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我连忙扶住他,“容祈,你怎么了?”
他以手掩口,示意我别担心。
一抹刺目的猩红却从他指缝间溢了出来,滴落在铺满枯黄落叶的石板小径上。
我吓了一跳,“你咳血了,要不要紧?”
他咳得更厉害了,清俊的脸庞涨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起。
我不知是该先打电话叫救护车,还是该先跑到山脚底下买瓶水。
但他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又离不了人,只能把他扶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
过了好一会儿,容祈才勉强止住咳,嗓音沙哑道,“放心,我暂时死不了,大仇未报,我怎么可以死!”
他勾唇哂笑,脸色惨白至极,眸底一丝光彩也没有,原本出尘清雅的容颜却显得破碎感十足。
我看着他这副虚弱的模样,懊恼不已,“对不起,容祈,我不该问这么多的。”
早在学校的时候,我就跟老家的医生打听过,像这种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咳疾很难根治。
说白了就是个病秧子,就算用药调理能得到缓解,这辈子都得小心谨慎,不能情绪过激,不能劳累,太冷太热都不行。
刚才那番话勾起了他最痛苦的回忆,让他情绪激动,才会引发了旧疾。
“没事,不怪你。”容祈喘了口气,声线比刚才平稳了些。
他抬眸看向我,“你还记得那个缅北园区吗?”
我一愣,“当然记得。”
“组织之所以派我前去,并不是因为那里涉及电诈和人口贩卖,这是警方的事情,我们无权插手。但局里查到那个园区的背后,有‘九菊一派’的股份,而宋鹤眠……
他应该是九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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