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坐以待毙了。
直接去城主府?但容易打草惊蛇,而且自己也不一定能见到城主,还是先从侧面把消息透露出去吧。
希望熊天没骗自己…
她记得对方可是亲口讲过,城主可是灵界最强之一的炼神期!小小赤发结罗,这次你可踢到铁板啦!
临久想起了之前下棋的那两个人。
一个白发一个紫袍,那两人一看着装就能看出是城里的大人物,至少是个贵族吧。
“江桥…那家伙是叫江桥来着...”
从湖边转到酒楼,她才看到那个穿着紫袍的身影,临久拿着糖葫芦坐到他的对面,“你好。”
要问为啥拿糖葫芦,不拿着点东西总是觉得别扭,而且弄圆溜溜了还能用。
“...嗯。”江桥头也没抬,只是闷头喝酒。
“失恋了?”
“嗯?什么意思?”江桥这才抬起头。
“我的意思是,你与那女子缘分已尽,望君释怀。”临久略微沉思,然后用了一个当地风格来回复。
“你想多了,在下愁的是男人。”
“呃…”
嘶…
临久顿时语塞,有一种抓痒抓不到的感受。
江桥见对方尬住,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补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现在,因为一个男人非常发愁。”
“哦——我懂。”
临久拉长了音,然后做出一个我懂的笑容,“我懂我懂…”
“你能理解我的话就好。”江桥点点头,拿起酒杯。
临久看了一眼周围,把紫金葫芦用鞋子夹住,从桌子下面递过去。在触碰到对方大腿的时候,江桥顿时一僵。
随后他的脸色微微涨红,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
旋即放下酒杯,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对着临久鞠了一躬,“对不起,姑娘请自重。”
虽然他很欣赏这个妹妹,但是他欣赏的是对方清冷纯真纯洁的那颗心,不是这么轻浮肮脏的姿态。
之前看起来多少虽有些妖媚,但聊了几句之后发现对方还蛮纯真的,但从今天的表现来看,是自己想多了。
这妹妹,居然如此轻浮!
尽管漂亮,但他自然是看不上这种的。
“别走。”
临久赶忙拉住他的衣袖。
“万万不可。”江桥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快速一扯他的衣服,半晌,挤出来半句:“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不知廉耻!”
“什么?”临久失声叫了出来,怒道:
“你无缘无故就污人清白?再乱讲我搞你诽谤啊!”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临久觉得这家伙说话太气人了!
“污你清白?我心如明镜!刚刚桌下鼓捣什么你心里清楚,小小年纪不学无术,整天城中游荡,原来净做这种勾搭生意!你找我也无用,我可不沾风尘!”
“你…”
临久抓着对方的领子,刚要发作,发现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对自己指指点点。
唰一下,临久的脸就红了。气的。
“走!嘘!嘘!”
临久双手对着路人直晃悠,像是在赶鸭子,“走走走!别看了别看了!根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嘘嘘!”
“呵呵,现在知道…”
身后,江桥还在冷笑讥讽,但话未说完,就看到面的少女,踮起脚,猛蹬自己下身!
“嘭”
江桥瞬间弓成虾米,脸色由红转青再转白,整个人像被雷劈中的竹节虫般抽搐起来!他颤抖着手指向临久,语气一深一浅的:“你...你这是要让…”
话未说完,眼前一黑。
一个时辰后,医馆内的一间堂屋。
风言和熊天两人,一人拿着药,一人摆弄着一个紫金葫芦,静静看着躺在床上的江桥。
“这是药,每天早晚按时敷上就好。”
熊天把药膏放在床头桌上,一旁的江桥虚弱的坐起身,狠狠嘬了一口烟斗,眼神充满血丝,“这小姑娘,下脚是真狠,差点没给老子废了!”
“你这是自作自受。”风言把紫金葫芦丢到桌上,然后瘫在椅子上,表情和语气带着许多颓废。
“嗯…”熊天抱着双臂,眼神不离紫金葫芦,他们是刚刚听完里面的谈话。
就等城主的打算了。
在这个紫金葫芦下面还摆放着一页纸,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临久对葫芦内的补充。
江桥:“紫云门那个老东西,看着浓眉大眼的,没想到心思居然跟个女人一样如此缜密,你们怎么想?”
熊天:“还能怎么想?他们真以为我老熊是吃白食的?动手!”
赤发结罗进城的时候他们就有所注意,只是城主一直没有表态,江桥和熊天就一直是处于待动的状态。
倒是前不久,因为城主的不作为,导致赤发结罗布道骗了不少普通人的一魂,江桥找到熊天,挨个帮那些签入名册的居民,召回了那一丝魂,并抹除他们参与布道的记忆片段。
“城主你怎么想?”两人同时看向风言。
对于城主,他们完全猜不透,但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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