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午后,阳光透过将军府的葡萄架,在石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张老将军捏着棋子,看着对面雷神之影与女儿张淑颖低声讨论着什么,两人凑得极近,眉宇间的默契藏都藏不住,他嘴角的笑意便浓了几分。
“臭棋篓子,该你落子了。”对面的老战友笑着敲了敲棋盘。
张老将军回过神,却没动棋子,反而放下折扇,清了清嗓子:“跟你们说个事。”
雷神之影和张淑颖停了话,看向他。周围的几个老兄弟也都安静下来,隐约猜到了什么。
“我打算退下来了。”张老将军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这驻地城池,还有手里的兵,以后就交给淑颖和雷神之影打理。”
张淑颖一愣:“爹,您……”
“我老啦。”老将军摆摆手,指腹摩挲着棋盘上的木纹,“以前总想着把这担子扛到底,可现在看着你们俩把事办得比我好,看着弟兄们有了家,百姓们能安稳过日子,我这心啊,就松了。”
他看向雷神之影,目光郑重:“小子,我这女儿,还有这一城的人,就托付给你了。别让我失望。”
雷神之影站起身,挺直脊背,抱拳行礼:“老将军放心,我定护好她们,守好这里,绝不让您心血白费。”
张淑颖眼眶一热,走过去扶住父亲的胳膊:“爹,您真想好了?”
“想好了。”老将军拍了拍她的手,眼里满是欣慰,“以后啊,我就跟你王叔、李伯他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钓钓鱼,下下棋,看着你们把这片土地守得更好,比什么都强。”
几个老战友纷纷笑着附和:“早就该这样了!咱们几个老家伙,也该享享清福了。”
消息传开后,士兵们起初还有些不舍,但看到张淑颖与雷神之影有条不紊地处理军务——她熟悉军中事务,总能把后勤打理得井井有条;他擅长战略布局,新造的武器让防线固若金汤,两人配合得严丝合缝,渐渐也就放了心。
交接仪式那天,张老将军亲手将象征兵权的令牌交给女儿,又把那枚“军供”令牌递给雷神之影:“这俩令牌放一起,才镇得住场子。”
台下的士兵们齐声欢呼,声音震得旗帜猎猎作响。
几日后,一辆朴素的马车驶出城门,张老将军坐在车里,掀开帘子回头望了一眼——城头的旗帜依旧飘扬,女儿正与雷神之影并肩站着,朝他挥手。他笑着挥了挥手,放下帘子,对身边的老兄弟们道:“走,钓鱼去!”
马车渐渐远去,留下扬起的轻尘。
张淑颖望着父亲离开的方向,轻声道:“他终于能歇歇了。”
雷神之影握住她的手,看向城中的炊烟与操练的士兵:“我们也得加把劲,让他老人家放心。”
夕阳下,两人转身走向指挥部,身后是越来越热闹的城池,身前是需要共同守护的未来。或许前路仍有风雨,但只要并肩同行,便无所畏惧。而那位退隐的老将军,终将在某个宁静的午后,听着远方传来的安稳消息,在棋盘落子间,笑看岁月绵长。
铁旗盟残余势力纠集起仅剩的人马,像一群饿狼般盯上了“导弹鸡”这个小国。昔日的“导弹鸡”曾以侵略为荣,却被雷神之影的先辈们打落到尘埃里,如今国力衰败,只剩下苟延残喘的份,成了铁旗盟眼中“好欺负”的目标。
消息传到驻地城池时,雷神之影正在调试新造的远程观测仪,闻言忍不住笑出声:“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
张淑颖凑过来看屏幕上的情报,挑眉道:“让他们狗咬狗?”
“不止。”雷神之影调出“导弹鸡”的地图,指尖点在几处关键隘口,“这小国虽弱,却还藏着些当年没被销毁的军工残渣。铁旗盟想拿它当跳板,咱们整好借他们的手,把这些残渣彻底清干净,省得以后麻烦。”
他对通讯器下令:“让潜伏在铁旗盟的人‘不小心’泄露些‘导弹鸡’藏有军火库的假消息,再把他们的行军路线‘透露’给导弹鸡的残余守军。”
几天后,铁旗盟气势汹汹地扑向导弹军,却没想到对方像是早有准备,依托地形拼死抵抗。原来导弹军的残兵虽弱,却对这片土地熟悉无比,又误信了“铁旗盟要屠城”的消息,反而激起了血性。
双方在山谷里打得两败俱伤——铁旗盟损失惨重,连仅剩的几辆装甲车都被炸毁;导弹鸡的守军也拼光了最后力气,那些藏着的老旧军火库在混战中被炮火引燃,炸得片瓦不留。
当最后一声枪响落下,山谷里只剩下断壁残垣和零星的哀嚎。雷神之影站在观测仪前,看着传回的画面,对张淑颖道:“解决了。”
张淑颖望着屏幕上渐渐沉寂的战场,轻声道:“也算给当年被他们侵略过的人,出了口气。”
夕阳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远处的军营里传来操练声,家常味菜馆的炊烟袅袅升起,一切都在朝着安稳的方向发展。那些曾经的恶势力,或在自相残杀中消亡,或在正义的铁拳下溃散,而这片饱经风霜的土地,终于在守护中,慢慢迎来了真正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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