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雷斯特冷冽的目光锁在瘫倒的福克斯身上,右手红色四棱锏随着步伐“笃、笃、笃”地点着湿漉漉的地面,声音在雨夜中异常清晰,像死神敲响的丧钟,每一下都敲在福克斯的心上。
福克斯忍着钻心剧痛,指甲抠进柏油路面的积水里,试图撑起身体。
她的小腿已经断裂,每动一下都传来骨骼摩擦的刺耳声响,冷汗混着雨水浸透了衬衫,可她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对“命运”的虔诚。
作为狂信徒,她时刻准备着为信仰献祭生命,此刻只觉得自己对“命运”的奉献还不够,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完成使命。
可还没等她挪动半寸,托雷斯特的红色蒸汽机械护臂已经探了过来,冰冷的金属鳞片死死扣住她天鹅般纤细的脖颈。
“嗬——”
福克斯瞬间窒息,双手疯狂抓挠护臂,指甲划过金属表面留下一道道白痕,却连一丝缝隙都抠不开。
随着托雷斯特手指缓缓用力,护臂鳞片间突然喷出阵阵白色蒸汽,嘶鸣着裹挟着高温,烫得福克斯脖颈发红,呼吸愈发困难。
托雷斯特脸上挂着癫狂而残忍的笑,眼神却冷冽如冰,没有半分温度。
你福克斯有虔诚的信仰,难道我托雷斯特就没有吗?
他的信仰,是东方那抹璀璨的红!
托雷斯特左臂猛然发力,硬生生将福克斯瘦弱的身体高高举起。
福克斯四肢乱蹬,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嗬嗬声,眼球因窒息而布满血丝,可她依旧死死咬着牙,哪怕意识渐渐模糊,也不肯低下那骄傲的头颅。
下一秒,托雷斯特手臂狠狠往下一贯!
“嘭——!”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福克斯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重重砸在抛锚汽车的引擎盖上。
坚硬的金属瞬间凹陷变形,形成一个与人形贴合的深坑,引擎盖的铁皮被砸得向外翻卷,螺丝崩飞,零件散落一地。
福克斯的脊椎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口中鲜血狂喷,溅在凹陷的金属上,顺着雨水蜿蜒流淌。
她的身体抽搐了两下,四肢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额角的鲜血糊住了双眼,原本狠戾的眼神彻底涣散,昏死过去,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汽车的挡风玻璃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粉碎,碎片混着雨水四溅,车头的保险杠脱落,发动机发出最后一声呜咽,彻底报废。
托雷斯特松开手,看着引擎盖上血肉模糊的福克斯,又看了眼手中沾血的四棱锏,嘴角的癫狂笑意更浓了。
直播间里的弹幕已经刷成了一片血红,满屏的“魔鬼”“太血腥了”“不敢看”,却没人舍得退出。
这场暴雨中的杀戮直播,已经彻底勾起了所有人的猎奇心,哪怕心惊胆寒,也想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托雷斯特瞥了眼镜头,用四棱锏指了指引擎盖上的福克斯,语气轻佻又残忍:“斯隆,下一个就是你!”
话音未落,托雷斯特猛地握紧四棱锏,大小臂肌肉瞬间鼓胀,将黑色西服撑得紧绷,虬结的线条透着爆炸性的力量。
他高高抬起手臂,锏身在雨夜的闪电中划过一道冷厉红光,仿佛对福克斯做出了最终审判,姿态庄严又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下一秒,他手臂狠狠下坠,四棱锏如流星坠地般重重落下。
“嘭!”
沉闷的巨响盖过雨声,福克斯的头颅被一锏敲爆,红白之物四溅,溅满了凹陷的引擎盖和周围的积水,原本精致的面容瞬间化为血肉模糊的一团。所谓的消香玉陨,在此刻只剩残酷的毁灭。
而托雷斯特脸上没有丝毫波澜,既无杀戮后的亢奋,也无半分怜悯。
他只是平静地收回四棱锏,甩了甩上面沾染的血污,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蝼蚁。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停滞了几秒,紧接着被密密麻麻的“!!!”和“不敢看了”刷屏,有人直接吓得退出直播,留下的人也大多在刷“心理阴影”“主播真的没感情”。
托雷斯特瞥都没再瞥引擎盖上的残骸一眼,拎着四棱锏,继续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纺织厂走去。
雨水冲刷着他身上的血点,红色护臂依旧泛着冷光,那声致命的敲击,对他而言,不过是清除障碍的一个小插曲,不值一提。
托雷斯特那血腥到极致的直播,不出意外地引发了轩然大波。
有关部门和相关部门第一时间介入,一道道封禁指令紧急下达。
再开放、再自由的国家,也绝容不下这种直播虐杀的血腥场面。
可是奇怪的是任凭相关部门和有关部门,乃至平台都关不了托雷斯特的直播间。
与此同时,上层问责的电话直接打爆了纽约警局,怒斥他们为何容忍托雷斯特这种毫无人性的狠角色逍遥法外,要求立刻将其抓捕,关进小黑屋一辈子不准出来。
纽约警局上下焦头烂额,却没人敢真的去拦那位暴雨中暴走的“梁山老大”。
因为,他们的老大,纽约警局的“架海紫金梁”乔治·史黛西局长接到民众报警,带队追捕恐怖分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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