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书瑶捏了捏拳头,“老子不但长了嘴,还长了手,你要不要试一下?”
“女霸王,母夜叉,暴力狂!”
欧狗蛋把黄书瑶在大院里的外号喊了一遍,“好男不跟女斗!”
他说完拎起列车员就去车厢交汇位置,对着几个军警大声吼道。
“干活了,处理完事情,好重新出发,老子一分钟也不想跟这个独裁女待在一起。”
黄书瑶毫不犹豫的揭穿了他,“真菩萨面前,你就别烧假香了,老子还不知道你?
是想快点回去找万铁蛋炫耀,你的团长职位,而且还是一个副的!”
欧狗蛋气得牙痒痒,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赢。
他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到列车员身上,对着列车员就是一脚。
“自己交代,说一句废话,挨一拳!”
有了欧狗蛋的强势干预,结果非常显着。
列车员不但交代了同伙,还交代了钱票,车厢里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乘警拿着钱票一脸为难,“同志们,所有钱票都在这里。
但是跟你们说的数目,相差太大了,没弄清楚之前,还不能给你们。
我知道这里有为了自证清白,浑水摸鱼的人。
现在坏人已经落网了,不需用这种方式自证清白。
没有丢钱的同志,这次就不要举手了。”
有几个面皮薄的人,放下了手,也有一些没有丢钱贪婪的人,硬着脖子一直举着手。
乘警一阵心累,“但凡钱票有一分对不上,我都没有权利给你们分钱,只能移交站台上的公安处理。”
林深远不干了,“你移交,就移交他们吧!
我的钱,我打了记号的,我认得!
那个赞新的钱后面,画了一只大龙虾,不信你检查一下。”
乘警拿着他指的那张钱一看,上面确实有一只用铅笔画的龙虾,还惟妙惟肖的。
乘警把钱递给林深远,“在这里签一个字!”
“我不会写字!”
林深远回答得理直气壮。
乘警嘴角一抽,“不会写字,这画是怎么画上去?”
“渔民画个龙虾还不简单?”
林深远说话间,又在旁边画了一只一模一样的龙虾。
“小时候玩沙,经常画一些鱼,海边的人都会。”
乘警服气,用手指着本子,“那你在这里也画一只龙虾吧!”
其他人看到林深远,用这种方式拿到钱了,都纷纷举手。
特别是岁数大的人,他们的钱都有记号,有一大半的人,都拿回了属于自己的钱。
剩下丢了钱的人很心急,没有丢钱的人虽然吼的厉害,但眼里却没有焦急。
排除法,又排除了一大部分。
乘警准备把剩下的人带走,去他办公的车厢慢慢处理。
有几个没有丢钱的,胆小的以为是要抓他们。
打起了退堂鼓,又排除几个。
范围越来越小,但也越来越难找混在人群中的耗子屎。
能坚持到最后的明显是老油条,全部被乘警带走了。
黄书瑶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后续内容兴趣不高,不再管他们的官司。
她又钻进座位下面,搂着两个孩子和狗,找周公下棋去了,车厢里面恢复了夜间该有的宁静。
他们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火车什么时候又开始前行的,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睡得腰酸背痛,终于把这些天,欠的瞌睡补上了。
黄书瑶睁开眼睛就看见,虎妞抱着奶瓶,吃得两个腮帮子鼓包。
“哎呦,妈的胖丫头,你倒是伙食开得好啊!
一顿都不落下!”
“媳妇,醒了就起来吧!
虎妞都吃了三顿了。”
林深海埋下头,朝座位下面看去。
“这回睡醒了,火车上人多,好睡,一点都不带虚的。”
才经历了白事的黄书瑶,特别喜欢火车上吵吵闹闹的环境,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林深海眼底划过一抹心疼,“要我拉你吗?”
“不好拉啊!
我自己爬出来!”
还完瞌睡账的黄书瑶倍精神。
像小狗一样,四肢并用爬了出来,虎妞看到母亲走了。
“咿呀咿呀”的哼唧,她现在大了,一个人不干了。
黄书瑶连拖带拽的把她也弄出来,母子俩就像打仗似的,把毛毛汗都搞出来了。
“饿了!”
“不饿才怪,你看看几点了!”
林深海赶紧把饭盒递给她,里面是老演员,黑黢黢的杂粮馒头。
黄书瑶抬起手腕一看,提高了声音。
“哎呀!
都快要下车了吧!”
“还有三小时!”
林深海伸出手接过虎妞,“票买急了,不知道能不能转上车!”
“能,怎么不能,这一节路程算是短途,时间还是非常好把控的。”
黄书瑶大口大口的啃着馒头,噎得脖颈都粗了。
林筵席赶紧递一个水杯给她,大大的喝了一口,还是热牛奶。
好大儿简直是一个大聪明,应该是从系统商城里,偷渡的,简直不要太舒服,暖心,暖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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