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斯文人以及李琳三人,马不停蹄的打车赶往了医院。
前往医院的路上,我和斯文人都在默默的流着眼泪。
出租车里的气氛,也因为老疤突然身死的消息,而显得格外压抑。
几个钟头前我们还刚刚从医院里出来,那个时候的老疤虽然还在昏迷当中,却还是生命体征平稳,活得好好的。他妈的,怎么一转眼老疤就死了呢!
我想不通,斯文人也想不通,我们所有的兄弟都想不通,为什么老疤转眼就离开了我们这些兄弟们。
他又怎么舍得离开我们这些肝胆相照的兄弟们。
匆匆来到医院的大门口,我们三个人与老古碰面。
“老疤怎么能死呢?他在战神的看护下怎么会在病房里被人捅死的?”
我抓着老古的手,还是不敢相信的带着哽咽的声音对老古询问着。
“先进去吧!”
同样不知道内情的老古,一脸哀伤的看了我和斯文人以及李琳三人一眼后压抑着声音说道。
医院十楼已经出现了来来往往神色匆匆的警察,把老疤的那间病房给划为了禁行区域。
“同志,前方发生了命案,不能让你们进去破坏现场。”
警戒线外,一名警察拦住了想要冲过去的我和老古,以及斯文人、李琳四人。
“放我进去!”
我红着眼睛,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老疤病房的方向,咬着牙对拦着我的警察说道。
“我劝你不要一意孤行!否则我将按照妨碍公务罪对你做出强制措施。”
警戒线外的警察继续公事公办的对我警告道。
“卧槽!”
大骂一声的我,挥起拳头就要砸向这个警察,却是被身后的老古三人给死死的拦了下来。
“苏枫,不要冲动!”
“枫子,你这是干什么!”
“枫子,不要妨碍警察勘探现场。”
李琳、斯文人和老古,各自抱着我的后腰和双手,拼命地把我往后拉。
看着我被身边的朋友控制住,原本已经准备对我出手的警察这才把手从自己的腰间放下。
不过他还是一脸警惕的死死盯着我。
“你们干什么!老疤就在里边!老疤就在里边啊!我不相信老疤死了,我不相信。”
我奋力的挣扎着他们三个人的拉扯,说到最后却早已经泣不成声。
我们这些兄弟当中,数我与老疤因为距离原因接触的最多、最频繁。
我还记得我第一天来南涧市时,老古几个人给我接风洗尘那晚我们与老疤的相遇。
当时的老疤何等的意气风发,刚毅又随和的脸上满是因为结识我们这些兄弟的喜悦。
我也还记得,每一次我去老疤宾馆的二楼蹭饭吃时,我和老疤小酌二两的说笑画面。
这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就发生在刚刚。
可是这一切又突然之间就这么消散了。
老疤死了,就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死的这么憋屈。
“老古,是我害了老疤,是我害了他啊!”
我跪坐在地上哭的痛不欲生。
我没有把这一切都归咎到李琳的身上,因为老疤是为了帮我才牵扯到这里边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走廊里我的哭声,吸引来了很多病人的指指点点,以及办案警察的注视。
这其中就有三个人看向我这里的眼神各异,一个淡漠,一个不忍,一个有些欲言又止的犹豫。
而这三个人正是之前处理刘隽讳尸体案件的那个队长和与自己队长硬刚的小李,以及老疤在系统里的内应大东。
“他妈的,都看什么看!”
同样泪流满面的老古和斯文人,对着四周看热闹的病人和家属怒吼了一声。
而走廊这里的喧闹,自然也吸引到了在另一边办公室里正在做着笔录的战神和小剑。
他们两个人推开房门走了出来,看到了跪在地上崩溃痛哭的我,也看到了同样一脸悲伤泪流满面的老古和斯文人。
战神和小剑同样流着泪,一脸懊悔的走到我们三个人的面前,扑通一声的同样跪了下来。
“枫子、老古、斯文人,是我没有看好老疤!这一切都怪我。”
战神一边哭泣的说着责备自己的话,一边用力的扇着自己耳光。
而一旁的小剑也与战神一样,丝毫不管头上还缠着的纱布,同样的在用自己的手猛扇着自己耳光。力道之大,都把自己头上的伤口扇的崩裂。
扇的殷红的鲜血,透过白色的纱布缓慢的渗流下来。
看着我们兄弟几个的模样,围观的群众还有在勘探现场的警察一个个都是双眼通红。一侧的李琳更是难过的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同样自责的流着泪。
“快把他们都搀起来,带到这里。”
办公室里跟着战神和小剑一起出来的警察,在看到我们这里的情况后默默的叹息一声,对着身边的警员说道。
“警官,我们想去看看我们的兄弟。”
办公室里,我流着眼对面前的警察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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