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刻钟后,白晓宝先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破屋的蛛网和陌生的何雨柱,瞬间吓醒了,刚要喊,就被何雨柱按住了肩膀。“别喊,喊了也没人来。” 何雨柱刻意压低声音,让声线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你家是不是得罪人了?有人出钱,让我给你们个教训。” 他故意编了个谎话,眼神却冷得像冰,“我只是拿钱办事,冤有头债有主,要怪就怪你们家惹了不该惹的人。”
白晓宝的脸瞬间惨白,眼泪哗哗往下流,嘴里嘟囔着:“没有…… 我们家没得罪人…… 你放了我吧……” 何雨柱没理他,用小刀划开麻袋,又从系统空间里摸出提前准备好的干草绳,把白晓宝的四肢牢牢捆在桌腿上 ... 绳子勒得很紧,白晓宝疼得 “嘶嘶” 吸气,却不敢再喊。刚捆好,白晓峰也醒了,他一睁眼就看到弟弟被捆着,吓得浑身发抖,哭着求饶:“我给你钱!我妈有钱!你要多少都给你!放了我们吧!”
“钱?” 何雨柱嗤笑一声,拿起一根枯木枝,走到白晓宝面前,“我拿的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尾款。你们家的钱,我可不敢要。” 他举起枯木枝,对准白晓宝的膝盖,眼底没有丝毫犹豫。“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在闷热的屋里炸开,伴随着白晓宝撕心裂肺的惨叫。何雨柱的手没停,心里却像有股热流在窜 ... 痛快!太痛快了!当年你们欺负我妹的时候,怎么没想着会有今天?他又对着白晓宝的另一个膝盖砸下去,又是一声 “咔嚓”,白晓宝的惨叫都变了调,身子像虾似的弓起来,却被绳子捆着动弹不得。
接着是胳膊。何雨柱换了根枯木枝,对准白晓宝的左臂肘关节,狠狠砸下。骨头碎裂的声音比刚才更沉闷,白晓宝的手指抽搐着,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糊了满脸。何雨柱看着他这副惨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这才只是开始。他又对着白晓宝的右臂砸下去,直到那只胳膊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皮肤下能看到骨头碎片的凸起,才转向白晓峰。
白晓峰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嘴里不停地喊着 “我错了”,可何雨柱没给他任何机会。枯木枝一次次落下,砸在白晓峰的膝盖、胳膊上,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和白晓峰的哀嚎。何雨柱越砸越用力,心里的恨意像决堤的洪水 ... 这是替我自己打的!替我妹打的!替我那个被你们娘拐走、忘了自己还有儿女的爹打的!
终于,两个小子的四肢都彻底碎裂,瘫在地上像两摊烂泥,只有微弱的呻吟还证明他们活着。何雨柱扔掉手里的枯木枝,抬手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二十分整。他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往下滴,可心里却无比爽快 ... 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恨,终于发泄出来了。他盯着地上的兄弟俩,心里暗道:以后你们再也不能欺负人了,只能像废物一样活着。
刚要收拾东西离开,突然听到院墙外传来脚步声,还有女人的呼喊:“晓宝!晓宝!你在哪儿啊?” 是白寡妇!何雨柱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冷 ...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正好一起算账!他快速把小刀揣进怀里,心念一动,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根手腕粗的木棍,悄悄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
白寡妇手里拿着个手电筒,在巷子里来回照,嘴里不停地喊着白晓宝的名字,脸上满是焦急。她走到四合院门口时,犹豫了一下,似乎听到了屋里的动静,伸手就要推门。何雨柱屏住呼吸,在她推开门的瞬间,猛地冲了出去,手里的木棍带着十足的力道,狠狠砸在白寡妇的后脑勺上。
白寡妇连哼都没哼一声,手里的手电筒 “啪” 地掉在地上,光线歪歪扭扭地照在墙上,人也软倒在地。何雨柱没停手,拖着她的胳膊,把人拉进院里,关紧院门。他蹲下身,看着白寡妇昏迷的脸 ...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那副刻薄的样子,只是眼角多了些皱纹。何雨柱从怀里掏出小刀,刀刃在手电筒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他拽着白寡妇的头发,让她的脸朝上,然后拿起小刀,在她的脸蛋上狠狠划下第一刀。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流。何雨柱没停,一刀接一刀,在她的左脸、右脸上划了十多刀,每一刀都又深又长,纵横交错,把那张脸划得面目全非。看着白寡妇脸上的血越来越多,糊住了她的眼睛、嘴巴,何雨柱心里的最后一点戾气也消散了 ... 这十多刀,是替我妹划的,当年你指着她的脸骂她野种,今天我就让你也尝尝被人毁容的滋味。
他站起身,踢了踢地上的白寡妇,确认她还活着,才收起小刀和木棍,重新把帆布包收进系统空间。他最后看了眼屋里的兄弟俩和院中的白寡妇,眼神冰冷 ... 你们欠我的,欠我妹的,今天算是还了一部分。以后如果再敢找事,我不介意让你们彻底消失。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悄悄推开院门,左右看了看,巷子里没人。他借着阴影,快步往火车站的方向走。夏天的夜风带着点凉意,吹在汗湿的身上,很舒服。他摸了摸脸上的尘土,心里无比轻松
晚上十点,保定老城区的 “仁义巷” 彻底静了下来。巷子里的路灯昏黄,把墙头上爬山虎的影子拉得老长,偶尔有晚归的街坊匆匆走过,脚步声在石板路上敲出 “踏踏” 的响,很快又消失在巷尾。何大清躺在白翠兰家的土炕上,翻来覆去没睡着 ... 白天喝的酒劲还没完全过,脑袋里晕乎乎的,心里却揣着点念想,总盼着白翠兰能早点回屋。
他侧着身,看着炕边空着的位置,伸手摸了摸,被褥还是凉的。这才猛地想起,傍晚白翠兰好像提过一嘴,说小儿子白晓宝到点没回来,要出去找找。当时他醉醺醺的,没太在意,只含糊应了两声,哪想到这一找,竟过了快两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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