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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人还等着你呢,一层后面的墙破了,丧尸会进来的。”司镜担心地说道。
没想到牧归亭笑着说:“不必管了,梵净禅既然答应了,他会看着办的。”
司镜一头雾水,梵净禅答应什么了?
他是错过了什么剧情吗,为什么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牧归亭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既然梵净禅想留下来,代价当然就是保护好一层的那些人。
至少是要保护好大多数人。
而此时梵净禅正撑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下面的人忙忙碌碌地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的,只不过是一些被子衣服之类。
已经觉醒了异能的人甚至连被子都扔下了,因为他们很有自信被第一基地接收。
他百无聊赖地看着,觉得十分没趣。
可惜他必须以活人的样子待在队伍里,他不喜欢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梵净禅在二楼走廊里踱步,不知怎么就走到了牧归亭的房间门口。
想杀人。
……
门外却忽然传来的敲门声。
这声音响了三下,短促急切,门外的人似乎十分不耐烦:“牧归亭,出来。他们已经好了。”
牧归亭冷冷地睨了一眼门口。
门外的梵净禅耳朵很灵,他听见牧归亭下床的脚步声,带着些明显的恼怒。
梵净禅唇角带上些轻松的微笑,感觉天也蓝了草也绿了,整个人生充满了希望。
他苍白的手放在了门把手上,轻轻一捏,就将碍事的把手扭断,顺手扔到了楼下。
门一开,露出的就是牧归亭黑得要滴出水的脸。
“咳咳!”梵净禅生生被牧归亭一拳砸得咳了些血。
司镜被巨大的打击声吓得一个哆嗦,心惊胆战地看向门口。
牧归亭浑身的杀气都快凝成实体了,而梵净禅现在似乎跟个活人没什么两样,唇角不停地渗出血迹。
司镜眉心微动,梵净禅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看见一个人在自己眼前被打成这样,他还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可是梵净禅不知道司镜在想什么。
青年那低垂的眉目就像是悲天悯人的仙人,慈悲又温柔地看着受苦的人。
被打得肋骨都塌了一块的男人反而笑了起来,挑衅地看着牧归亭。
正常人是不会认为那是在担心梵净禅的,但现在的牧归亭显然是不属于这一行列的。
虽然脸上冷若冰霜,甚至还准备给梵净禅再来上一拳,但是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他从来没见梵净禅笑得这么真心实意过,牧归亭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天人交战。
最终他还是放下了手,而司镜也已经走了过来,不过他可不敢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司镜试图浑水摸鱼地蹭出去,却被牧归亭拦住了:“小镜,干什么去?”
司镜:“我下去收拾行李。”
牧归亭摇头:“不必了,我们很快就能到基地,到时候东西都用新的就好了。”
他很了解以前的司镜,他基本没有什么正经行李,他那个挎包里面都是一些女装。
他甚至连干粮和水都不带,因为他总有办法抢走或骗走别人的食物。
因此他那个小挎包实在是没有收拾的必要了。
梵净禅不紧不慢地将唇上的血迹擦干净,除了脸色有些微白之外,并没有什么受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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