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恢复了安静,只有大美妞捡起锉刀的声音,还有霍华德对着金属块自言自语的嘀咕声。
而托雷斯特捂着胳膊走出实验室时,刚好碰到迎面走来的罗杰斯,罗杰斯看着他胳膊上的布条和血迹,皱着眉问:“你又跟谁打架了?胳膊怎么回事?”
托雷斯特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打架,就是给霍华德送了点‘材料’。对了,你那盾牌最近别随便放,小心被人偷了。”
罗杰斯愣了愣,没明白他的意思,只当他又在胡说八道,摇了摇头,转身往实验室走去。
他还不知道,托雷斯特刚才差点就把他的宝贝盾牌,变成了机械拳套的“零件”。
……
伦敦的夜被霓虹染得发烫,“鎏金天堂”夜总会门口停满了豪车,侍者穿着笔挺的燕尾服,弯腰为每一位客人拉开车门,水晶灯的光芒透过落地窗,把整条街都照得亮如白昼。
今晚……
霍华德·斯塔克公子买单。
欢呼声!
尖叫声!
“爷有的是钱,今晚所有消费算我的!”霍华德一踏进包间,就把西装外套甩给侍者,搂着罗杰斯的肩膀大摇大摆往里走,语气里的张扬藏都藏不住。
包间里更是夸张,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足有两人高,爵士乐手在角落即兴演奏,长条桌上摆满了威士忌、香槟和精致的点心,连烟灰缸都是纯金的。
“史塔克公子豪气!”杜根第一个凑过来,抓起一瓶威士忌就往杯子里倒,酒液溅出来都不心疼。
“上次跟九头蛇干仗我可没少受伤,今儿个得好好补补!”
杰克·福瑞也跟着起哄:“听说这夜总会的香槟是从法国空运来的,我可得多喝几杯,不然对不起史塔克老板的钱包!”
霍华德被捧得眉开眼笑,摆了摆手,故作低调:“嗨,小钱而已,我对钱不感兴趣,主要是想给兄弟们庆功,毕竟这次抓了佐拉,可是大功一件!”
话虽这么说,他却偷偷掏出怀表看了眼,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包下这包间虽然花了他半个月的零花钱,可被这么一捧,值了!
托雷斯特靠在沙发上,叼着烟,看着霍华德装模作样的样子,忍不住吐槽:“得了吧老霍,你要是对钱不感兴趣,就不会把‘纯金烟灰缸’三个字刻在上面了。”
他指了指桌上的烟灰缸,果然在底部看到了小小的刻字,气得霍华德瞪了他一眼,却没反驳,毕竟这烟灰缸是他特意让工匠定制的,就是想低调地“炫富”。
众人推杯换盏,闹得不亦乐乎。
巴恩斯端着香槟,坐在角落,眼神却忍不住往门口瞟。
他听说这夜总会的姑娘们都很“热情”,果然没等多久,霍华德就拍了拍手,对着门口喊:“把姑娘们叫进来,给兄弟们活跃活跃气氛!”
门一推开,十几个穿着华丽礼服的姑娘鱼贯而入,燕瘦环肥,各种肤色,笑容甜美。
队员们瞬间沸腾了,杜根直接拉着一个穿红裙的姑娘坐在腿上,教她玩骰子。
杰克·福瑞则跟一个姑娘碰杯,聊得眉飞色舞。
只有罗杰斯,坐在角落,显得有些局促。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妞主动走过来,笑着问他:“队长,要不要玩个游戏?两只小蜜蜂怎么样?”
罗杰斯愣了愣,他长这么大,还没跟姑娘这么近距离接触过,脸瞬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太会……”
“很简单的!”大美妞拉着他的手,教他比手势,“你出‘剪刀’,我出‘布’,我输了,亲我一口;你输了,我亲一口,怎么样?”
罗杰斯架不住姑娘的热情,只好点头答应。
可他太紧张了,每次都出错手势,要么姑娘出“剪刀”他出“石头”,要么姑娘出“布”他出“剪刀”,没一会儿就满脸口红印,眼神都开始发飘,嘴角却还挂着傻呵呵的笑。
“呵!男人!”托雷斯特戏谑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包间的门被猛地踹开。
佩吉·卡特穿着黑色风衣,脸色冰冷地站在门口,眼神像刀子似的扫过包间,最后精准地锁定了角落里跟姑娘玩得正欢的罗杰斯。
“史蒂夫·罗杰斯!你在干什么?”
卡特的声音冷得能冻住香槟,整个包间瞬间安静下来,爵士乐手都停了演奏,姑娘们吓得不敢说话,队员们也纷纷低下头,假装看地板。
罗杰斯像被抓包的小学生,瞬间僵住,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酒液洒了一地。
他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缩着脑袋,不敢看卡特的眼睛,声音跟蚊子似的:“我……我们……庆功……”
“庆功需要跟姑娘玩两只小蜜蜂?”卡特往前走了两步,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我以为你会在基地复盘战术,没想到你在这里花天酒地!跟我走!”
罗杰斯不敢反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灰溜溜地跟在卡特身后,路过霍华德身边时,还不忘小声说:“对不起啊,史塔克,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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