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可真冤枉了聂老头,烟酒茶叶还真是见他辛苦卖力弄过来的,要是知道王泽这么看他都整出阴谋论来,怕不是得过来找他“谈谈心!”
酒足饭饱,王泽今天决定给老腰放假,主要是想去安慰“好三哥”,要不日子过的多没趣?问了文若今天不回去,等大肥三个吃完带着一大帮出门回大院。
冬瓜,豌豆和铁蛋跟着刘翠兰去了中院,何大清回去烧炕,他这也忙活把俩屋火炕点着。许是见他屋里亮着灯,大小“秦淮茹”上门,“小叔,我这跟你商量个事。”洗衣姬先开口。
“你说!”
秦淮茹给他解释,“我婆婆今天手术得在医院住一段时间,家里情况你知道,所以我想让京茹先照顾着,过来问问你的意见,毕竟京茹跟马华快是一家人,我不能擅自做主!不过你放心,照顾人的费用二大爷,三大爷给了,到时候都是京茹的。”对于王泽这她可不敢有别的心思,婆婆那还想着白用表妹,她就说了一句,“小叔那有意见怎么办”?婆婆这才闭嘴没言语。
“这个你问我干啥?京茹同意就行。”
秦京茹松了一口气,照顾人她没意见,原本就是干这个来的,何况还有钱拿。这不是怕马华师父心里有想法么,现在自己跟以前不一样,算是个有家庭的人了,有的事还是得听听家长意见。
秦淮茹也是放下心,“那小叔你先忙,我还要去给婆婆换洗衣服,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带着表妹告辞回了贾家。
果然没一会闫老三没精打采的登门,“三哥快屋里坐,水马上烧开等会老弟给你泡点好茶。”王老师一如既往“热情好客!”
闫阜贵心道你这么高兴干啥?怎么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不由得用怀疑眼光瞅着“热情”的某人。
“三哥你这么看我啥意思?”
闫阜贵甩了甩头,可能是这两天想的多出了幻觉,“没事,就是想多看你两眼!”
王老师“大惊”,“三哥你要坚强,有病得治,咱还是去医院吧?”
“什么我要坚强?还有去医院干啥?我又没病!”闫阜贵疑惑问道。
王泽松了口气埋怨道,“还不是你说的想多看我两眼?说的怪吓人的,我以为你以后看不到我了呢!”
闫阜贵气苦,这瘪犊子玩意,有点后悔今天过来这边,不来这又没地方可去,心里堵得慌不说说话更难受,“你就看我笑话吧!”
王某人拍着胸脯邦邦响,“那不能够,咱哥俩啥关系?我能干出那事来?再说看你笑话对我有啥好处?三哥你想歪了!”
闫阜贵想想也是,水开后王泽泡上茶水,俩人坐桌子旁滋溜滋溜喝着,闫老三半杯茶下肚叹口气,“小泽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又是赔了四百多块,啥家庭能架得住这么糟?这都赶上给贾张氏存的钱了,三哥啥收入你知道,跟刘海中没法比,他赔四百多块也就小半年工资,我这不行啊!”
见他要哭,王老师赶忙安慰,“三哥你是钻了牛角尖,谁这一辈子还没有个磕磕绊绊的时候?想开点!”
“我就是想不开啊!”闫阜贵是真的伤心了!
王泽小心问道,“三哥你说有没有可能跟我说的那样,咱们大院有点啥说道在里边?要不你还是找九十号大院刘瞎子给看看?”
“这?”闫阜贵有点心动,自己流年不利是不是真的冲撞了啥?不过听着不大靠谱,试探着问道,“能行吗?”
“这就得看你怎么选,有的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别人说的再多也没用!”王老师表示我只能说这么多。
闫老三摸摸下巴,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想通了把难过这一篇翻了过去,专心喝起茶水,小犊子说的没错,今天这茶叶不孬!
王泽端着茶杯,“对了三哥,解成现在怎么样了?他那边分了房子现在过的不错吧?很久没见他回来过了都!”
闫阜贵长叹,“唉!儿女都是债啊,解成啥情况你知道,还能咋办?就是不缺吃喝可是也得为以后打算呐,现在过的好,以后可怎么办呦?他在那边上班闲暇时间还给人帮忙,具体我也不清楚,听着让人不大放心,我这心里总觉着不稳当,孩子大了说不听你有什么办法?”
“许是你在这胡思乱想,那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自己该干啥?不是我说你,这自己找不痛快就是操心太多的缘故!”
“也许是吧!”
俩人在屋里聊天,外边夜色笼罩,于海棠又来了四合院,天黑再加上冷冻没碰到人,到了后院一看许家“铁将军”把门,这是她第二次碰到许大茂没在家,心里明白对方这是躲着自己,不过也没在乎。她只是在家里被问的烦才出来找地方借宿,顺便问问许大茂找于丽的事到底办的如何?
于海棠之所以不愿意在家待,是于母从女儿身上看出来闺女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心下焦急不住追问她怎么回事?这要传出去老两口脸都没地方搁,大女儿“离心离德”跟这个家不愿意再有牵扯,就已经让她心里很难过了!被“寄予厚望”的小女儿如今变成这样让她怎么能接受?不敢对老伴说,怕他承受不住,她这絮叨的多了于海棠不愿意听,甩下一句“我的事不用你管”直接出门走人,于母还想说大晚上你去哪?可是人已经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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