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何庆海发现自己的大姐出去都是脸红红的回来。甚至都不敢出家里的院门儿。何庆海有一次不经意间看到了。梅仁德,弟兄两个在自己家院子外面路过,向自己家院子里张望,何庆海没当回事儿,明知道这俩不是好玩意儿,自己家人跟他们不熟,离得远远就是对了,可是发现次数多了就没那么简单了。
深秋每家都忙着,家家户户把过冬准备的柴火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甚至有的人家搞了更多,而且村子里的半大小子多数都往老林子里跑。书记跟村长一再强调。打到大型猎物必须交工,小的兔子,野鸡归个人。村里很多人都听到这事儿,都知道这是放宽松了,这也是书记没办法的,你是拦也拦不住,就害怕真出人命可咋整?
村里人也都知道,大家一致认为。 自己都能在山上打到不少的猎物,可是能打到的人确实不多,熊老二带着两个外甥在山林里穿梭着,最近家里带回了不少野鸡,野兔,可让不少人羡慕妒忌恨,有的人甚至还鼓捣几个队长,书记要求他们交公,交到大食堂多少大家都能喝到汤,书记既然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狍子鹿,野猪这些大型的,通通都要交公的,所以村子里这些天也没有人打到大家伙。
而不知道啥时候开始,这俩人,老从自己家门前过,何庆海就觉得,看自己大姐偶尔在院子里,看到那俩人远远过来,就脸红跑回家里。何庆海心里知道了,这俩人这是把主意打到自己大姐身上了,看看大姐也是,跟村子同龄姑娘比,比人家高了不少,白净的不像话,自己家人就没有丑的,这些人把主意打到自己姐姐身上无可厚非,谁让最近来家里串门儿的婶子,也都打趣自己姐姐,毕竟十四五岁的姑娘,有相看人家很正常,村子里有不少人私底下也跟程桂珍说了这事儿。
都被程桂珍给拒绝了,毕竟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她比谁都清楚,无非看自己家条件好 ,有个吃商品粮的儿子,自家男人每个月还能领15块钱,就是二儿子也不是个吃素的,也都是在市里挂了名儿的,所以他们就认为,姑娘家条件过的不好,这何家肯定不能让姑娘饿着,会拉把自己姑娘,所以谁娶到何家姑娘,谁家就不缺吃穿,甚至还有钱花。
程桂珍通通都把她们拒绝了,毕竟这些人说的也都不是啥好玩意儿,除了自家的侄子就是外甥,甚至有自己娘家弟弟的,这些人说出来,程桂珍脑海里都有这些人的影像,一个个的干巴跟瘦猴似的,家里一大帮子人,穷的都要掉腚了,她才不要姑娘去受苦呢,所以程桂珍都把话说出去了,姑娘年纪太小,过了18岁以后再说婆家的事儿,而这些人仍然不死心,多数都说现在正是订婚的好时候,俩人培养感情,培养两年再摆酒席多好啊。程桂珍对这些人的说法不为所动,这些人也没法子,仍然不死心,每天依然互相夸自家的。侄子,外甥甚至娘家弟弟的,她听了都直撇撇嘴。
何庆海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不能让这俩不怀好意的家伙得逞。这天,梅仁德兄弟俩又在院外徘徊,何庆海直接大步走了出去。“我说二位,老在我家院外晃悠啥呢?有啥事儿直说,别整这些没用的。”梅仁德堆着笑说:“庆海兄弟,我们就是路过,看看能不能跟大姐说说话。”
何庆海冷笑一声:“我大姐忙着呢,没工夫跟你们瞎扯。你们要是没事,就离我家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在这转悠。”梅仁德兄弟俩脸色变了变,但也不敢跟何庆海起冲突,灰溜溜地走了。回到家,何庆海把这事儿跟程桂珍说了,程桂珍皱着眉说:“以后让你大姐少出门,这俩不是好人。”何庆海点点头,决定以后多留意这俩人的动向,绝不能让他们伤害到大姐。此后,梅仁德兄弟俩果然没再来院外晃悠,大姐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自在。
可平静没持续多久。这天,何庆海在山上打柴时,突然听到同村的孩子跑来气喘吁吁地说:“庆海哥,不好啦,你大姐被梅仁德兄弟俩给拦住了,就在下山的小道上!”何庆海一听,扔下柴刀撒腿就跑。等他赶到时,只见大姐满脸惊恐,梅仁德兄弟俩正不怀好意地逼近。
何庆海怒目圆睁,大喝一声:“你们俩想干啥!”梅仁德看到何庆海,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道:“庆海,我们就是想和你姐好好聊聊。”何庆海一步跨到大姐身前,冷冷道:“我看你们是找揍!”说着就冲了上去。
梅仁德兄弟俩,没想到这和庆海说动手就动手,这兄弟俩也打出火气来了,毕竟仗着年龄比何庆海大好几岁,而且是弟兄两个也放手干了起来,虽然来到村子里听说老何家的事儿,知道有个大儿子在市里上班儿,这和庆海在村子里基本上是半大小子的孩子王了,所以他们也知道合家日子过得非常好,这才把这主意打在他家身上。何庆海不知道的是,这弟兄两个想的是如何,成为何家的姑爷儿。他们家就得全心全意拉帮自己,甚至还想要何庆学的工作指标,想让他们把工作让出来。别人是不知道,要是知道都认为他们这是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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