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最先冲进来。
看到床上的景象,指着黄思柔大骂:“贱人!死性不改!”
话没说完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地晕了。
顾临川前面还跟小妾亲热,听到下人汇报立马光着上半身跑来。
看到这一幕后,理智彻底崩塌!
他压根没注意背对自己的男人是谁,只想一剑杀了这个给自己戴绿帽的混蛋!
直接拔出侍卫腰间的剑、刺向还在兴致忘我的胖子后心。
鲜血溅到黄思柔脸上,她瞬间清醒过来,推开身上的陌生人吓的连连求饶。
“临川,我是冤枉的!我不认识他啊!”
“冤枉?”
顾临川红着眼怒吼,“上次信你!我已成京城笑柄!这次你还敢来!”
黄思柔急得搬出孩子:“想想我们的孩子!他们不能没有娘!”
“孩子?”
顾临川大笑,眼泪混着讥讽心痛,“我会告诉他们,他们的娘是何等不知廉耻!”
话音落,宝剑划过黄思柔的脖子,鲜血喷涌而出。
他挥挥手,让人把两具尸体扔去乱葬岗 。
侯侯爷披着外套赶来时,恰巧看到了奸夫的脸后又惊又怒。
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晕死过去。
除了他,趴在墙头偷看的尚书府暗卫认出了奸夫的身份。
心里一惊,赶忙跑去告诉尚书大人。
第二日清晨,官府的人马浩浩荡荡围了顾侯府。
刀枪林立,气势逼人。
顾临川攥着佩剑站在府门内,脸色铁青。
“我根本不认识那男人!他是采花贼,昨晚被我当场斩杀,全府上下都能作证!”
可官兵们只冷着脸回话:“贵妃有令,务必将你捉拿归案,不得有误!”
话音落,人群便涌了上来。
顾临川气急败坏,毕竟是习武出身的小将军,普通官兵哪里拦得住?
他足尖点地,施展轻功跃过围墙,转眼就消失在街巷尽头。
薛小宁早已立在城郊树林外。
她昨夜在顾临川身上留了神识印记。
顺着感应,很快找到了对方的藏身之处。
顾临川正打坐调息,察觉有动静瞬间睁眼,看到来人后满是惊惶。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薛小宁没答,一挥手,灵力将周遭气流挤压变了形。
顾临川心底涌起刺骨的恐惧,刚要起身逃窜,被薛小宁快如闪电点中穴道。
“薛氏!不,薛小宁!求你饶我一命!”
他急得声音发颤,试图打感情牌,“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就当看在往日情分上……”
“往日情分?”
薛小宁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讥讽。
“你当初对我那般绝情,对黄思柔那般偏袒,现在倒想起情分了?
告诉你,你心爱白莲花的遭遇,全是我设计的 。
两次丑闻,都是我安排的,怎么样够惊喜吗?”
顾临川浑身一震,懊悔与绝望瞬间淹没了他。
他终于明白,自己从始至终都在薛小宁的掌控中。
可此刻再求饶也无济于事,只能瘫在原地,接受命运的审判。
薛小宁把尸体丢进空间喂了野兽。
顾临川的结局早已注定,而这一切,除了她自己,没人会知晓。
世人只会以为,顾临川是为了逃罪,彻底消失在京城。
*
往后的日子里,秦修远总借着学武的由头刻意亲近。
练剑时会 “不小心” 碰到她的手,休息时会递上温好的茶水。
连聊起诗词时,眼神里都藏着化不开的温柔。
薛小宁也不拒绝。
秦修远智商顶级,又懂进退,跟他在一起,以后生的孩子肯定个个聪明。
秦修远感觉对方不排斥,表现的更加积极。
双方感情只差一层窗户纸没被捅破。
武馆的弟子们都看在眼里,私下里偷偷议论,“馆主和秦公子,怕是要成了吧!”
在两人练武又不影响谈情说爱的期间。
有一日,薛小宁刚指导完秦修远扎马步,弟子递来一封封蜡的匿名信。
她拆开信纸,扫过 “停止武馆扩张,否则大祸临头” 的字眼,眉头微蹙。
“哼,想威胁我?”
她冷哼一声,将信纸扔在石桌上。
“上次被打跑的武馆还不死心,还找了帮手来闹事。正好,省得我一个个去收拾。”
没等她主动寻上门,麻烦就先来了。
接下来三天,武馆门口总有人泼粪、砸石头,甚至有两个早课的弟子被蒙面人打伤。
薛小宁没急着动怒,先安排教头加强武馆戒备。
再展开神识撒向京城,不过半个时辰,就摸清了底细:
是京城的 “黑鹰帮” 干的,背后还站着之前被她打服的几家武馆。
这黑鹰帮在京城横行霸道,靠勾结礼部官员撑腰,专做欺压百姓、替人寻仇的勾当。
薛小宁得知真相,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既然主动送上门,就别想全身而退。”
当晚她就召集武馆五十多位高手。
“黑鹰帮屡次骚扰,还伤了咱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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