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应突然想了想,觉得那几位银莲教的人就这么杀了他们太过于浪费了,于是宋应使用金瞳之誓控制住他们并使用木之力为他们治愈。
“喂!你干嘛呢!”王本对宋应会治疗这几位银莲教的人感到十分困惑飞到宋应身旁。
“我要让他们回去银莲教部队里面当卧底,我拥有他们生命完全掌控权根本不用害怕他们反水。”
话音落时,教徒断裂的四肢处突然钻出细密的青藤,藤条缠绕间,新的骨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血肉顺着骨缝生长,不过三息,三条完整的手臂、三条完好的腿便重新长在他们身上,连皮肤纹理都与原身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新肢体的肤色泛着淡淡的青灰色,像是被瘴气侵蚀过,暂时无法催动强曜力。
“把你们蛊虫留下来然后去好好的去当卧底帮我收集信息,别想着透露出一丝我们的消息,不管何地我想收掉你们的性命只需一个念头,懂了吗!”宋应狠狠地踩着一位银莲教徒那刚长出来的手上疼的他嗷嗷乱叫。
那教徒疼得在淤泥里蜷缩成一团,新长的手掌被踩得血肉模糊,却连挣扎都不敢 —— 金瞳之誓的奴印如无形的锁链,只要宋应念头一动,他的魂灵都会被绞碎。另外两名教徒更是吓得浑身发抖,新肢体僵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懂…… 懂了!” 被踩的教徒涕泪横流,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们…… 我们这就交蛊虫,一定…… 一定好好当卧底,绝不敢透露半个字!”
宋应抬起脚,碧绿色的木赋再次流转,却不是治愈,而是在那只受伤的手掌上凝出层青灰色的痂 —— 这是故意留下的 “瘴气伤”,既能让伤口看起来更真实,又能通过痂皮里的木力感知他的动向。“把你们藏在纳生环里的蛊虫、蛊卵,全交出来。”
三名教徒不敢迟疑,连忙从腰间摸出小巧的蛊盒,打开后里面爬满了各种毒蛊:有通体漆黑的 “腐心蛊卵”,有泛着绿光的 “瘴毒蛾”,还有几只用银盒装着的 “千足蜈幼崽”—— 显然是血蜈老怪分给他们的,用来追踪和暗杀。
梅往洛上前一步,指尖的血线蛊如红丝般探入蛊盒,紫眸里闪过一丝冷意:“呵!尽是些垃圾蛊虫,我们万蛊殿的杂役弟子用的都比这好,算了凑合用吧。这些银莲教的低阶毒蛊,却沾了‘腐心草’的汁液,一旦放出,能顺着瘴气扩散。” 她抬手结出万蛊殿的 “封蛊印”,血线蛊缠上蛊盒,瞬间将里面的毒蛊绞成齑粉,只留下三枚泛着灰光的蛊卵,“这三枚腐心蛊卵留着,你们回去后就说‘逃回来时拼死护住了蛊卵’,正好能取信血蜈老怪。”
宋应点头,暗赋探过那三枚蛊卵,在里面悄悄渡入一缕曜力:“这卵里有我的暗力印记,若你们敢用它来害我们人,印记会立刻引爆蛊卵,让你们先尝尝被蛊虫啃噬的滋味。”
三名教徒连连点头,抱着那三枚蛊卵,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新肢体的青灰色在晨光里格外扎眼,倒真像极了 “在沼泽里被瘴气重伤、拼死带回蛊卵” 的模样。
“记住,” 宋应最后叮嘱,暗赋与奴印的联系再次加强,“第一时间找到血蜈老怪,报告‘我们往黑风峪追去,打算用清瘴丹硬闯蚀骨雷阵’;第二,摸清阴髓珠的存放位置,还有锁星台的布防;第三,每天子时用腐心蛊卵的气息发一次信号 —— 若没信号,我就当你们已经死了。”
“是!是!” 三人齐声应道,转身就往沼泽外跑,新肢体的滞涩让他们跑起来歪歪扭扭,却不敢有半分停留。
甘金的三道魂影如淡紫色的流光,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很快便消失在晨雾里。
王本挠了挠头,扛着镰刀走到宋应身边:“这招能行吗?万一他们被白衣人看出破绽咋办?”
“白衣人的冰赋不能探人心神,哪怕其他人有探查魂灵手段却防不住金瞳之誓的奴印。” 宋应收回目光,碧绿色的眼眸望向陨星渊的方向,“奴印会让他们的意识里只留下‘服从我们’的指令,就算被探心,也只会暴露‘往周围一个名为黑风峪的地方追去’的假消息 —— 这正是我们要的。”
雪轻灵白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赞许,指尖的冰晶轻轻颤动:“宋应说得对,而且我还在他们身上留下了‘追影冰痕’,若他们被银莲教强行搜魂,冰痕会瞬间冻结他们的记忆碎片,只留下‘逃亡’和‘报信’的关键信息,连白衣人都查不出破绽。”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沼泽外渐亮的天际:“穿云径的蚀心雾只有清晨一个时辰最淡,再耽搁,等雾气变浓,清瘴丹的药效就不够用了。”
徐淼立刻从药箱里取出瓷瓶,分给众人:“这是高阶清瘴丹,能抵一个时辰的蚀心雾侵蚀,还加了静心草,能防雾里的迷魂气 —— 大家赶紧服下,我们得在辰时前穿过穿云径。”
众人接过丹药吞下,一股清凉的药力顺着喉咙滑下,瞬间驱散了沼泽残留的湿冷。雷克斯握紧艾米的手,土黄色的曜力在两人周身凝成厚盾:“宋应大哥,穿云径的窄道适合伏击,要不要我先去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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