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立刻输送灵韵,灵契光链变得更加璀璨:“来了!明澈,稳住!”
沧海令突然爆发出刺眼的蓝光,海眼漩涡的旋转方向瞬间逆转,原本向下的吸力变成了向上的推力。幽冥海的海面突然掀起数十丈高的巨浪,浪尖上浮现出无数水脉符文,符文顺着漩涡涌入。此时明澈与青瑶的灵契光链突然融入水脉符文,在明澈周身凝成条巨大的水龙 —— 水龙的鳞片由冰蓝灵韵组成,龙角上缠绕着白璃的平衡火,龙瞳则是青瑶圣女令的金色,灵契光链化作龙脊,让水龙的形态更加凝实(明澈沉喝):“去!”
水龙发出声震耳欲聋的龙吟,径直冲向灵鱼首领的脊椎。煞气丝线刚触碰到龙鳞,就被潮汐之力卷入龙腹,在平衡火的灼烧下化作黑烟。灵鱼首领试图挣脱,却被水龙的龙尾死死缠住,庞大的身躯在海水中不断翻滚,脊椎处的黑色光柱渐渐黯淡。青瑶在光桥上不断输送灵韵,灵契光链随水龙的动作起伏,每当水龙的力量减弱,光链就会及时补充灵韵(青瑶惊喜):“有用!它的煞气在减少,我们的灵契能持续给你供能!明澈,再加把劲!”
明澈咬牙操控水龙:“我知道!它快撑不住了!白璃,帮我盯着它的动作!”
白璃的火尾在空中划出弧线:“放心!它一动我就告诉你!”
明澈操控着水龙,将灵鱼首领拖向海眼漩涡中心。漩涡底部的黑晶粉末正在疯狂凝聚,试图形成新的黑晶,可水龙的龙首突然张开巨口,将所有粉末吸入腹中。粉末在龙腹的冰火灵韵中剧烈挣扎,明澈感觉灵韵即将失控,此时青瑶的声音通过灵契传来:“用潮汐印引动灵契,我们一起炼化它!” 明澈立刻照做,灵契光链突然在龙腹内形成个小型漩涡,与潮汐印配合,将黑晶粉末彻底炼化,化作道纯净的水脉灵韵,融入沧海令中(明澈轻声):“结束了。”
青瑶松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太好了…… 你终于安全了。”
水龙渐渐消散,灵鱼首领的身躯在海水中缓缓下沉,脊椎处的煞气丝线已完全消失,原本漆黑的鳞片重新恢复成银白色,只是鳞片上多了道淡蓝色的纹路 —— 那是水脉灵韵的印记。它睁开眼睛,对着明澈低下鱼头,然后摆动鱼尾,带领残余的灵鱼群在漩涡中心围成个圆形,灵鱼们的尾鳍同时拍打水面,在海面上形成个巨大的水脉符文。此时明澈与青瑶的灵契光链轻轻颤动,与水脉符文产生共鸣,像是在回应灵鱼群的臣服(白璃轻呼):“它在向我们臣服!灵契还在帮我们稳固海眼的灵脉!这下幽冥海彻底安全了!”
明烬瘫坐在光桥上,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娘的!可算结束了!我的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明澈浮出水面时,青瑶立刻递来块干净的布巾,手腕的灵契印记与他的印记轻轻相触,两道光痕同时黯淡,却留下层温暖的余韵(青瑶关切):“你的脸色好苍白,是不是消耗太大了?快擦擦水,别着凉了。” 她伸手探向明澈的脉搏,却发现他的脉息比之前更沉稳,掌心的潮汐印已与沧海令完全融合,连剑穗的冰蓝花瓣上都多了道螺旋状的纹路,而那纹路竟与她灵契印记的图案完全一致(青瑶恍然):“你…… 你完全掌握了沧海之力?连我们的灵契都跟着进阶了!”
明澈点头,将沧海令重新收入剑穗,指尖轻轻触碰青瑶的灵契印记:“刚才炼化黑晶粉末时,我明白了水之道的真正含义 —— 不仅要包容转化,还要懂得借力。四海的灵韵本就是一体,就像我们的灵契,少了谁都不行。” 他看向身边的白璃、明烬和念念,“没有你们,我不可能成功,尤其是你,青瑶。”
白璃的平衡火已恢复成淡金色,正趴在明澈肩头舔舐着爪子:“灵兽们说,海眼的灵脉现在比千年前景象还好,以后再也不会有煞气外泄了。” 它指向海眼底部,那里的海水已变得如水晶般透明,能清晰看见永续阵基座的延伸部分,基座上的水脉符文正与灵鱼群的尾鳍拍打节奏完全同步,而灵契的余韵还在符文间流转(白璃轻笑):“永续阵、幽冥海的灵脉,还有你们的灵契,都连通了。以后再遇到煞气,咱们也不用怕了!”
明烬灌了口随身携带的灵酒,看着灵鱼群在海面上跳跃,突然感慨道:“他娘的,以前总觉得修仙是为了变强,现在才知道,和你们一起做事,比变强更痛快。” 他晃了晃酒葫芦,递给白璃,“要不要尝尝?李伯亲手酿的,比煞气好喝多了!”
白璃凑过去闻了闻,立刻后退:“不要!这味道好奇怪!” 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念念的银蝶群在灵鱼群上方飞舞,鳞粉与灵鱼的鳞片碰撞,产生了层淡淡的彩虹。她指着彩虹尽头的海面,那里正泛着金色的光芒:“小骨说,幽冥海的煞气彻底消散后,海底会长出能净化灵脉的‘沧海草’,以后仙岛的灵韵会越来越充沛。到时候我们可以在海边种满灵草,李伯肯定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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