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勇最近这半个多月的时间,只要有空就在那那个院子附近观察。
为了避免被发现,找了一个荒废了的院子,当做据点,空间里有望远镜。
易中海又来了三次,每次还是一个多小时就走。李志勇打算再观察一阵子,看看这伙人到底是干啥的,易中海到底在干什么?到底想干什么?这伙人和易中海偷摸观察自己家有没有直接关系。
这天,晚上下班时间,四合院中院贾家。
“妈,那个止疼片你不能再吃了!今天我去厂卫生室开止疼片,人家医生告诉我说这东西不能一直吃,会上瘾的!”秦淮如递给贾张氏一包药片,不情愿的说。
“咋了?我就吃了几片止疼片你就心疼了?你接了我贾家的工位,你就得养着我!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是正式工了,还上了城市户口,你就翅膀硬了!”
“还医生说?你是开药没给他钱呀,还是咋地?卖他的药得了,管的还挺宽!我脑袋疼,身上也疼,不吃药怎么办?你说!”
“秦淮如我告诉你,既然你接了我贾家的工位,你就给我好好替东旭守着这个工位,这是以后留给我大孙子的!你要是有一点二心,你看我能不能剁了你!”
“还有,从这个月开始,发饷那天给我交3块钱养老钱,以后每个月都要上交!我这不是和你商量!”
贾张氏吊着三角眼,一脸阴森的看着秦淮如说。
“最后一点,离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远点,啥时候工位给了棒梗了,我啥时候就不管你了!做饭去吧!没看天都晚了吗?”贾张氏说完,就回屋躺着去了。
秦淮如放下书包、饭盒,换了衣服,先进屋看了看小当,然后出来开始做饭。
收拾好锅看着火的时候,秦淮如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自打贾东旭走了,自己去接班上班这两个来月,贾张氏是变着法的作妖,使唤自己。
秦淮如没想过再嫁,不看别人看着几个孩子也不能随便就嫁了,孩子都小,万一落在后爹手里,自己以后死了没脸见东旭。
秦淮如知道贾张氏因为啥,但是这事你说没用,要想让她放心,日久天长才行,自己这日子好不容易看到点头了,哎!
秦淮如深深叹了口气。贾东旭走了,目前来说家里人倒是不用挨饿了,每天能混个半饱,三个人有定量了!秦淮如的内心也非常复杂。
秦淮如在家唉声叹气的寻思,李志勇骑车子来到了城南。
“勇哥,这是这个月卖鸡蛋的钱,现在基本稳定了,每天都有30多个鸡蛋。”陈宝丰把钱递给李志勇。
“嗯,谷糠还有多少?”李志勇接过钱放兜里问。
“还有一袋呢,够用一阵子的!”陈宝玉接茬说。
“行,下礼拜六晚上吧,还是半夜的时候我给你们送谷糠过来!我就先回去了。”李志勇说完,就往外走,陈宝丰跟着出了院子。
“宝丰,让你跟着的那个妇女有啥不对劲吗?”李志勇在陈宝丰不跟易中海之后,安排了别的活,观察自家的还有对面闫家呢。
“没有,这20来天,除了买菜啥的就是在胡同里跟那群老娘们嚼舌头根子!东家长西家短的,也没啥正经事。”
“有一次我还假装路过,边上听了几句,都是谁家的谁背着自家汉子在外头跟谁钻了树林子,还有就是谁半夜偷摸进了某个寡妇的房,都是这!”陈宝丰说完看着李志勇。
“嗯,,,,,”李志勇沉吟。心里在思考,特么得难道就是纯粹的羡慕嫉妒恨?闫埠贵确定是没啥好转,除了越来越瘦以外,别的也变化呀!杨瑞华应该是不知道自己是弄闫埠贵的元凶。
换个人看看!
“宝丰,你这样,那老娘们不管了,跟着闫解成,知道哪个是闫解成吧?”李志勇决定换个目标试试,这年月小心无大错。虽说闫解成跟闫埠贵分家了,但是毕竟是亲儿子。
“知道,你们院子里有名有姓的您都给我说过,我也认过人。不过勇哥,您这院子里的人都不咋地呀!咋这么多人见不得你好?”陈宝丰跟李志勇接触小一年了,多多少少了解这个院子里的妖魔鬼怪。
“我特么也纳闷,不过我感觉这帮人吃饱了撑得!或者说这帮人是因为吃得太饱了!”
“咱俩别逗闷子了,记得,不要被他发现,以后都是这样,千万注意你自己的安全!回吧,我也撤了,媳妇等着呢在家!”李志勇骑车子走了。
陈宝丰自打过了年就没在打零工了,专职完成李志勇交代的活,但是心里没有怨言,一点也没有,自打跟着李志勇家里弟弟妹妹每天能吃的饱饱的,缸里的粮食已经满了一个了!
每次看着弟弟妹妹吃饭时不用担心下一顿吃啥,不用担心多吃一口明天没得吃的样子,陈宝丰都下定决心好好帮勇哥办事。
只有挨过饿的人才知道吃饱饭就是最大的幸福,所谓的道德正义啥的全是狗屁!
“哥,勇哥走了?”陈宝丰站在门口看着远处已经看不见身影的李志勇,这时候身后传来陈宝玲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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