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九,黎明时分,
东支县城所在的尧渡河之上的尧渡镇,
南门城门伴随着低沉的“嘎吱”之声,缓缓朝两边开启,
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行军,昨日夜半四更,前锋大将李化鲸所部成功抵达东至县南门,
此时,正休憩于南门城洞之内的,身着清军服饰扮作清军的,南明前锋大将李化鲸及其麾下百余名亲卫,
瞬间惊醒,霍然站起,
甫一站起,便被城上值夜的清军守军把总觑得正着,
沉声道,
“昨夜兄弟是夜宿于城洞之内吧,我还道你们已然离去,
不想竟在此处!”
闻得此言,李化鲸微微一笑道,
“兄弟我身负军令,实乃迫不得已,
我家游击将军于我大清境内镇守的新安重镇,昨日竟遭南明数万大军偷袭,
我新安镇五千大军,已然难以支撑,
故,令我率一队人马出城求援,
昨夜夜半寅时,兄弟我便已告知老兄,亦呈上了我家将军的令牌,老兄你太过于谨慎了,
非要让兄弟我再多等半个时辰,
老兄,你细想,兄弟我若真是南明前锋,
岂会仅率此百余人马便来攻打五千大军驻守的坚城,
那岂不是自寻死路,专程来送人头来的,
老兄你着实谨慎过头了,啊!”
李化鲸言罢,又特意向前迈了几步,踏入城楼之上清军弓箭射程范围之内,道,
“老兄,这下总该信了兄弟我了吧,
兄弟我若有任何不轨之举,老兄你便一箭射死我,
兄弟我一定没有二话,”
说道此处,李化鲸也是心中乱跳,唯恐那城上把总乱来,
自己这条小命就算交代到此处了,
但为了拿下攻城首功,也只能拼了,硬撑的,
半刻钟左右,见那城上把总并没有放箭,
想来其也是左右摇摆,拿不定主意,
故李化鲸,趁机加码道,
“老哥,快下令打开城门吧,
我家将军还盼着我搬来救兵,救命啊!
若因为你开城迟了,导致新安镇被南明大军攻克,那可是要掉人头的啊!
真会死人的!”
此话一出,城上把总吓得一个激灵,
又想了想也对,哪有带领100人马就敢光明正大进攻 5000人驻守的大城,那纯属傻子行为,
而看城下这兄弟也不傻,还能说会道的,关键还有清军大将的信物为凭证,想来应该是真的,
若因为自己导致其将军驻守的新安镇,被南明大军攻克,那自己就真的白死了,
故,大手一挥,高声下令道,
“开城门!”
随着那厚重的城门,继续缓缓打开,
城门口的李化鲸,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他一挥手,身后的100亲卫立刻整齐地跟随他踏入城门。
城上的清军把总还在笑着点头,丝毫没意识到危险将至。
刚一进城,李化鲸突然大喝一声:“动手!”
亲卫们瞬间抽出藏在身上的利刃,冲向周围毫无防备的清军杀去。
守城的清军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
还没反应过来,就尽数被砍倒在地。
与此同时,
城外早已埋伏好的南明5000骑兵大军听到信号后,也如潮水般涌来。
原来,刚才李化鲸的那一番说辞和那艺高人胆大的表演,
都只是为了骗取城上那把总的信任打开城门,让城外骑兵大军能顺利进城。
南明5000骑兵大军攻入战后,第一目标不是府库,而是城内清军大营驻地,
很好找,那里马尿味重,那里就是清军大营驻地,
等南明5000骑兵杀到清军军营之时,
清军还在睡觉,并没有出勤,
5000战马更是还关在马厩之中,
如此良机,自然不能错过,
南明前锋主将李化鲸,大手一挥,
“杀!”
就率领麾下5000骑兵杀向了5000清军大营,
可怜骑射功夫一流的清军,还没有来得及开始表演,就被李化鲸麾下的5000大军杀的大败,
清军在混乱之中,根本来不及组织有效的抵抗,就包胁着东至此地主将图赖,慌忙抢出数十匹战马,朝北面而去,
见清军主将要跑,李化鲸率领麾下一队亲兵骑马就追杀了上去,
满人不愧为战马之上的民族,骑术一流,
很快就跑出北门,跑的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身后的李化鲸追兵吃了一鼻子灰,
余下清军见主帅都跑了,四周都是南明大军,
无奈只能投降,
等阎应元率领余部1万主力大军,赶到东至县城时,战争已经结束,
看着那被俘的4000多清军,阎应元大手一挥道,
“全部给吾砍了,本帅帐下不接受清军俘虏!”
“诺!”
“杀!”
随着南明大军军士手中长刀落下,那些曾于扬州屠杀十万扬州百姓的清军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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