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本静唇边噙着看似温和的笑意,他向前微微倾身,以一种不会过于唐突的力道,轻轻握住了金未来的手。
声音低沉,带着能让人放松警惕的磁性。
“金未来小姐,你好。”
金未来明媚的眼眸中闪过讶异,随即化为大方得体的笑容。她不着痕迹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动作流畅自然,好像只是随意地调整了一下姿势。
“我知道你是谁。”
她语调轻快,带着点小小的得意,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眨了眨眼睛:“我在日本留学的时候,就听说过您的大名了。”
堂本静闻言,眼底的兴趣愈发浓厚,像是猎人发现了符合心意的猎物,姿态优雅从容:“听说金小姐在大学时攻读的是灵魂学。”
他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赞赏:“很少有人会选择如此,贴近本质的学科。”
“因为我有过一次大难不死的经历呀。”
金未来坦然地回应,她的笑容爽朗,带着经历过生死后的通透与豁达:“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对死后的世界,对那些未知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很想多了解一下,人走了之后,会去到哪里呢?”
她说话时,身体会不自觉地随着语调微微前倾,充满了感染力。
这番话如同最精准的钥匙,瞬间打开了堂本静心头的锁。
他要找的,正是这种在生死边缘走过一遭,身上或许会留下非常痕迹的人。
他镜片后的目光锐利了几分,语气却更加温和,带着诱哄般的引导:“是吗?这经历听起来就非同寻常。”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听听当时的具体情况呢?”
“好啊!”
金未来本就健谈,见他如此感兴趣,便毫无戒心地分享起来:“有一次我到北海道滑雪,技术不好又贪快,结果一个失控,直接就冲下了山崖。”
“那地方可偏僻了,救援队找了整整两天才找到我。”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下坠的轨迹,表情生动。
堂本静听得极其认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金未来开合的唇瓣,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甚至连她语气中细微的停顿都仔细品味。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微微蜷缩了一下,显示出他内心的波澜。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我肯定没救了呢。”
金未来说到这里,语气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舒一口气:“不过,幸好福大命大,最后只是虚惊一场,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检查下来,居然什么事都没有,连医生都说是个奇迹。”
她摊开手,脸上是明媚而纯粹的笑容,好像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趣闻。
堂本静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她话语中的信息。
他向前逼近了半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神秘的、蛊惑人心的意味:“那你…有没有想过,那或许并不是一次简单的意外。”
“又或者,你之所以能安然无恙,是因为你根本就不会死?”
目光紧紧锁住金未来的眼睛,试图从她清澈的瞳孔中捕捉到一丝异样。
金未来被他这突兀的问题问得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觉得这位大总裁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
她故意凑近了一点,歪着头,用带着几分戏谑和调侃的语气反问:“或许是吧!”
“不过,堂本先生,你怎么会对我的这些事情这么感兴趣呢?”
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该不会……你是想追我吧?”
与此同时,会场另一角的时间仿佛在加速流逝。
墙壁上古典挂钟的指针,已然逼近了罗马数字“VII”。
阿顺看着不远处气压渐低的两位“祖宗”,头皮一阵发麻,他小跑着上前,硬着头皮插话,试图缓和即将爆发的紧张气氛:“司徒总监,毛小姐,那个……后台和入口都确认过了,还是……还是没有找到阮梦梦小姐的身影。”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两人的脸色。
司徒奋仁眉头紧锁,脸上是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他抬手看了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金属表盘在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泽。
“时间到了,不能再等了。”
目光扫过现场越来越多的名流和媒体,深知再拖延下去只会让电视台成为笑柄。
毛悦悦红唇微张,还想再为好友争取一点时间。
但她的目光掠过场内那些衣着光鲜、已经开始流露出些许不耐神色的嘉宾们。
以及那些长枪短炮早已准备就绪、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深知,作为公众人物和电视台的台柱,她不能因为私交而让整个活动陷入尴尬的境地。
阿顺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应道:“哦,好的,司徒总监!”
他转身小跑着冲向舞台侧翼,对着那位早已等候多时、穿着优雅白色无袖连衣裙、披着同色系薄纱披肩的女主持人,做了一个果断的“划掉”手势。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