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气息交缠,宇文珩带着酒的微醺和他身上凛冽的冷香,如同风暴席卷,瞬间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和思考能力。
他吮吸、啃咬,力道有些重,像是在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存在,抹去一切可能存在的他人痕迹。
姜书愿起初还挣扎着,用手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发出模糊的呜咽。
“太子哥哥,他给我的食盒里面是舅母做的糕点,就在桌子上放着,太子哥哥想吃的话……”
“谁要吃他送来的东西?!”
宇文珩的手臂如同铁箍,将她牢牢锁在怀里,那吻带着一种绝望般的炽热,仿佛要将她连同自己的不甘与愤怒一同燃烧殆尽。
渐渐地,那挣扎的力道小了。
姜书愿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擂鼓般撞击着她的耳膜,感受到他身体细微的颤抖,不仅仅是欲望,更是一种深埋的、因害怕失去而引发的恐惧。
系统:“攻略目标对宿主的好感度达到了百分之五十!”
系统:“攻略目标对宿主的好感度达到了百分之六十!”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缺氧晕厥时,宇文珩才稍稍退开些许。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沉重而滚烫,拂在她的鼻尖。
宇文珩的眼眸依旧深暗,但那股骇人的风暴似乎平息了一些,只余下激吻后的氤氲水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
“阿愿……”
他又唤了她一声,嗓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疲惫,“你是我的。”
他低下头,这一次,轻柔地、珍重地,吻了吻她微微红肿的唇瓣,随后用拇指轻轻按住她的唇瓣,盯着她的眸子:“永远都是。”
……
两个时辰后,宇文珩再次俯身靠近,指尖缠绕着姜书愿散在枕畔的一缕青丝。
烛火在他深邃的眉目间跳跃,投下浓重的阴影,将那张曾令她心动的俊朗面容,勾勒出几分阴鸷的轮廓。
姜书愿躺在榻上,想着曾经那个阳光少年郎,在情事上占有欲实在是强,阴郁的可怕。
宇文珩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阿愿,你招惹了我,这辈子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姜书愿偏过头,想避开那过于灼人的视线,却被宇文珩捏住下巴,轻轻转了回来。
“明日,孤就把苏青调到北疆去。”
北疆苦寒,战事频仍,把苏青一个文官调到北疆去,比流放还要残忍。
姜书愿心头一紧,脱口而出:“表哥没做错什么吧?他留在京城,凭他的才干,也能助殿下一臂之力。”
这话如同火星溅入了油桶,宇文珩眸色瞬间沉了下去,指腹微微用力,摩挲着姜书愿下颌细嫩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他扯了扯嘴角,笑意未达眼底,反而更添寒意:“孤不喜欢你为别人说好话。”
“你是男子的时候,他就整日围在你身边,鞍前马后,缠着你与你说话,比孤见得都勤。若是日后……知道了你原本是女儿身,那还了得?”
“岂不是更要寻尽借口,整日在你面前晃悠?”
“孤不喜欢你的眼里有除了孤之外的男人。”
姜书愿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哑着嗓子点头:“殿下……好……”
宇文珩的眸子一深:“你还叫孤殿下?”
“那叫什么?”
“叫孤阿珩。”
……
次日,太傅讲学下学之后,姜书愿和宇文珩、宇文嫣一起用了午膳。
午休之后,下午要上棋艺课和古琴课,宇文嫣回了自己的寝殿休息。
下午快要到了先生讲棋道的时候,宇文嫣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去了东宫。
“皇兄!”
宇文嫣快步走进来,正想要推门进去,可忽而看到屋子里面,皇兄竟然抱着一个男人……
宇文嫣的脑子里仿若有惊雷炸开,她那个想来克己复礼的皇兄,竟然将一个男人压在了床边的榻上?!
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立刻蹲在地上躲在了树后。
她的视力很好,但那人是被皇兄从背后抱住的,她并没有看到正脸。
她惊诧又好奇,想要起身再看一眼,但是怎么都不敢再看。
皇兄虽然对她很好,但是她从小到大不是没有见识过皇兄的手段,狠辣果断,是个绝对不会心软的人。
若是被他发现她撞见了不得了的事情……会不会杀她灭口?
纵使不会杀她灭口,京城她肯定也是待不下去了的,说不定会把她流放到边疆去,甚至嫁去敌国和亲。
宇文珩似乎听到外面有动静,抬头一看,什么都没有看到。
此刻的他又正是动情的时候,见没有什么异常,继续低头,将怀里的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将头埋在姜书愿的胸前。
……
宇文嫣用力地捂着胸口,快步离开了东宫。
走到外面,她终于忍不住,浑身发软地瘫坐在了地上。
“吓死我了……天哪……皇兄……皇兄竟然……”
不对!
宇文嫣想了一会儿,被皇兄压在身下的那个人,分明穿着藏蓝色的衣袍,头上戴着一根发簪,那是……阿愿兄长?!
宇文嫣的一颗心都要碎了,皇兄这个大坏蛋,竟然玷污了阿愿兄长!
他们在一起读书写字,她看过他的文章,他是个有风骨的,肯定不堪受辱。
宇文嫣心里发苦:亏的皇兄说他自己是个爱惜人才的,怎么爱着爱着就爱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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