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两道脚步声传来,带土猛地抬头,看到琳和红走了过来——琳手里攥着一小包止血棉,红的手指还在轻轻活动,像是在热身。
“琳!你是来救我的吗?!!”带土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地上的杂草上。
琳停下脚步,脸颊微微泛红,她看了一眼逍遥,又看向带土,声音细若蚊蚋:“你误会了带土……是逍遥让我来的,他怕喝醉了斩到你要害,我最近学了点医疗忍术,能及时处理伤口。”
她说着,举起手里的止血棉,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这医疗忍术,是她专门为逍遥学的,上次看到逍遥斩带土时不小心蹭破了自己的手指,她就偷偷去医务室借了教材,练了好几天。
“嘎!!!”
带土脸上的希望瞬间僵住,眼泪还挂在眼角,整个人像被冻住了一样。他看着琳手里的止血棉,又看了看旁边的红,心脏沉到了谷底——原来你不是来救我,是来当逍遥的“帮凶”啊!
红没说话,只是双手快速结印,指尖翻飞的速度快得留下残影。带土只觉得一阵晕眩,周围的杂草、墙壁瞬间消失,眼前变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他和逍遥两个人。
“这是……幻术?”带土的声音发颤,眼泪掉得更凶了,“你们连这个都准备好了?真要把我斩死吗?!”
“别嚎了。”逍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琳已经走了过来,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把秋水往带土的胳膊方向挪了挪。
“逍遥,刀再往下一点,避开血管的位置。”琳的手指轻轻捏着逍遥的手腕,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让逍遥的酒意散了几分,“斩的时候控制力道,三厘米以内的深度,不会有问题的。”
她抬头看向带土,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放心吧带土,我医疗忍术学得很快,你不会有事的。”
“嗯……嗯!我相信你,琳。”带土流着泪点头,可心里却在呐喊——我信你,可我不信逍遥啊!
逍遥此时正晃着脑袋,眼神飘忽不定,手里的秋水跟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放,放心,我……我的剑道靠谱得很,斩你这种小角色,不会出错。”
带土:“……”
你靠谱的是斩人的准头,不是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啊!
“你,你别动啊!”逍遥皱着眉,盯着带土的胳膊,“你晃来晃去的,我怎么斩?”
“我没动啊!”带土都快哭了,身体绷得笔直,“是你自己在晃!”
“少废话!就是这里了。”
逍遥话音落,秋水猛地出鞘——“呲!!!”
刀身划过带土的小臂,带起一道血珠。带土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惨叫出声:“啊!!!”
逍遥收回刀,凑过去看了看伤口,眉头皱得更紧:“额,这……斩歪了?怎么还是没有奖励?”
他挠了挠头,脑子里隐隐有个念头——是不是带土这个“重要人物”的价值用完了?可酒意太浓,那点灵光转瞬就消失了。
“呸!啥也不是!”
逍遥啐了一口,把秋水插回鞘里,转身就走。琳和红连忙跟上,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胳膊,生怕他摔了。琳还回头对带土说了句:“记得去医务室包扎啊!”
带土捂着流血的小臂,蹲在地上,看着三人的背影,长长地松了口气。
“啥也不是就啥也不是吧……”他用没受伤的手抹了把眼泪,“只要别再斩我了,这点伤算什么……”
小臂上的血还在流,可带土却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这次之后,逍遥应该不会再找他了吧?
木叶,忍者学校的教室。
田中秀一站在讲台上,手里攥着教案,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声音发颤,眼睛时不时偷瞄着教室最后一排的身影——逍遥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把课本都浸湿了一小块。
“咳,今天的课程就全部结束了。”田中秀一的手撑在讲台上,后背冒着凉汗,“大家……大家记得完成作业。”
学生们收拾书包的声音此起彼伏,带土背着半旧的书包,浑身纱布晃晃悠悠地走出教室,路过讲台时,还不忘幽怨地看了田中秀一一眼——这位老师从头到尾都没管过他被逍遥斩的事,只会装看不见。
田中秀一看着带土的背影,浑身一颤,手里的教案差点掉在地上。
“我之前怎么会觉得逍遥变好了……”他喃喃自语,指尖抠着讲台的木纹,“我真是飘了!”
自从那次实战测试后,他看到逍遥对带土“手下留情”,只是蹭破点皮,就以为逍遥变得温和了。有一次,他还因为逍遥上课喝酒,说了他两句,当时还暗爽——终于能在这个小祖宗面前挺直腰杆了。
可现在看到带土满身的纱布,他才明白,不是逍遥变好了,是自己运气好,没被逍遥盯上!
“逍遥就是个小魔鬼……绝对不能招惹。”田中秀一深吸一口气,目光又落在逍遥身上,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他今天有个任务,要带逍遥去见火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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