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餐厅,林婉儿正细心地为女儿林晓整理校服领口。昨晚女儿在全国数学竞赛中斩获金奖的喜悦还萦绕在这个温馨的家中,陆辰逸在一旁看着报纸,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妈妈,我今天想穿那件红色连衣裙。”林晓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领奖的时候要拍照呢。”
林婉儿温柔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好,妈妈这就去拿。”
这样平静幸福的生活,是她从前在贫困交加、受尽欺凌时想都不敢想的。如今,丈夫体贴,儿女懂事,事业有成,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也各自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特别是沈梦琪,那个夺走她人生、又屡次想置她于死地的女人,如今正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想到这里,林婉儿轻轻叹了口气,从衣柜里取出女儿要的裙子。就在她转身时,眼角瞥见书房角落一个略显陈旧的箱子。那是几个月前从沈家老宅搬回来的,里面装着一些她亲生母亲沈母认为有纪念意义的旧物。由于最近忙于基金会的工作和照顾家庭,她一直没来得及整理。
“妈妈,快点呀!”林晓在门外催促。
林婉儿收回目光,笑着走向女儿,“来了。”
送走丈夫和儿女后,林婉儿回到书房,准备处理基金会的一些文件。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那只旧箱子上。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走了过去,打开了它。
箱子里大多是沈父的旧书和沈母的一些手工制品,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林婉儿一件件拿出来擦拭,准备分类放好。就在她搬开一摞书籍时,发现箱底有一个暗格。
她轻轻敲了敲,里面传来空心的回响。林婉儿皱了皱眉,仔细摸索着暗格的边缘,终于找到了一个微小的凸起。按下后,暗格弹开,里面是一沓已经泛黄的文件和一本病历。
“2000年6月...沈玉华产科住院记录...”林婉儿喃喃念出病历封面上的字。沈玉华是沈母的名字,2000年6月正是她和沈梦琪出生的月份。
她翻开病历,一页页地看着。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最后一页的备注栏上:
“患者于6月12日晚顺产一女婴,体重3.2kg,健康状况良好。但因患者产后出现大出血症状,需紧急手术,婴儿暂时交由护士站照看。次日患者情况稳定后,婴儿送回病房。”
林婉儿的心跳突然加速。这与沈母曾经告诉她的版本完全不同。沈母一直说,她生产后因为身体虚弱,沈梦琪一出生就被放在她身边,从未离开过病房。
她继续翻看文件,发现了几张泛黄的收据和一份签署于2000年9月的保密协议,签署方是沈父和一位名叫江海的人。协议中提到,沈父支付给江海一笔巨额资金,要求其对“沈家血脉真相”永远保持沉默。
江海...这个姓氏让林婉儿心中一凛。她立刻打开电脑,在搜索栏输入了这个名字。经过一番查找,她终于在一份十多年前的企业并购新闻中找到了线索:江海,江氏集团前任财务总监,五年前因车祸去世。而更令她震惊的是,新闻报道中提到,江海是江浩然的亲叔叔。
江浩然!沈梦琪的出轨对象,那个野心勃勃的私生子,曾与沈梦琪合谋试图夺取沈家和陆家财产的男人。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林婉儿心中形成。她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小张,帮我查一个人,江海,已故江氏集团前财务总监。我要他所有的家庭背景资料,特别是他与沈家或江浩然母亲家族是否有过关联。”
挂断电话后,林婉儿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这一切简直荒谬得令人发指。沈梦琪处心积虑想要保住的富贵人生,可能从一开始就不属于她。
下午,助理发来了初步调查结果。随着资料一点点完善,林婉儿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资料显示,江海的妹妹江梅,也就是江浩然的母亲,在1999年底至2000年初期间,曾在一家私人诊所工作,而那家诊所的老板,正是当年为沈母接生的产科医生的弟弟。
更令人震惊的是,资料中提到江梅在2000年5月,也就是沈母生产前一个月,也曾在那家私立医院做过产检,但之后就再无记录。
林婉儿立刻驱车前往那家私立医院。凭借陆家的影响力,她很快获得了查阅旧档案的特权。在档案室管理员的帮助下,她找到了2000年5月的产检记录,果然有江梅的名字。
“奇怪,”管理员翻看着记录,“这位患者预产期是6月中旬,但院里没有她的分娩记录。”
“能否帮我查一下,2000年6月12日至13日,有没有一个叫江梅的产妇在这里生产?”林婉儿问道。
管理员点点头,开始翻找旧记录。片刻后,她抽出一份档案:“找到了!江梅,2000年6月12日晚顺产一女婴,但记录显示婴儿出生后不久就...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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