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时不时往宴席方向张望的模样,不禁摇头。
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在原着故事里,秦淮茹的日子本就不好过。
沈伟明当初想截胡她,无非是看中她生得标致,又听人夸赞初婚的女人才最珍贵。
他本想着顺带帮衬秦淮茹一把,哪知这女人竟这般不知好歹。
事实证明,初婚女子也未必就如传闻中那么好。
要说秦淮茹势利眼、嫌贫爱富,倒也无可厚非。
这年头的女人,有几个不是现实的?她从小在乡下长大,一心想嫁进城里过好日子,挑个条件好的也合情合理。
可惜秦淮茹终究没眼光,认不出沈伟明才是真正值得托付的人。
收回思绪,沈伟明举杯先敬了岳父,又依次给刘海中、阎埠贵和一大妈各敬了一杯。
酒席散后,阎埠贵和刘海中两家都打包了剩菜回去——毕竟家里都有好几张嘴等着吃饭。
孩子们见到父母带回来的鱼、红烧肉、鸡鸭屁股和鸡蛋,一个个喜出望外。
刘光天、刘光福兄弟抓起就吃,阎家三兄妹也吃得津津有味。
那些剩菜在他们眼里堪比山珍海味,几个孩子狼吞虎咽,争抢不停。
于父于母还没离开,因为沈伟明准备的烟花还没放。
他将十桶大烟花搬到四合院 ,这在只见过鞭炮的年代实属稀罕物。
孩子们雀跃着围上来,好奇地观望。
沈伟明点燃引线,随着的声响,绚丽的烟花瞬间照亮夜空。
赤橙黄绿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孩子们欢呼雀跃,在院里兴奋地奔跑。
于海棠和何雨水看得心驰神往,连声赞叹;于莉则幸福地倚在沈伟明肩头。
而秦淮茹望着璀璨的烟花,心底愈发凄凉——这美景越是绚烂,就越显得她的人生黯淡无光。
持续十多分钟的烟花表演结束后,沈伟明和于海棠骑自行车送岳父母回家。
另一边,傻柱见秦淮茹郁郁寡欢,特意上前安慰,还把她送到贾家门口。
不料被贾东旭撞个正着。
离婚 刚平息,见傻柱又凑近自己媳妇,贾东旭当即发作:你这蠢货休想打我家的主意!我还活得好好的!他面目狰狞,气得浑身发抖。
原来沈伟明为于莉庆生的排场早就让贾东旭憋了一肚子火,此刻正好全撒在撞枪口的傻柱身上。
傻柱闻言冷笑道:姓贾的废物,管好你的臭嘴!谁稀罕搭理你家破事?
“废物东西,送你八个字:活着多余死了活该!”
傻柱一嗓子吼得震天响,前中后三院的邻居全听得一清二楚。
沈伟明家窗户猛地一颤。
看热闹的人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秦淮茹急得直扯傻柱袖子——贾东旭这瘫子自从灌过粪水,不光瘫炕上发臭,如今嘴比粪坑还毒。
傻柱早憋了一肚子火。
这种烂泥不如的货色留着干啥?白糟践了秦淮茹这朵水灵灵的娇花!他今儿就是存心要气死贾东旭。
“有种你从炕上爬起来,老子当场送你归西!”
傻柱眼珠子瞪得血红。
贾东旭嘴里不干不净骂回来,两人隔空对喷唾沫星子。
秦淮茹急得跺脚:“柱子哥你少说两句!”
“是他先骂娘!”
傻柱一脚踹开贾家房门,指头差点戳到贾东旭鼻尖。
病秧子立刻缩成鹌鹑,贾张氏拍着大腿开始嚎丧。
易中海冲进来时,傻柱已经摔门而去。
谁都没注意棒梗抄起了剪刀——寒光闪过瞬间,傻柱反手一抡,小崽子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全院鸦雀无声。
何雨水扯着嗓子喊哥,贾张氏忘了哭嚎,秦淮茹愣得像截木头。
“小畜生,再有下回送你见 !”
傻柱撂下话扬长而去。
人群作鸟兽散,沈伟明叼着烟对于莉摇头:“看见没?这小子以后准是吃枪子的料。”
……
贾家屋里“砰”
地关紧门。
“带妹妹滚去老太太那儿!”
贾东旭支开孩子,死鱼眼盯着秦淮茹:“过来!”
女人站在门口纹丝不动:“有屁就放。”
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贾东旭勾了勾手指。
秦淮茹稍作迟疑,想着贾东旭一个废人,量他也不敢造次。
谁知刚走到跟前,贾东旭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把剩余的气力全都用上了。
虽说是个瘫子,可他终究是个男人,卯足了劲儿出手,劲道可不小。
秦淮茹右颊瞬间肿起,整个人失神地跌坐在地。
贾东旭抄起炕上的鸡毛掸子就朝她身上抽去。
贱骨头,不守妇道的扫把星,娶了你我是倒了血霉!他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接着又操起夜壶往秦淮茹脸上砸去。
夜壶在秦淮茹脸上开了道口子。
尽管怒火中烧,她却不敢还手 夜壶在脸上划出的伤口淌着血,很快染红了半边脸。
秦淮茹疼得直叫唤。
让你跟傻柱不清不楚!让你提离婚!让你丢我贾家的脸!看我今天不弄死你......贾东旭已经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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