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船破开云海的刹那,明澈剑穗第七瓣同心瓣突然剧烈震颤 —— 浮空仙岛的轮廓在金光中舒展,岛中央的无为阵如朵盛开的莲花,每片阵瓣都刻着巫族与明家的图腾,像 “撒了双色糖霜的莲花酥”(明烬语)。船身的共生纹与阵眼产生共鸣,生脉灵力顺着光带流淌,在甲板上织成道通往岛岸的光桥。
“饕餮说这岛是上古‘生煞二力’的调和场。” 夜影的凶兽虚影趴在船舷,黑金色的煞气与岛岸的灵气碰撞,在半空凝成道流动的光带,“封兽族古籍记载,当年明家和巫族的先祖在这里用半块源石雕成无为阵,就是为了防止生煞失衡。” 他突然拽住明澈的手腕,“你看阵眼的‘无’字,和你剑穗里源石碎片的纹路完全能拼上,就像……” 他指着明烬手中的豆腐脑碗,“就像碎成两半的豆腐,拼起来严丝合缝。”
明澈低头看着剑穗,指尖轻抚过源石碎片:“这么说,我们找到的源石碎片,本就是无为阵的一部分?” 他抬眼望向夜影,“那是不是意味着,只有我们俩的力量结合,才能让无为阵恢复完整?”
夜影挑了挑眉,凶兽虚影用蹄子碰了碰剑穗:“不然你以为饕餮为啥一直催着我们找源石?” 他咧嘴笑了笑,“封兽族的预言里说,生煞双子会让无为阵重见天日,看来说的就是我们。”
白璃的狐火突然在光桥两侧炸开,九条尾巴有五条缠向阵眼,剩下四条卷着众人的灵具:“岛上的雾气会迷惑灵脉,跟着我的尾巴走。” 最蓬松的那条尾巴扫过光桥的石板,狐火灼烧处浮现出细小的共生纹,“这些石板是用生煞二力混合的玉石铺成的,被蚀灵宗的余孽用蚀灵纹污染过,得用你的剑穗当‘清洁剂’。”
“用我的剑穗?” 明澈有些疑惑,“之前净化蚀灵纹,不都是我们几个合力吗?”
白璃晃了晃尾巴:“谁让你剑穗里有源石碎片呢,这可是无为阵的‘亲儿子’,净化起来事半功倍。” 它狡黠地眨了眨眼,“再说了,夜影的煞气太冲,用他的骨牌来,说不定会把石板弄坏。”
夜影不满地哼了一声:“我的煞气怎么就冲了?上次在沉星岛,要不是我的煞气挡住墨煞残魂,你早就变成烤狐狸了。”
青瑶的赤红灵纹顺着光桥蔓延,在无为阵周围织成道守时阵。当灵纹触及阵瓣的图腾,突然传来阵古老的钟鸣,守时阵浮现出阵的结构:九片阵瓣对应九宫方位,每片都需要特定的生煞配比才能启动,“是‘九宫调和阵’!” 她的灵脉光带突然绷紧,“东边的阵瓣缺了生脉灵力,西边的缺了煞气,就像……” 她看向明澈剑穗与夜影骨牌,“就像一碗没搅开的豆腐脑,东边全是豆浆,西边全是卤水。”
“我去东边补生脉。” 明澈的元寂剑突然插入光桥,剑穗的生脉灵力顺着石板流淌,东边阵瓣的图腾渐渐亮起,“父亲手札说,无为阵的‘无’不是空无,是‘生煞相融’的状态。” 他望着阵瓣上明家先祖的刻像,“就像豆浆和卤水,只有完全融合,才能变成豆腐,缺了谁都不行。”
夜影的骨牌立刻飞向西边阵瓣,凶兽虚影的蹄子在阵眼处划出封兽族的调和咒:“我来补煞气!” 黑金色的煞气注入的刹那,西边阵瓣的图腾发出嗡鸣,“饕餮说这阵就像个巨大的天平,生煞二力是砝码,少了哪边都会倾斜。” 他突然对着明澈喊,“你的生脉灵力再注重点,东边的光还不够亮,就像……” 他指着光桥的阴影,“就像豆腐脑没蒸透,中间还夹着生浆。”
“知道了,就你懂得多。” 明澈无奈地笑了笑,加大了生脉灵力的输出,“你那边也别太猛,小心把阵瓣撑破了,到时候我们可没地方找新的。”
明烬的竹环 “啪” 地扣在中央阵瓣,内侧 “万物有灵,勿强分善恶” 的字迹泛着青光。环身展开成伞状,将阵眼笼罩其中,生脉光粒与夜影的煞气在伞下凝成颗太极球:“李伯说中间的阵瓣是‘平衡点’,得像稳住豆腐脑的碗似的,不能让两边的力量晃来晃去。” 竹环突然旋转,太极球的光芒顺着阵瓣蔓延,“有效果了!两边的图腾开始往中间靠了!”
念念凑到明烬身边,好奇地看着竹环:“明烬哥哥,你的竹环真厉害,什么都会做。” 她仰起小脸,“等我们回去,你能不能用竹环给我做个豆腐脑模型呀?我想天天看着。”
明烬摸了摸念念的头:“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帮我收集些好看的彩石,我要把生脉灵力和煞气都做出来。”
念念的银蝶群突然组成面光镜,双生花剑饰投射出阵瓣的内部:蚀灵宗的余孽躲在北边阵瓣的暗格里,正用骨杖敲击阵瓣,试图让生煞二力再次失衡,“小骨说他们在敲‘破衡符’!” 银蝶群衔着双生花粉撞向暗格,花粉接触的地方炸开粉色的光团,“花粉能暂时封住他们的骨杖,就像给卤水点的豆腐加了层凝固剂,让他们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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