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惊奇的回答说:“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的脚天天麻木,以前也时不时的麻一会儿,这连续五、六天了,一直麻,发烧也持续的有个十来天了,每天都是吃了退烧药好了,到了晚上又起烧了。实在没办法了,打听到神医这儿,我一大早就家里出发了,骑自行车几个小时才到这儿,小神医,你就帮帮忙,看给我怎么治治。”
杜广志看着师父,张齐点点头,看到师傅示意,他拿来桌边的一张纸,在纸上开始写方子,写好后给张齐看了看。
张齐看着方子,点了点头,然后开口:“方子使用的对症,这个方子里面的药,病人连续吃三天就能好的七七八八。”说完把方子递给李霞,让她照单抓药,转头给病人说:“我给你行一下针,行完这个针你连续三天别洗澡,药一天两次煎服,这个药有点贵,一天一副药,每副药煎煮两次也行,还是会有一定的疗效得。”
病人询问多少钱,李霞抢着回答:“六副药,这里面的有两种药材可贵了,需要540元。”
病人一滞,说:“我东凑西凑身上就三百块钱啊,这可怎么办啊?”
张齐回道:“刚刚我就给你说了,拿三副吧,给你行针免费了,但是我也不能只送不卖啊,我还要吃饭,以后还要行医,有时候进货就要好多钱,都是咬紧牙关过日子得。”
病人按照张齐吩咐,拿了药,千恩万谢得离开了。
等里屋都是自己人了,杜广志忍不住问:“师父,你这给一个病人还要解释那么多吗?有钱多拿点,没钱少拿点不是一样治病吗?”
“你阅历尚浅,自然难以明白。于我等而言,其一,医术必须精湛过硬;其二,须有良好声誉。否则,即便医术再高明,声名狼藉,又有何人会前来求医问诊。”三小只皆若有所思。
接下来继续问诊,剩下两个病人很快都诊治完了,杜广志和师父到堂屋坐着喝茶说话,两个女孩子在里屋干活儿。陆陆续续又来了四个瞧病的,张齐老神在在得让杜广志去治疗,都是些对于他们师徒来说非常好治疗得病症,所以张老爷子整个下午乐得清闲,也就杜广志拿不准药方得时候,开口指点一下。
手中有事情干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天已经慢慢黑了,此时算是仲夏,天长夜短,等收拾东西得时候都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杜广志一边帮忙收拾这东西,一边给师父说让他等房子盖好了一起去住得事情,老头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还打趣说杜广志这是捡到宝了,有他在,再生十个儿子也能养得起。杜广志厚脸皮,倒是无所谓,白灵杰闹了个大红脸,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还要收取李霞的嗤笑。
屋里收拾完毕,想着料场是傍晚开始送物料,东西多,怎么也会到晚上十点多才能送完,就在张齐这边停下来歇歇。
老爷子求之不得,取出家传医书,给杜广志两个选择,要么自己背十页,要么听他讲课。杜广志果断选择背书,老头求之不得,自顾自得去睡觉了。此时的画面还是挺和谐得,仙风道骨得老仙生安静的闭目养神,两个女孩子在讨论自己的异能使用,李霞洋洋得意得变出一盆水浇花、洗手。白灵杰羡慕的不得了。只有杜广志一个人苦哈哈得摇头晃脑背诵医书。
说来也怪,干活儿的时候时间是一眨眼就过去了,倍数的时候真是煎熬,不知各位读者老爷有没有这种感觉呢?
等杜广志把医书十页背了个滚瓜烂熟,已经月上三竿了,辞别了张齐和李霞,杜广志和白灵杰也起身回家。
到了家里,白父白母已经睡了,白灵杰回自己屋里后,杜广志转身拉开他和爷爷住的屋子,蹑手蹑脚得进去,刚刚要把门关上,杜明五就说到:“我没睡,跟做贼一样干嘛,你进屋没发现灯泡亮着得啊?”
杜广志嘿嘿得傻笑一声。
“回来两天了,你给爷好好说说,这次去开封,是不是事情很棘手啊?你师父齐拿回来两万,不说这个钱,你带回来的化果也是人主家得吧,我是知道得,不管关系多好,付出了够多,才能得到报酬更多。”
杜广志回答:“是得,这次去开封,帮助师父老友拔除了诅咒,拔除了蛊虫,我又帮他看看家里和农场的风水,费了不少劲。化果就是在他的农场里面找到得。”
“我其实也是听说过化果这种东西得,看你拿出来得果子有成熟得有半成熟得,这应该是移植到他农场的,你把他的农场和周边得地方走了一圈没有?”
杜广志眉头紧皱,犹如那被狂风摧残的枯树:“爷,你咋如此严肃啊,我都走了一圈了,看着他的农场,那可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那一片区域,仿佛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充满着腐朽衰老的气息。若不是那大批量的化肥如强心剂一般注入,我都能觉得那的气息如同乱葬岗一般阴森恐怖。而且他那个农场可真是大啊,李霞说的有 3000 亩,我都走出农场 20 里地了,却还是能隐约嗅到那腐朽衰败的味道,仿佛是幽灵的低语,萦绕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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