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枪手瞬间脸色煞白,声音都在发颤:“开!我开!别开枪!”
“桀桀桀……啪啪啪……”
实木门旁边的书架突然向两边移动,露出深黑色的暗门,怪笑和掌声从里面传出来。
企鹅人走了出来,矮胖的身体裹在定制西装里,四肢纤细得有些畸形,手掌因为常年握伞显得格外粗糙,手里那把从不离身的黑伞还在滴着水,显然是刚从暗室的密道里出来。
他看到扛着火箭筒的戈登,先是愣了愣,随即露出一抹假笑:“詹姆斯,我的老……”
话没说完,他的笑容瞬间僵住,双眼暴突,一脸惊恐和不可置信。
“轰!”
戈登没给企鹅人说完话的机会。火箭筒的炮口喷出亮丽的火光,浓烟裹着热浪扑面而来,高爆弹头旋着圈,拖着长长的尾线,发出刺耳的尖啸声,擦着企鹅人的帽檐飞过去,狠狠砸在暗门后的密室里。
“轰隆!”
爆炸声震得整个酒店都在晃,火光从暗门里爆闪,冲击波像潮水般涌出来,卷起满地的钞票,那是企鹅人刚从赌场转移来的现金,此刻全成了纷飞的纸屑。
强烈的冲击波把呆站着的企鹅人掀了起来,像片落叶似的往旁边飞。
戈登在发射火箭筒的瞬间就把武器扔了,身体弹射而出,一把抓住被掀飞的企鹅人,攥着他的领口,两人在地毯上滚了几个圈。
停下时,他一手按着企鹅人的脑袋,一手夺过那把黑伞,手臂发力,“咔嚓”一声把伞折成两半,里面藏着的子弹、毒针、微型炸弹掉了一地,叮当作响。
“砰砰砰!”
戈登抓着企鹅人的脑袋,往地毯上狠狠砸了四五下。
哪怕有柔软的羊毛地毯缓冲,企鹅人的额头还是瞬间见了血,顺着脸颊往下流,糊了满脸。
“奥斯瓦尔德,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见。”戈登的声音冷得像冰。
企鹅人疼得倒吸凉气,眼泪都快出来了。
听到戈登叫他的本名“奥斯瓦尔德”,而不是“企鹅人”这个绰号,他心里竟莫名有点开心。
多少年了,除了阿尔弗雷德,没人这么叫过他。
可这份开心很快被疼痛取代:你见过哪个“老朋友”闯进来砸了你的酒店、伤了你的手下,还把你按在地上摩擦的?
他恍惚间想起蝙蝠侠那个扑街也爱先揍一顿再问话,戈登这是跟那只蝙蝠待久了,连脾气都染上了“蝙蝠味”?
“詹姆斯,老……老朋友,别动手!有话好好说!”企鹅人连忙求饶,生怕戈登再把他的脑袋当皮球砸。
有心叫儿媳妇把戈登拍墙里……算了,还是让那丫头继续玩吧。
可戈登没停手,又按着头砸了两下。企鹅人欲哭无泪,心里憋屈得慌,他是哥谭赫赫有名的黑帮大鳄,当过半年的“地下皇帝”,现在正忙着洗白上岸,马上就能当合法商人了,怎么就栽在戈登手里了?而且栽得这么狼狈。
“别砸了!我跟你走还不成吗!”企鹅人终于受不了了,声音带着哭腔。
他抬起头,对着还在瑟瑟发抖的黑西服手下喊:“都别动手!收拾一下大堂,明天我就回来!”
戈登这才停手,从腰后掏出手铐,“咔嚓”一声铐住企鹅人的手腕,抓着他的后领子,枪口抵着他的后脑勺,一步步往酒店外退。
“少废话。”戈登的语气里带着不爽,“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当着我这个局长的面说出来,我不要面子的?”戈登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我最近寂寞,想请你去警局喝杯咖啡。”
企鹅人讪讪一笑:“哪里不能喝……哎呦!”话没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枪托。
企鹅人没敢再反驳,只能乖乖跟着走。到了酒店门口,他还习惯性地想去拉警车的后门,以前被请去警局“喝茶”,戈登好歹给个后座。
可这次,戈登一脚踢开后备箱,里面的景象让他瞬间平衡了:双面人哈维·登特靠在角落,黑面罩的脸还肿着,两人都戴着手铐,见他进来,还不忘翻个白眼。
“原来倒霉的不止我一个。”企鹅人心里舒坦了,坦然接受被戈登甩进后备箱的命运。
后备箱盖“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夜色。他靠在双面人旁边,叹了口气:“我说,你们也是被火箭筒‘请’来的?”
双面人没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肋骨,那里有个淤青的印子,像个大脚印。
黑面罩则哼哼了两声:“比你惨,我刚吃完牛排,就被他一枪托砸在盘子里。”
后备箱里一片沉默,只有警车引擎启动的声音。
警车驶离冰山酒店,消失在哥谭的夜色里。
大堂里,黑西服手下们开始收拾狼藉,破碎的水晶灯、染血的地毯、散落的钞票,还有那具被遗弃的火箭筒,都在诉说着这场突袭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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