液都快凝固。
帽檐压得死低!
阴影吞噬了大半张脸,只留下一个线条冷硬如刀削的下巴。绷得紧紧,像淬过火的生铁。
雨。
滴答。
滴答。
砸进脚下污黑的水坑。然后碎裂,溅起微不可察的脏污水花。
他看着。一动不动。视野里,一层无法言喻的滤镜糊住了真实的世界。冰冷的、非人的视角。
那七个玩意儿?
在他眼中,透心凉!不是温度的凉,是灵魂本质的…空洞与污秽。他们浑身冒着浓稠得化不开的黑烟,滴滴答答,如同烧沸了的、粘稠的沥青!恶念!实质化的恶意!
红!
猩红!像刚从炼钢炉里扒拉出来的烙铁,烧得通红!冒着泡!粘稠,滚烫!像一大块在血水里翻腾冒泡的豆腐!
领头的那个!戴着夸张的野猪獠牙面具!挥舞着一根脏兮兮的金属棍子!
叫得最癫狂!也最刺眼!
他整个人,在秦无忌的视野里,红得快要炸开!翻腾的血色浪涛!那恶念浓稠得,真他妈凝成了血珠子!滴滴答答,从无形的轮廓边缘滚落下来!
腥臭!浓得能让人把隔夜饭都呕出来!纯粹的恶意,裹着溃烂流脓的肮脏内核!
视觉污染!
灵魂生锈!
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机械提示音,骤然在秦无忌脑髓深处炸开,带着刺耳的蜂鸣:【警告!恶念浓度核爆级!畜生道灵魂印记满载!锁定目标群体!】
一行流淌着死光的冰蓝色文字,瞬间烙进他的视网膜!扭曲的快乐!以碾碎弱者灵魂为食粮的午夜癫狂!炸街!掀摊!恐吓!猎物列表冰冷弹出:摊主(血汗钱)!落单女性(精神摧毁)!醉汉(待宰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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