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未尽之意却让汪细卫心中一动,看来玄云道长和那位未曾谋面的县长之间,似乎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或默契?
虽然危机暂时解除,但汪细卫心里那根弦却绷得更紧了。
这事透着古怪,对方来得突然,退得也仓促,难保不会有后续麻烦。
他暗地里招呼各位老师傅:“各位叔伯,咱们抓紧点时间,夜长梦多,早点干完咱们也好早点回家抱老婆孩子!”
老师傅们都是明白人,闻言纷纷点头,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又加快了几分。
整个玄云观的修缮现场,弥漫开一种无声的紧迫感。
必须尽快完工,绝不能留下个烂摊子!
玄云观的工程进入快速阶段,日夜不停。
而在蛟乡的田闻祥田木匠,这段时间手上的活计也骤然松快下来。
闲下来的日子,像山间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晒在身上,却也晒得人心里发痒。
温饱思淫欲,这话真不假。
田闻祥靠在自家院子的老槐树下,眯着眼,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一块光滑的木料。脑子里盘旋的,却是潘高园那水灵灵的眼睛和丰腴的身段。
自打汪细卫带着人马上了山,潘高园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他总觉得机会来了。
可几次试探,不是被大狗子汪务实缠着问东问西,就是被小女儿汪秋葵哭闹着要抱。
这孩子,你说懂事吧,两三岁了,能记住你说过的话;
说不懂事吧,万一看见点不该看的,回头童言无忌倒出来,那可就捅破天了!
田闻祥生性谨慎,这种风险他不敢冒。
可那股子燥热,像地下的野草,压不住地往上窜。
潘高园不行,那……还是去找潘高洁!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找到了泄洪的口子。
年前年后,他打着换木料的旗号,几乎把赵家的家具都换了个遍,连潘高洁那间卧房的梳妆台、衣柜都做得格外精致,暗地里没少上手。
唯独老赵头的寿材,他一直拖着,口口声声说“木料还得再晾晾,湿气重了可不行”。
这理由冠冕堂皇,谁也说不出什么。
田闻祥猛地坐直身子,拍了下大腿。
他仿佛已经闻到了潘高洁身上那股子熟悉的、带着皂角清香的气息。
心头一阵火热,立刻起身,抓起工具包,大步流星地朝赵家院子走去。
来了以后也没有太多机会,现在是暑假,两个孩子在家,还有个老赵头,并没有多少时间,开始还是老老实实的为老赵头做寿材。
难得有一天大太阳,赵建礼吃完饭像脱缰的野马,早早就揣着个破轮胎内胎,吆喝着带着妹妹去河里玩水了,欢快的笑声远远传来。
老赵头也背着一个大背篓,拿着镰刀,说是去后山割点青草回来积肥,估计得傍晚才能回来。
田闻祥觉得这真是天赐良机的时刻来临了,他看向了潘高洁。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腰间系着围裙,正弯着腰,鬓角几缕汗湿的碎发贴在脸上,透着一种居家女人的温婉。
“高洁!”田闻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故意提高了点,“来,我看看,最近是不是瘦了?”
潘高洁闻声直起身,脸上掠过一丝红晕,随即又恢复平静,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哪有瘦呢,别乱说。”
她嘴上这么说,眼神却瞟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声音也压低了些,“孩子们都还在河里呢……”
田闻祥心领神会,嘿嘿一笑,放下手里的斧头,走近两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这不正好?清静,没人打扰。”
他伸出手,看似不经意地拂去潘高洁肩头的一缕木屑,指尖却在她圆润的肩头轻轻刮了一下。
潘高洁身子微微一颤,脸上更红了,啐了一口:“没个正形!快做你的料子吧!”说着,转身要往里屋走。
田闻祥哪里肯放,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力气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潘高洁挣扎了一下,象征性的,便软了下来。两人目光交汇,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种粘稠而危险的气息。
压抑已久的渴望,在确认这难得的空闲后,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阻挡。
“高洁……”田闻祥的声音变得沙哑,另一只手已经环上了她的腰。
潘高洁低着头,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微微发抖,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由着他半推半就地拉进了她的卧室。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随即被迅速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与此同时,潘高园正被一种巨大的焦虑感包裹着。
汪细卫离家一个多月了,玄云观那边工程紧张,连个口信都难得带回来。
家里,大狗子汪务实已经能开始皮了,总爱追着已经长大的小白跑,或者蹲着看母鸡,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小女儿秋葵也咿呀学语,可爱是可爱,但日复一日地照顾孩子、操持家务,让她觉得生活像一潭死水,沉闷得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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