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着小渡船,往江上游划去,江面越来越窄,两岸的树林越来越密。快到灵泉所在的山洞时,陆承宇让周船工把船停在芦苇荡里,自己则和刀疤脸悄悄往山洞摸去。刚靠近山洞,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正是黄小四的声音,他在跟打手们商量怎么抢灵泉、烧棚子。
“等天黑了,咱们就偷偷摸去江南渡,先烧了他们的棚子,再抢灵泉!他们的船被凿坏了,肯定跑不了,到时候咱们想怎么收拾他们就怎么收拾!”黄小四的声音带着得意,像在云狄时土匪策划抢劫那样,嚣张得很。
陆承宇和刀疤脸对视一眼,悄悄退回到渡船上,往江南渡赶。路上,陆承宇对刀疤脸说:“看来黄小四想晚上偷袭,咱们得赶紧做好准备,在灵泉附近设好埋伏,再在江南渡的棚子周围放些人手,像在云狄时设双保险那样,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回到江南渡时,老石已经把“江南号”修补好了,灵泉水泡过的木板补在船底,看起来比之前还结实。李家渡的船工头领和稻丰镇的刘主簿也收到了书信,带着人赶了过来,大家都拿着兵器,准备跟黄小四的人决一死战。
陆承宇把大家分成两队,一队由他和刀疤脸带领,去灵泉附近设埋伏,等着黄小四的人出来;另一队由刘主簿和李家渡的船工头领带领,守在江南渡的棚子周围,防止对方偷袭。林晚秋则带着盐穗娘和村里的妇女们,在灶房里熬草药,准备给受伤的人用,像在云狄时后方支援那样,做好保障。
傍晚时分,陆承宇带着一队人来到灵泉附近的山洞旁,把弓箭藏在芦苇丛里,自己则和刀疤脸躲在山洞对面的岩石后面,等着黄小四的人出来。天色渐渐暗下来,江面上刮起了风,带着些凉意,像在云狄时战前的寂静那样,让人心里有些发紧。
没过多久,山洞里传来了脚步声,黄小四带着十几个打手从山洞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弯刀和火把,正往江南渡的方向走。陆承宇屏住呼吸,等他们走到芦苇丛附近时,突然喊了声:“放箭!”
芦苇丛里的弟兄们立刻松开弓弦,十几支箭射了出去,几个打手中了箭,倒在地上。黄小四吓了一跳,赶紧让打手们往回退,却被刀疤脸带着弟兄们拦住了去路。
“黄小四!你以为你能像黄掌柜那样,抢了灵泉就跑吗?今天就让你知道江南渡的厉害!”刀疤脸握着弯刀,冲上去跟打手们打了起来。
陆承宇也冲了上去,手里的弯刀挥得飞快,没一会儿就打倒了两个打手。黄小四见情况不对,想往山洞里跑,却被陆承宇拦住了。两人打了起来,黄小四的功夫不如陆承宇,没打几个回合,就被陆承宇打翻在地,用绳子绑了起来。
剩下的打手见头领被抓,有的往江里跳,有的往树林里跑,却被埋伏在周围的弟兄们抓了个正着,像在云狄时被一网打尽的土匪那样,一个都没跑掉。
陆承宇押着黄小四往江南渡走,刚到渡口就见刘主簿迎了上来:“陆当家!你们可回来了!刚才有几个漏网的打手想偷袭棚子,被俺们打跑了,没造成损失,像在云狄时守住了村镇那样,安稳得很!”
陆承宇点点头,把黄小四交给刀疤脸看管,自己则往“江南号”走去。周船工正坐在船板上,用灵泉水擦拭船桨,见陆承宇过来,笑着说:“陆当家!这‘江南号’补好后,比之前还结实,以后再有人想凿船,肯定没那么容易了!”
陆承宇坐在船板上,往江面上看,月光洒在江面上,泛着银辉,灵泉方向隐约可见,像个安静的守护者。他往怀里掏,摸出那张新地图,在黄小四藏身的山洞旁画了个叉,像在云狄时把土匪窝画叉那样,标记着危险已经解除。
晚上,江南渡又举行了一场晚宴,庆祝抓住了黄小四,彻底解决了顺昌号的威胁。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吃着烤肉,喝着灵泉水泡的茶,像在云狄时庆祝大捷那样,热闹非凡。陈二和他的爹娘也坐在其中,脸上带着笑,像在江南渡找到了真正的家那样,踏实又安心。
陆承宇看着大家开心的样子,心里也暖暖的。他知道,虽然这次解决了黄小四,江南渡以后可能还会遇到新的挑战,像在云狄时那样,困难总会不断。可只要江南渡的人的心齐,再加上稻丰镇和李家渡的帮助,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没有守不住的家。
江风轻轻吹过来,带着灵泉水的甜味和烤肉的香味,陆承宇深吸了口气,往村里望去。家家户户都亮着灯,像一个个小太阳,温暖着江南渡的夜。他知道,江南渡的故事还会继续,像这滔滔江的水,一直流淌下去,带着希望,带着安稳,一直往甜里流,再也不回头。
第二天一早,陆承宇让人把黄小四押往县城官府,跟黑老三、黄掌柜一起接受处置。看着押解队伍消失在山路尽头,他转身对大家说:“以后咱们江南渡,不仅要守护好自己的家园,还要跟稻丰镇、李家渡好好合作,像在云狄时邻镇互助那样,一起把滔滔江上下游的水路守好,让大家都能安稳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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