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攥着刚到手的消息,脚步轻快地往八番队赶——这时候,京乐春水这个出身贵族的队长正好派上用场。身为师兄,为学弟“两肋插刀”,难道不是“团结友爱”的最佳体现?
“我相信,老师肯定也是这么想的,绝对是!”青木一路嘻嘻哈哈,嘴角快咧到耳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暗自窃喜自己找对了人。
“呵呵。”一声冷笑从头顶传来,像淬了冰的刀子,瞬间刺破他的好心情。
“你跟那个‘胆小鬼’一个德性,什么事都想推给别人,自己缩在后面躲清闲,哼!”
“啊!”正沉浸在自鸣得意中的青木被这冷不丁的声音吓了一哆嗦,猛地抬头,只见碎蜂正倚在街边的墙头上,一身黑色劲装衬得她眼神愈发锐利,活像只蓄势待发的黑豹。偏偏是这个躲都躲不及的二番队队长,怎么走到哪都能撞见?
“啊什么啊?”碎蜂从墙上轻巧跃下,落地时带起一阵风,“这都日上三竿了,五番队连你的影子都见不着,你是不是把总队长的任务忘到九霄云外了?还是想……”
“怎么会!”青木立刻挺直腰板,拍着胸脯辩解,“我可不是那种人,真的,比金子还真!再说了,我刚从四枫院主家回来,得了个重要线索呢!”
心里却在飞快盘算:“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我是被邀请去的,不然少不了一顿说教。就说是我主动去探查的,这功劳不就稳稳落在我头上了?哈哈哈,我可真是个天才!”
碎蜂斜睨他一眼,眼底的了然几乎要溢出来。她对四枫院夕四郎的性子还算了解,再加上青木这副急于邀功的模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她懒得戳破这拙劣的谎言,只是挑眉问道:“哦?是吗?那说说看,让我判断一下真假。”
“那个……还是到八番队再说吧。”青木眼珠一转,觉得街边人多眼杂,而且没个能镇住场子的“大能”在,说了也白说,搞不好还会被碎蜂挑刺,“这里不是说事的地方。”
碎蜂盯着他看了半晌,直到青木被看得心里发毛,才吐出一个字:“好。”
话落,两人一前一后结伴而行,继续往八番队驻地走去。一路无话,只有木屐踏在石板路上的声响,偶尔夹杂着青木试图搭话却被碎蜂一个眼刀噎回去的尴尬。
……………
八番队驻地的庭院里,晨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京乐春水正懒洋洋地靠在凉亭栏杆上,手里摇着扇子,对面坐着浮竹十四郎。按说浮竹向来体弱,该在自家驻地静养,此刻却出现在这里,多半是放心不下西流魂街的事。他看京乐春水的眼神带着点复杂,像是担忧,又像是无奈。
毕竟,谁也不想再经历一次蓝染那样的风波。上一次虚化事件,尸魂界损失惨重:四位队长“陨落”,三位副队长与一位副鬼道长“牺牲”,还有两位队长及大鬼道长被蓝染诬陷,被迫叛逃。那道伤疤,至今仍隐隐作痛。
“希望这次只是意外。”浮竹端起茶杯,轻轻吹散漂浮的茶叶,抿了一小口,温润的茶水滑过喉咙,却压不下心头的凝重,“若是人为,必须尽早处理,绝不能让事态扩大。”
“嗯,大家都清楚这事的分量。”京乐春水收起扇子,指尖在石桌上轻轻敲击,“虽说老爷子只点了我和青木负责,但其他队长私下里都在查。毕竟……谁也不想再对上一个蓝染。”他不愧是八番队队长,消息灵通得很,只是贵族那些真正的机密,还没渗透进去。
“这也难怪。”浮竹想起朽木露琪亚对双极之丘战斗的描述,还有日番谷冬狮郎亲身经历的惨烈,忍不住叹息,“见识过蓝染的实力后,谁单独对上都没底气。”
“所以我把能派的人手都撒出去了。”京乐春水端起茶盏一饮而尽,目光望向尸魂界的天空,云层厚重得像压在心头的石头,“流魂街东西南北四区,还有瀞灵廷的贵族区,都布了人搜查。可惜啊,人手还是不够。”
“额,你请我来喝茶,就是为了这个?”浮竹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想借人啊。几百年的师兄弟情谊,倒是把他当成了随叫随到的“摇钱树”。
“好吧。”浮竹无奈叹气,“就让露琪亚带一队队员过来,听你调遣。”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你为什么要查贵族区?有什么发现吗?”
“那倒没有。”京乐春水摆了摆手,语气随意,“只是多加防范罢了。毕竟,你我家族都在那一片,总得护着点。”
“嗯,说得是。”浮竹点头,想起家族与护庭十三番队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利益纠缠,不禁感慨,“就算有利益纷争,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想那么多干嘛,船到桥头自然直。”京乐春水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咂咂嘴,“还是喝酒痛快,可惜啊……”话没说完,就被总队长禁酒的事堵了回去。
“你这爱喝酒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浮竹突然咳嗽起来,咳得肩膀都在抖,缓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老师教训你多少次了,你哪次听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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