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星坑边乱石堆,寒光闪烁隐凶灾。
腥风忽起迷前路,杀气暗随黑雾来。
陨星坑边缘,乱石嶙峋如巨兽獠牙,在惨淡的紫日下泛着青灰色的冷光。坑底翻涌着乳白色的浓雾,时而化作狰狞的兽形,时而凝为扭曲的人脸,散发出刺鼻的硫磺味,混杂着铁锈与腐草的气息。空气粘稠得像熬过头的糖浆,吸进肺里带着针扎般的刺痛,耳畔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呜咽,似万千冤魂在低声泣诉。
沈青枫一身玄色劲装,衣料上用银线绣着流动的源能纹路,在紫日下泛着细碎的光。他黑发束成高马尾,发尾系着块墨玉,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剑眉斜飞入鬓,左眼眉骨下一道浅疤平添几分凌厉,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时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他右手握着柄玄铁打造的长鞭,鞭身缠绕着暗金色的符文,左手则牵着沈月痕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沈月痕穿着件月白色的连衣裙,裙摆绣着银色的月纹,随着脚步漾起涟漪。她头发编成两条麻花辫,垂在肩头,发间别着几颗珍珠,是沈青枫用蚀骨者的内核换来的。她脸色依旧苍白,却比从前多了几分血色,柳叶眉下的杏眼清澈明亮,此刻正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只是偶尔咳嗽几声,牵动着沈青枫的心。
江清一袭湖蓝色劲装,腰间悬着柄改良过的机械弓,弓弦是用三阶蚀骨者的筋腱制成,泛着淡淡的银光。她长发剪成齐肩短发,用根木簪别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她眼窝略深,眼神锐利如鹰,鼻尖小巧,嘴唇削薄,站在那里如同一株挺拔的青松,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孤城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伤疤,每一道都记录着一次生死搏杀。他只在腰间围了块兽皮,肌肉虬结如老树根,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他光头锃亮,额头上刻着个黑色的图腾,据说是他们部落的勇士标记。他浓眉大眼,蒜头鼻,厚嘴唇,看起来憨厚,打起架来却勇猛异常,手里提着柄沉重的狼牙棒,棒身上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
烟笼穿着件黑色的斗篷,兜帽罩在头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淡粉色的嘴唇。他身形单薄,看起来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只有那双银色的瞳孔偶尔闪过精光,昭示着他的不凡。他手里把玩着颗黑色的珠子,那是用噬星族的核心打磨而成,能吸收周围的源能。
朱门穿着件补丁摞补丁的灰色布衣,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窝,脸上总是沾着些油污。他眼睛不大,却透着股机灵劲儿,蒜头鼻,招风耳,看起来有些滑稽。他手里拿着个自制的金属探测器,时不时蹲下身敲敲地面,眉头紧锁地分析着什么。
青箬穿着件绿色的短褂,下身是条棕色的裤子,裤脚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腿。他头发剃得很短,只留下薄薄一层黑发,脸上带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他背着个竹篓,里面装着些草药和工具,手里拿着根削尖的木棍,既能探路又能防身。
白日曛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军大衣,领口和袖口都磨破了边。他头发花白,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布满了皱纹,像棵饱经风霜的老树。他嘴里叼着个烟斗,时不时抽一口,吐出的烟圈在空气中缓缓散开。他手里拄着根拐杖,其实是根伪装成拐杖的长矛,必要时能瞬间出鞘。
万径人裹着件黑色的斗篷,和烟笼不同的是,他的斗篷上绣着许多银色的符文,能抵御低阶的源能攻击。他头发灰白,胡乱地披在肩上,脸上有一道从额头延伸到下巴的疤痕,破坏了原本俊朗的轮廓。他眼神阴鸷,嘴角总是挂着一丝冷笑,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新出现的云想衣,穿着件五彩斑斓的纱衣,衣料轻薄如蝉翼,随着动作飘动,仿佛一朵盛开的彩云。她头发挽成个复杂的发髻,插满了各种珠钗,流光溢彩,晃人眼目。她肌肤胜雪,眉如远黛,眼若秋水,鼻梁挺直,嘴唇饱满如樱桃,嘴角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看起来风情万种。她手里拿着柄团扇,扇面上画着幅春江花月夜,扇动时带着阵阵幽香。
“这陨星坑邪乎得很,”白日曛抽了口烟斗,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带着些沙哑,“我年轻的时候来过一次,进去了十个人,出来的只有三个,还都疯疯癫癫的,没过多久就死了。”
“疯了?”朱门停下手里的动作,好奇地问,“他们说什么胡话了吗?”
白日曛皱起眉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们总是念叨着‘星星在唱歌’‘石头在跳舞’,还说看到了好多穿着古装的人在里面打仗,刀光剑影的,热闹得很。”
“古装?打仗?”江清挑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这陨星坑不是几万年前形成的吗?怎么会有古装的人?”
云想衣掩嘴轻笑,声音如银铃般悦耳:“说不定是时空错乱呢?宇宙之大,无奇不有,有些地方的时间流速和我们不一样,甚至能看到过去或者未来的景象。”
沈青枫眉头紧锁,他总觉得这陨星坑不简单。系统面板上的警报一直在闪烁,提示这里有高强度的源能波动,却又无法确定具体位置和性质。他看向沈月痕,发现她脸色有些苍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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