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现在你是我公公了,我该怎么称呼你?”
“还是叫一大爷吧,听惯了。”
易中海笑了笑。
“一大爷,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我想和贾东旭离婚,嫁给傻柱。”
秦淮茹直截了当。
易中海脸色大变,连忙劝阻:“淮茹,贾东旭还活着,你这样会被骂死的。
就算嫁给傻柱,日子也不会好过。”
秦淮茹低下头,无奈道:“可这样的日子,我快撑不下去了。”
“再忍忍吧,”
易中海保证,“等贾东旭一走,我立刻撮合你们。”
秦淮茹只能点头。
下班后,傻柱买了五斤白面送到贾家。
见秦淮茹不在,他把面放在桌上。
贾张氏冲出来大骂:“傻柱,把你的面拿走!贾家不用你接济!”
“张大妈,我好心帮忙,你就这态度?”
傻柱火了。
“以后不准你再接济贾家,也不准接近秦淮茹!”
贾张氏抄起鸡毛掸子赶人。
傻柱气极了:“你自己改嫁,却不让秦姐改嫁?双标的老虔婆!”
贾张氏被骂得暴跳如雷。
贾张氏抄起鸡毛掸子就往傻柱身上抽去。
谁知傻柱一把抓住掸子夺了过去,随手甩到屋外。
贾张氏气急败坏。
冲进厨房抓起刚烧开的铝壶。
掀开壶盖就要往傻柱身上泼。
上回那壶开水就让傻柱脸上起了大片水泡,原本的伤疤更显狰狞。
傻柱见她又来这招,不由分说抬腿就踹。
老虔婆!还敢拿开水烫我!
这一脚正正踢在贾张氏面门上。
茶壶哐当坠地,滚水溅到她手上也顾不上了。
鼻梁骨咔嚓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鲜血从她鼻子里涌出,很快糊了满脸。
之前被蚂蟥咬成的兔唇虽经缝合,仍留着难看的疤痕。
如今鼻梁塌陷,整张脸更没法看了。
傻柱自己也傻了,没想到会踢这么狠。
都怪上回烫伤的阴影太深。
贾张氏瘫在地上发出杀猪似的嚎叫。
里屋的贾东旭拄着拐杖冲出来。
傻柱!你敢打我妈?
院里众人闻声而来,堵在贾家门口议论纷纷。
嚯,鞋印都烙脸上了。”
鼻梁骨都碎了,这是往死里踹啊。”
等老易回来可有热闹瞧了。”
沈伟明两口子冷眼旁观。
贾张氏自己改嫁易中海,却不让秦淮茹改嫁。
活该挨这一脚。
这老虔婆向来双标——棒梗偷东西叫拿,别人借东西叫偷。
摊上这种婆婆,秦淮茹真遭罪。”于莉摇头。
易中海急匆匆赶回院里。
看到满脸是血的贾张氏顿时慌了神。
还不快送医院!
傻柱慌忙找来运粪的板车。
众人七手八脚把贾张氏抬上车。
经诊断不止鼻梁粉碎,还有脑震荡。
没半个月别想下床。
医药费要三十多块,相当于傻柱一个月的工资了。
虽然在供销社食堂上班,但傻柱上个月才领到第一笔薪水。
之前坐牢时就没积蓄,全被秦淮茹搜刮干净。
如今他身无分文,秦淮茹更是穷得叮当响。
易中海迟疑片刻,还是掏出了钱。
毕竟贾张氏是他妻子,贾东旭又是他徒弟,而傻柱一直被他当作亲儿子看待。
可这次他对傻柱彻底心寒了——贾张氏现在是他老婆,傻柱怎能下此狠手?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
一大爷,我真不是有意的。”傻柱耷拉着脑袋解释,我带着白面去接济贾家,张大妈却赶我走。
我就是想不通,她能改嫁,凭什么秦姐不能嫁给我?后来她拿开水壶要烫我,上次就被烫过,我一着急就想踢开壶...
够了!记住,她现在是我老婆!易中海生平第一次对傻柱瞪圆了眼睛。
深夜的四合院里,全院大会如期举行。
八仙桌旁,易中海端着搪瓷杯,刘海中嗑着瓜子。
各家代表围坐一旁,连聋老太太都撑着精神来凑热闹。
易中海特意把裹着破棉被的贾东旭安置在椅子上——有些话由儿子来说更合适。
听说贾张氏鼻梁被踢断时,这父子俩差点笑出声。
聋老太太认了一大妈做干女儿,今晚却坚持亲自来看戏。
秦淮茹在医院照顾婆婆,沈伟明细心为怀孕的于莉披上军大衣,于海棠则睁大眼睛等着看好戏。
都怪我。”站在 的傻柱迎着众人目光,当时想踢开张大妈手里的开水壶,不小心踹到了她脸上。
医药费我认。”
贾东旭立刻跳脚大骂:放屁!你就是存心要踹我妈!易中海始终阴沉着脸,茶杯在手里攥得发白。
我妈鼻梁都断了,医药费必须你出,还要赔偿,两百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两百?你不如直接去抢!傻柱气急败坏地回怼。
他兜里一个子儿都没有,连贾张氏的医药费都付不起,更别说赔钱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