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里,奶奶把缝好的布包递给个扛竹筐的人,布包上的秋实绣纹在光下亮了亮。屏幕最后跳出行字:“传秋实,就是传守护的约定。” 于九斤握紧记录仪,抬头望去 —— 小雅正帮李叔把秋实装进竹筐,小手轻轻把秋实摆整齐,怕碰坏了;阿凯在帮王大爷捆布包,指尖捏着麻绳的动作很轻;陈阳和王芳坐在灯笼旁,分着块秋实饼,偶尔相视一笑,饼渣掉在衣襟上也不在意。
夜风掠过筐边,带着秋实的清香,吹得灯笼纸罩轻轻晃,暖光在秋实上淌来淌去。于九斤突然懂了,奶奶说的 “约定”,不是纸面上的话,是秋实筐里的淡金光,是村民递来的热饼,是小雅眼里的期待 —— 这些藏在细节里的暖,才是灵脉守护能传下去的根。
天快亮时,邻村的李叔他们扛着装满秋实的竹筐准备走,竹筐上的红布被晨露打湿,贴在筐壁上。王大爷拎着个粗布包跑过来,布包沉甸甸的,里面装着刚烤好的秋实饼:“路上饿了吃!这饼抗饿,还带着秋实的甜!明年春天播种,咱两村一起在晒谷场搭暖棚!” 李叔接过布包,手拍了拍王大爷的肩:“肯定来!到时候还让你家小雅教咱选种!”
小雅抱着于九斤的胳膊,眼睛红红的,却强忍着没掉眼泪:“九斤哥,我会把留种的秋实放在暖炕边,每天给它擦灰,明年你一定要来啊!我还想跟你一起种芽苗!” 于九斤摸了摸她的头,从兜里掏出颗灵脉晶糖,糖纸在晨露里泛着光:“我肯定来!到时候给你带学院新做的秋实糕,比王大爷做的还甜!”
陈阳和王芳帮着把空竹筐叠好,陈阳用灵脉草把筐子捆紧:“这筐子留着,明年春天还能用 —— 到时候装新苗,肯定比今年的秋实还壮!” 王芳看着他认真的侧脸,递给他块干净的布巾:“擦擦手吧,刚碰了秋实,手上沾了点灰。” 陈阳接过布巾,布巾上的淡香混着秋实气,心里暖暖的。
于九斤站在村口,看着李叔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晨雾里,竹筐上的红布像个小亮点。清溪村的炊烟慢慢升起来,灶房的香味飘得老远,晒谷场的灵脉灯笼还亮着,暖光落在空筐上,像在等明年的秋实。他摸了摸怀里的铜铃,铃身的五仙纹泛着微光,怀里还揣着王大爷给的秋实饼 —— 饼还是热的,像揣着团小暖炉。
木车往学院方向走时,小雅和村民们还站在村口挥手,红绳和布包在晨雾里晃。于九斤也挥着手,风里的秋实清香绕在身边,像个温柔的约定 —— 今年的秋实传出去了,明年的芽苗还会再长,只要这份暖还在,灵脉的守护就永远不会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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