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之乱暂平。刘备大军入城,迅速接管防务,安抚惊魂未定的百姓,救治伤员,扑灭零星邪火。州牧府内,昏迷的刘璋、张松、法正等人被严密看管,由诸葛亮亲自施法,驱除其体内残存的邪术印记。
数日后,刘璋悠悠转醒,面对刘备,羞愧难当,泣不成声。他坦言自己早已被邪术蛊惑,心神受制,浑噩度日,险些将益州基业与百万生灵葬送于邪魔之手。最终,在诸葛亮的主持下,刘璋自感德不配位,正式将益州牧印信交予刘备,恳求其主持大局,抵御邪魔,匡扶汉室。
刘备再三推辞不过,于成都南郊筑坛,告祭天地,正式领益州牧。一时间,成都万民称庆,似乎阴霾尽散。
然而,高层众人心中并无多少喜悦。州牧府密室之内,刘备、诸葛亮、我与顾衍、以及伤势未愈的关羽、张飞、赵云等人齐聚一堂,气氛凝重。
“虽得益州,然隐患深重。”诸葛亮羽扇轻摇,面色沉凝,“‘熵主’此番图谋虽挫,然其根基未损。黑袍代理者遁走,必不甘心。其所图,绝非一城一地,而是整个纪元。复活名将,制造伪神,污染龙气,皆为其手段。如今,其爪牙已深入中原、西川,恐在荆州、江东乃至更远之地,亦有布局。”
关羽丹凤眼微睁,冷声道:“邪魔歪道,魑魅魍魉。纵有千军万马,关某青龙偃月,亦斩之!”
张飞环眼一瞪:“二哥说的是!管他什么魔主妖人,来一个俺老张捅一个窟窿!”
赵云亦抱拳道:“云愿率白毦精骑,清查益州境内残余邪阵节点,绝不容邪祟死灰复燃。”
刘备点头,目光坚定:“诸位兄弟同心,何愁邪魔不破?然正如军师所言,此敌非同小可,非仅凭勇力可胜。需从长计议,步步为营。”
他看向我与顾衍:“此番成都之危,多亏林壮士、顾壮士力挽狂澜。备恳请二位,继续助我,共抗邪魔,拯黎民于水火。”
我与顾衍拱手:“义不容辞。”
诸葛亮沉吟片刻,道:“当下要务有三。其一,彻底清查益州,拔除所有邪阵残余,净化地脉,稳固根基,绝不可再让‘熵主’有可乘之机。此事,需劳烦子龙将军,并请林小友以魂火之力协助。”
“其二,遣使联络江东孙权、荆州关羽,乃至北方的……一些潜在盟友,阐明‘熵主’之祸,共商抗魔大计。此事,需一位能言善辩、且深知内情之人前往。”
“其三,”诸葛亮目光转向我,神色无比凝重,“亦是重中之重。林小友身负‘纪元之钥’,此物关乎此界存亡。亮近日观星推演,结合古籍,隐约察觉,‘熵主’之力虽能扭曲现世,复活亡灵,然其存在本身,似乎与此纪元根基有某种‘排斥’。其所行之事,逆天悖理,必受反噬。而‘纪元之钥’,或能引动此界本源之力,对其造成致命打击。”
他顿了顿,继续道:“然钥匙之力浩瀚,林小友如今仅能初步引动其皮毛,且负担极重。需寻一法,或是一地,能助小友更快、更安全地契合钥匙,掌握其力。亮翻阅古籍,或有一处所在,可助一臂之力。”
“何处?”我急忙问道。钥匙的力量如同悬顶之剑,早日掌控,方能安心。
“剑阁。”诸葛亮缓缓吐出两个字,“剑阁并非简单关隘。其地乃上古蜀山剑脉之眼,汇聚万剑锐金之气,更传说有古仙遗留的‘洗剑池’,能淬炼神魂,沟通天地锐意。钥匙之力虽非剑道,然其‘秩序’、‘裁定’之能,与剑之‘锋锐’、‘决断’有相通之处。或可借剑阁地利与古阵,助小友磨砺神魂,加速与钥匙的融合。”
“剑阁……”我若有所思。的确,一踏入益州,我便隐约感觉到西方有一股冲霄的锐气,与钥匙的某些特性隐隐共鸣。
“事不宜迟。”顾衍沉声道,“益州清查与联络诸侯之事,可由主公与军师安排。我陪林澈即刻前往剑阁。”
刘备点头:“如此甚好。有劳顾壮士。翼德,你率一队精锐,护送二位壮士前往剑阁,确保路途安全,并在关外驻扎接应。”
“喏!”张飞大声应下。
计议已定,众人分头行动。
赵云即刻点齐白毦兵,持诸葛亮所绘符箓舆图,开始在全益州范围内清查邪阵残余。我则以魂火为其标记邪气源头,并提供净化之法。
诸葛亮则亲自修书数封,以特殊秘法加密,遣心腹密使,分别送往江东周瑜(鲁肃)、荆州关羽,以及……北方某些态度暧昧的势力,如西凉马腾、韩遂,甚至暗中尝试联系虽被魔化却可能存有一丝本心的曹营旧将(如张辽、徐晃等)。信中不仅陈述“熵主”之祸,更附上了部分可公开的邪阵证据与应对低阶邪祟的简易法门。
次日清晨,我与顾衍在张飞所率三百精兵的护送下,离开成都,望剑阁而去。
一路上,可见益州之地正在缓慢恢复生机,但邪术造成的创伤并非短时间内可愈合。不少村镇依旧萧条,百姓面带惶恐。偶尔还能遇到小股流窜的邪教徒或低阶尸傀,皆被张飞以雷霆手段扫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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