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推他的肩膀:“等等……说好是我主动的……”
厉骁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好,你继续。”
厉骁咬着牙轻笑:“小妖精……你这是要我的命……”
……
次日上午。
半个月后有一场文艺活动,金萍萍是这次文艺活动的负责人,便带了一篮子土豆和玉米登门拜访。
金萍萍看着姜书愿,很是亲切地说道:“厉骁媳妇儿,半个月后的文艺演出,你来跳一支舞,唱一首歌怎么样?”
“你这身段这么好,跳舞肯定好看!”
说着,金萍萍拿出一根煮好的苞米递给了姜书愿,二人一边啃苞米一边聊天。
“婶子,唱歌我倒是可以,这跳舞……”
金萍萍看她面露难色,笑道:“我们也都不会跳,不过会有人过来教,咱们也不追求跳的有多好,就是大家聚在一块儿,一起热闹热闹。”
姜书愿点了点头,这乡里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去凑凑热闹也好:“行,那就听婶子的安排,我也不扫兴!”
金萍萍很是高兴,聊完了正事儿之后,开始八卦,她挤眉弄眼地说道:“怎么样,新婚,大队长应该挺厉害的吧?!”
“厉骁长的人高马大的,看起来就很行的样子,而且,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金萍萍捂着嘴笑:“我听说,前几天,大队长可是找了个木匠,说是想要把木床加固一下……这乡里村里这么多年了,还没听说谁家要加固木床的……”
金萍萍年纪不小了,老辈子的婆子婶子们说话半点儿都不顾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姜书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这事儿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挺难为情的。
“婶子,你就别打趣我来……”
金萍萍抿嘴一笑:“还有啊,大队长还想要把墙体和窗户加厚,你说,为什么要加厚啊?”
姜书愿想起晚上的时候,他很喜欢听她娇柔的嗓音,听她的婉转低吟,听她叫他的名字,但是挨家挨户邻居的距离很近,不远处就是知青点,来来回回地总是有人经过。
她担心会被人听到,总是不肯叫。
姜书愿支支吾吾地喝了一口水:“我哪里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和我说……”
说着,姜书愿的脑海中不由地想起和厉骁的第一晚。
当时,他沙哑的嗓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克制,接着,他不断地诱哄,吻的她浑身发软,后来……
金萍萍啃了一口苞米,瞧着姜书愿虽然不说话,但是双颊绯红,笑的一脸的暧昧,心中便也明白了:“看来是不错。”
她瞧着姜书愿又是捂脸又是发呆,还不断回味的样子,就知道她对厉骁很是满意。
金萍萍笑道:“大队长是个好人,也是个会疼媳妇儿的,这次你在文艺晚会上表演,肯定能惊艳到他!”
说着,金萍萍压低了声音:“不过,你也得上点儿心,多关心关心你男人,虽然成婚了,可大队长实在是个好男人,也有不少不知廉耻的小骚货惦记着呢!”
姜书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送走了金萍萍之后,厉骁刚好回来,姜书愿从针线箩里翻找着软尺:“老公,你回来啦!”
听着她好听的嗓音,厉骁觉得无比的温暖,他期盼了许久的温暖,都是姜书愿带给他的。
回到家,有人等着,有人惦念着的感觉真好。
拿着那卷皮尺走到他跟前,声音软软的:“老公,你站直,我给你量一下尺寸。”
厉骁刚端起搪瓷缸子喝了口水,闻言有些意外,却还是依言放下缸子,挺直了那惯常如松柏般笔直的腰背,含笑看着她:“怎么忽然要给我量尺寸了?”
姜书愿笑道:“新得了一块料子,挺括又耐磨,我想给你做一身新衣裳。”
如今,姜书愿管着家里的钱财和票子,他发现厉骁的家底很是丰厚,而且他给她买了好些漂亮的料子和衣裳,但是他的衣裳却是没有几身,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件更换,而且都洗的有些发白发旧了。
厉骁原本是不在乎这些穿着打扮的,这会儿听说姜书愿要亲自给他做衣裳,又兴奋又高兴。
他看着她认真的侧脸,一种被珍视的暖流悄然涌遍全身。
他握着姜书愿那双白嫩的手:“媳妇儿,你这双手这么柔嫩,还是别做了吧,裁布料、轧缝纫机,还得手缝扣眼,繁琐得很,小心被针扎了,你会觉得很疼的。”
他媳妇儿是个怕疼的,他不忍心看到她受到任何一丁点儿的痛苦。
除了……新婚夜那晚,那件为了夫妻和谐必须克服的事情。
“我想给你做嘛……给你做,我不怕疼的,慢慢来,慢慢做就是了。”
厉骁点了点头:“好,就像我们新婚那晚……”
姜书愿笑着捶了他一下,按着软尺从肩头滑到臂弯:“快把你的双臂张开。”
姜书愿微微俯身,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耳廓,厉骁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喉结滚动。
软尺移到腰际时,她将他整个人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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