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奥托声音落下,天幕画面随之转回地衡司。]
[大毫解释完不好审问罗刹的原因后,便请瓦尔特说明对方特别可疑的地方,他好着手安排对罗刹的扣押审讯和调查。]
[“该怎么解释呢……因为他的长相……”瓦尔特眉头微蹙,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杨叔!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惊天秘密呢,结果就是在以貌取人。”三月七语重心长地笑着道:“杨叔啊,以貌取人可不好啊。”]
[星点点头,学着三月七语重心长地道:“杨叔啊,以貌取人可不好啊!”]
[“抱歉,我的意思是……嗯,很难解释,只能说「直觉」告诉我:这位罗刹先生很可能有问题。”]
“听那男子言论,此时倒也理解瓦尔特先生的直觉了……”
“莫说瓦尔特先生,便是换作寻常百姓,站在他的境地见着那罗刹,心中怕也会升起万分警惕……”
司马光摇头一叹,“既戕害至亲,复觊觎父权,以刀刃染血之手,拟效舐犊之态,何其谬哉!”
“父恩如天,杀之已违天道,复欲代之,不啻引火自焚?此等狂悖之语,纵是桀纣复生,恐亦羞于出口,真不知世间竟有此等丧心病狂之徒也!”
司马光回想着那段言论,越想越发觉得匪夷所思,骇人听闻。
…………
[瓦尔特歉意地解释这只是自己的臆测,大毫摇摇头表示直觉也是地衡司查案的重要伙伴。]
[他也有过很多次直觉上认为一个人有问题,结果往往是对的,他也愿意相信对方。]
[但他也不能因为一个人的长相就去审查,但星几人要是想查,他可以破例给予四方览镜的权限。]
[见星几人答应,大毫让净砚帮几人查查机巧鸟的影像,最后告诉几人调查到线索后第一时间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告诉罗刹本人后便去忙事。]
[净砚让几人稍作准备时,星好奇三月七今天的兴致怎么那么高。]
[“有吗?我一直都这样啊。”面对星的疑问,三月七一愣,继续道:“不过嘛,这个事情确实燃起了我三月七的神探之魂,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三月七自信昂然地表示,她最近熟读《渔公案》,已经可以说是列车上响当当的推理大师了。]
[而一旁的净砚听到《渔公案》这本侦探小说,像是找到了书友般和三月七兴致勃勃地一块儿聊了起来。]
[听二人聊了一会儿的星感觉自己想是个局外人,完全凑不进去,便走到瓦尔特身边,询问对方的直觉。]
[而三月七闻言也止住了和净砚的聊天,凑过去听。]
[“嗯……也没什么不能跟你们说的。”瓦尔特略微思索,而后解释道:“你们知道,在宇宙中有无数相似却又相异的世界。”]
[“而在这些世界中,也有无数相似却又迥然相异的人。”]
[“所以我们在不同的世界里常常会遇见容貌相似的人。这些人么,可能有完全不同的性格……比方说,也许在某个世界里,和小三月一样可爱的女孩却是个星际大盗。”]
“原来如此……”
嬴政嬴政瓦尔特的话,眼中划过一丝恍然,惊叹道:“天地寰宇竟有这般玄妙,无数世界藏着相似皮囊,内里却天差地别。”
“这便解了,那罗刹为何与瓦尔特杀父仇人容貌如此相似,原是不同世界的‘同形’,而非一人。”
说罢,他抬眼望向天幕,眉峰微蹙,语气里掺着探究与沉吟:“既如此,倒生出些好奇。”
“依瓦尔特先生所言,另一世界的朕,会是何等模样?是仍执剑扫六合、定乾坤,还是未登王位,做个寻常公子?又或是……走了条与朕截然不同的路,连心性也换了天地?”
话音落时,他指尖轻叩,似在琢磨这跨越寰宇的猜想,眼底翻涌着对“另一个自己”的复杂兴味。
…………
[星听了瓦尔特的话,面带笑意地看向三月七,“是早就怀疑她了。”]
[“喂!人家杨叔就是举个例子!我可是银河第一好姑娘。”]
[三月七对星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而后继续看向瓦尔特。]
[“但……更多的情况下,他们的命运有着类似的轨迹。”瓦尔特摇摇头,继续道:“而和这位罗刹长相肖似的人,我见过两个,他们可……并非善类。”]
[“所以一看见他,我本能地脊背生寒。虽然小三月是对的——我们都不该以貌取人,但我个人没法视而不见。”]
[瓦尔特对自己因个人原因对罗刹持有的怀疑感到抱歉,不过星和三月七都表示愿意相信。]
[聊了几句后,几人都持有着谁指控,谁举证的态度,随净砚观看起监控资料。]
[净砚告诉几人因为建木的原因,影像不光丢失很多,时间戳也完全混乱。几人首先就是需要理清顺序。]
[三月七当即应下,紧接着就立刻将此事交给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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