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口酒放下杯子王泽问他,“现在轧钢厂的耗子都知道你在这有相好的,你们厂就跟个破麻袋一样四处漏风,我就好奇,嫂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咋容忍你的?晚上睡觉是不是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嫂子把你剁了包饺子可咋整!”
李怀德没好气瞟了他一眼,“你好奇心咋那么重呢?”
王泽嘟囔着,“这不是关心你么?不知道好赖!”
放下手里的酒杯,老李给他扔过根烟点燃这才开口,“你嫂子早就知道,我那老丈人也清楚,这又不是啥秘密,只要我不把人往家领,不在外边养孩子就行,这下明白没有?”
王老师感叹,“我嫂子真伟大!”
李怀德抽了抽嘴角,“你那才叫伟大,四处造窝,家里不也是平安无事么?今天在厂办大楼外边跟那小寡妇聊的挺乐呵啊,打情骂俏都不用背人了?”
王泽瞪眼,“我去,老李你什么时候跟个娘们儿似的这么八卦?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李怀德悠闲夹了块熊掌,“我两只眼睛都看到的,估计瞅见的人还不少,那么大一块空地你俩在那跟放电影似的,只要不瞎站窗边看的清清楚楚!”
王某人一脸不在乎,“多大个事!又没啥见不得人的,再说了我又不是轧钢厂的人,爱咋说咋说又不掉块肉!”
老李把嘴里的肉咽下肚,指着盘子里的熊掌,“这玩意味道也没多好,都不如这虾子和鱿鱼须!”
王泽翻白眼,“你听谁说熊掌一定得好吃的?你吃猪蹄筋和牛蹄筋也是这个味,这玩意就是个噱头,专门忽悠你这样大脑袋的!”
“这不是没吃过才觉着新奇么,哎!你给我留点!”见王泽要把飞龙汤包圆,老李忙伸手拿过汤匙。
俩人吃过饭刚下班没多久,下楼分开各回各家,出了轧钢厂不远看到很长时间没见的小驴脸在跟于海棠拉扯,许大茂有些不耐烦的架势,这是“被窝里”不暖和“分道扬镳”的节奏?可没那闲工夫瞅他俩。一拧油门“突突”驶过,路上没几个人,俩人都看到了三轮车上的王泽,拉扯动作一顿,待车子过去同时松了口气。
许大茂趁机摆脱于海棠,蹬上车子就跑,“小仙女”跺跺脚,“许大茂,你王八蛋!”家里母亲逼的太急,她打算去四合院借住几天,可许大茂死活不同意,就连上班也躲着自己。去找姐姐于丽,又不知道住哪,想到回家又要面对无休止的追问,一时间烦躁不已!
许大茂骑出老远才回头,见于海棠没追上来松了口气,这女人不能再招惹,那就是个麻烦精!在厂里都是绕着她走,不敢往人少的地方去,怕她整啥幺蛾子!今天又来借住,当他是啥?配种的牛马?还是离远点比较好,现在他每天都回南城,老爹“病”好了像是变了个人,整天抱着承恩不撒手,走哪都带着,要星星都不给月亮。
许富贵恢复上班后严肃告诫过他,要是再整出点啥事就给他改姓,老许家就当没他这号人,以后家里有承恩一个就足够,老爹从没这么跟他说过话,看那态度认真的不能再认真!
自己啥情况心里有数,明白老爹为啥这么说,也觉着还是消停点比较好。现在都有点后悔睡了于海棠,小寡妇不比她强百倍?当初也是见猎心喜猪油蒙了心,看来大姑娘轻易招不得,沾上甩不掉那后果自己都不敢想!
不过说到大姑娘,他想起秦淮茹那个表妹,城里的不好凑近乎,这个乡下来的应该可以吧?长的水灵又像秦淮茹,想到这心思活泛起来,秦寡妇他垂涎这么久一点机会都没有,那个亮条盘顺的女人还真是馋人,但是两家关系“仇”比三江四海深,可望而不可得让他憋闷许久。秦京茹的出现犹如一道亮光,打开他心底的闸口,心痒难耐!许大茂边骑车边琢磨过完年再回大院找机会,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彻底甩开于海棠那个牛皮糖!
王泽半路上“捡到”仨人,秦淮茹,易中海跟郗少和,大院里就他们三家没买自行车,天天腿着上班。易中海难得露出个笑脸给他,王泽知道咋回事,刘翠兰跟他都说了缘由,也没冷脸子给人家。让仨人上车,郗少和跟秦淮茹对这摩托车一样的三轮还挺稀奇,坐在后边一点风都没有,易中海可知道这玩意,有的零件还是他上手做出来的呢,对于他能随便把厂里的车子骑出来一点都不奇怪,现在谁不知道李怀德跟王泽的关系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把仨人放到大院门口,直接去了小院,进院发现大三轮也在这,何大清回来了这是?
何雨柱知道师父今天在厂里吃饭,所以下班直接来这做饭。王泽进屋果然老家伙得意洋洋叼着小烟坐椅子上逗弄铁蛋,看这德行收入不错。小鱼过来给男人倒了杯热水,见王榕几个趴炕上翻小人书,叫过南瓜芋头和小石头让他们去把自己买的红宝书搬过来,待仨孩子出门,鞋拔子脸抖了起来,“师弟,今天赚了这个数!”老何伸出俩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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