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前习惯平躺和侧睡的她,如今只能选择这一种姿势。
望着妻子疲倦的睡颜,沈伟明心疼地轻吻了她的脸颊。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倒了一杯灵泉水冲泡的茶。
温热的茶水入喉,喉间的燥意顿时消散。
推开房门,初秋的夜风带着沁人的凉意拂面而来。
沈伟明正享受着这份清爽,目光却突然凝固——车棚里他的自行车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轮胎,而于莉的车却完好无损。
会是傻柱吗?沈伟明眯起眼睛。
他记得原着里傻柱就曾偷拆过阎埠贵的车胎,还被冉老师当场撞破。
自从上次他用扫帚把秦淮茹赶出门,傻柱就一直在记恨这事。
沈伟明本不愿与傻柱纠缠,毕竟和何雨水还有些交情。
但对方三番两次挑衅,这次必须给个教训。
思忖间,他已有了对策。
一盏茶的工夫,沈伟明不仅拆掉了自己车上剩下的轮胎,还把于莉、于海棠和阎埠贵三辆车的六个轮胎全部卸下。
七个轮胎静静躺在系统空间里,他转身回屋,静待明日的好戏。
天刚拂晓,阎埠贵刺耳的喊声就划破了院落的宁静:出大事了!院里进贼了!
老阎家和沈家的四辆车,八个轮胎全不见了!三大妈拍着大腿喊道。
这贼胆子也太肥了!阎解成扯着嗓子附和。
抓到了非送他去吃牢饭不可!阎埠贵气得直跺脚。
那辆40块钱淘来的二手车,配着从许大茂新车上拆下的轮胎,可是他心尖上的宝贝。
嘈杂声惊醒了于莉。
她匆忙披上外套冲出房门,只见自家两辆自行车都成了独轮车。
这时于海棠也哭着跑来:姐,我的车胎也被偷了!
沈伟明适时出现,一脸:哪个 干的?
必须报警!阎埠贵咬牙切齿。
沈伟明忽然问道:傻柱那辆50块钱买的车还在吗?
对啊!一大早都没见他的人影...阎埠贵眼睛一亮,领着众人冲向傻柱家。
紧闭的房门前,阎埠贵抡起拳头砸门:傻柱!快开门!
傻柱揉着惺忪睡眼爬起来,随手抓了件外套披上,懒洋洋地拉开门。
三大爷,大清早的这是闹哪出?傻柱打着哈欠问阎埠贵。
阎埠贵板着脸:你自行车轮子还在不在?
傻柱往后一退,屋里那辆自行车的两个轮子安安稳稳地挂在车上。
围观的邻居们顿时炸开了锅——全院就剩傻柱的车轮子没丢,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傻柱!你给我老实交代!阎埠贵手指头都快戳到傻柱鼻尖上了,是不是你偷的车轮子?
您这话从何说起啊?傻柱一脸茫然。
装什么糊涂!我家的,沈伟明、于莉、于海棠家的,整整八个车轮子昨晚上全没了。”
就你的车没事。”
不是你是谁?
再不老实交代,我这就叫警察!
阎埠贵拿腔拿调地学着刘海中那套官腔。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八个?全没了?他眼珠子瞪得溜圆。
这事儿可邪门了。
他明明只撬了沈伟明一个车轮子,大老远跑到修车铺才卖了八块钱,还骂那老板抠门呢。
傻柱!我六个车轮子是不是你偷的?沈伟明冷冰冰地盯着他。
放 屁!我傻柱能干这种缺德事?
有证据吗?没证据我可要告你们诬陷!
傻柱心里有底,反正修车铺老板收了赃物,肯定不敢声张。
全院五辆车,就你的轮子还在。”
不是你还有谁?
再嘴硬我马上报警!
阎埠贵气得胡子直翘。
这傻柱穷疯了不成?刚出狱又想进去?
拿证据来!傻柱梗着脖子。
沈伟明冷哼一声,径直往卧室闯。
沈伟明!你别欺人太甚!傻柱骂骂咧咧跟进去,一抬眼却呆若木鸡。
五个车轮子整整齐齐码在他床底下。
这是我车的!于海棠尖叫。
那两个是我的,这个像伟明的。”于莉也跟着喊。
傻柱彻底懵了——他床底下哪来的车轮子?
原来沈伟明进门时,神不知鬼不觉从系统里取出了五个车轮子。
这一手玩得漂亮,任谁也想不到会是他动的手脚。
系统的能耐,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不可能!”
傻柱双眼圆睁,像根木头似的僵在原地。
“好你个偷车贼!傻柱你缺德到家了,还敢抵赖说没偷车轱辘。
老实交代,剩下三个轮子藏哪儿了?”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方才傻柱还信誓旦旦要证据,转眼就被当众打脸。
于莉姐妹和沈伟明的车轮都完好无损,唯独他阎埠贵的两个车轱辘不翼而飞。
“我真不知道!绝对是有人栽赃!”
傻柱慌乱地挥舞双手,额角渗出汗珠。
这邪门事儿他从没遇过,简直像活见鬼——昨晚明明锁紧了房门,今早门锁完好无损,可五个车轮竟凭空出现在自己床底。
他只记得卖过沈伟明一个轱辘,阎埠贵的车轮又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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