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庆海回到家的时候,只见家里坐着三四个老娘们儿叼着个大烟袋陪着老娘闲聊呢。几个妇女回头一看何庆 海开门进来,正好一个妇女说道,哎呀妈呀,庆海回来了。
这孩子就是能耐,你看看这大小伙子就是招人稀罕,二姑看你就招人稀罕。几个老娘们儿互相闲聊着给何庆海一顿夸,何庆海赶紧跟这些老娘们儿打个招呼,这个叫婶子,那个叫二姑,这个叫大娘的,一顿打招呼完以后,赶紧给自己外边穿的大狼皮袄子脱下来,毕竟这玩意儿厚实,压风不冷,挂在墙上以后在炉子跟前烤起火来。看自家的三个弟弟。乖乖的在炕上坐着的躺着的,何庆海好奇的说道,咋没出去玩儿呢?
程桂珍没好气的说道。几个小瘪犊子在外边打出溜滑,给那棉裤弄的呱呱湿。这不在那儿烤着呢,抬头一看可不是咋的,这炉子旁边儿三条棉裤在那儿烤着呢。何义坐在旁边挨个看看。考的怎么样翻个之类的。
何庆海笑了说道,这咋玩儿出溜滑,还给棉裤都整地经湿了,何庆文不服气的说道,这不能怨我们呢。于是就把楚老三家的亲戚,来娘家串门儿带来的几个孩子,和他们一起抢去玩出溜滑玩儿。
一开始玩的挺好,后来被他们把爬犁借去玩儿,他们着急没啥玩儿,直接坐在上面往下出溜,村儿里的孩子觉得这样做也方便,于是不少孩子都这样坐着,打出溜滑,这下好了,基本上这些孩子棉裤都湿了,回家都一顿胖揍。
何庆海看自己的四弟在炕上趴着,没坐着说道,老四咋不坐起来趴那干啥,老三何庆文不厚道的说道,他跟娘顶嘴,让娘用笤帚疙瘩给屁股打肿了。
老四回头狠劲瞪了何庆文一眼说道,三哥 娘也打你了。小五也揉着屁股说,二哥娘也打我了。好家伙,这哥仨屁股都被老娘打了。嗯,其中几个老娘们儿笑着说道,皮小子就这样儿,这家里哪能圈得住,除非你不给他们穿棉衣服,都在家炕上待着,哪儿也不会去。
程桂珍说的道,天天在炕上不消停,我看着都烦。 另一个婶子说道,可不是咋的,就我们家那几个皮小子,天天在家炕上扑腾,前两天过完年正月初六那天,炕洞子都被他们给崩塌了,我当家的给炕又重新弄的。几个人听着都哄笑,这是很正常的,这冬天没有衣服出去玩儿的半大小的可不就在炕上闹腾嘛,这看是很正常的事儿。谁家冬天都得炕上被闹塌两回。
眼看着时间不早,几个婶子都识趣儿的 赶紧提出要回家准备做晚饭,程桂珍说道,再坐一会儿呗,这还做饭,还有俩小时呢,几个婶子互相说道,不早了,回去瞅瞅去,只见其中一个婶子赶紧给烟头里的烟往烟袋锅子里又塞满了,点着叼着烟袋提上鞋,就说道他老何二婶儿别送了,这天怪冷的,你在屋待着吧,其中两个婶子也不成多让,都给烟袋脖子里的烟塞满了点着叼着烟袋往出走,何庆海送这些来串门儿的村里老娘们儿。出了大门口。
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赶紧给家里的门敞开,往外放放房间里的烟味儿,换换空气。炕上赶紧拿着笤帚扫扫上面的烟碎沫子。这时候何义说道,你大姐上班儿还习惯不?程桂珍也赶紧问道,不会有人欺负她吧?这就是做父母的儿女,不论去哪里,他们都放心不下,何庆海赶紧说道。大姐适应的挺好的,放心,没人能欺负她,有人帮忙照应着,我已经跟那服务员,还有国营饭店的主任都打招呼了。
嗯,大哥也说了隔三差五会到大姐那国营饭店去看看。爹娘放心,他们挺好的,昨天晚上,我们几个吃了饭,大哥还把单位里的同事叫家里一起吃的,大家都热闹一回。何义说道挺好,老大在市里跟同事关系处的好就行,这都是以后同事朋友关系,有事儿能有个照应。
程桂珍说道,你没嘱咐你大姐,有那干啥的皮小子离得远远儿的,何庆海急忙说道,娘,放心吧,我跟大姐还有大哥都说好了。大姐这几年不会考虑找婆家的事儿。只听程桂珍说的,哎,哪能放心呢,就怕离家远,心怀不轨的人老缠着你大姐可咋整?何庆海说道,娘你就放心吧,我每个月都去一次市里,如果有什么事儿,我帮大姐解决,毕竟何庆海也不放心,就自己大姐那长相。市里还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的。还得应该勤去看一看。可不能让自己家,好不容易养的水嫩白菜,让不知名的野猪给拱了。
正说着呢,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何庆海出门一瞧,原来是村里的二流子王二,喝得醉醺醺的,正扯着嗓子骂人。王二路过何庆海家门口,瞧见何庆海,舌头都不利索了:“哟,何……何庆海,你大姐在家吗?她长得可真俊呐……”
何庆海眉头一皱,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怒气,这王二平日里就不务正业,满嘴跑火车。“王二,你喝多了就赶紧回家,别在这胡言乱语。”
王二却不依不饶,摇摇晃晃地往前凑:“我没胡说,你家大姐迟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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