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你这就不讲理了。聋老太太都作证了,是她让我半夜给秦淮茹送玉米面的。易中海愤慨道。
就是,我原本也想质问老易,可聋老太太都站出来说话了。一大妈附和着。
我才不信!今天必须赔我一百块钱,不然没完!贾张氏蛮横地叫嚷。
我好心接济你家,你倒反咬一口?真是狗咬吕洞宾!要是这样,往后我再也不接济贾家,还要叫别人都别接济你们!
易中海深知贾张氏不会善罢甘休,就算聋老太太作保也无济于事。想起上次棒梗在傻柱家被蛇咬断手指,贾张氏就蛮不讲理地讹了傻柱二百块钱。因此他早有准备,故意用接济的事要挟贾张氏,看她是否还敢嚣张。
易中海,你别在这儿装好人了!别以为聋老太太出来说两句话,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你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我还不清楚?不就是瞅着我家东旭身体不行,想趁机占点便宜吗?
易中海被她这么一说,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老嫂子,你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吧?”
“我难听?你半夜惦记我家儿媳妇都不嫌丢人,我说两句怎么了?”
“嫂子,别太过分了,等会儿老太太来了,你可不好收场。”一大妈上前劝道。
“来就来,我还怕她?一个绝户罢了。”
谁知这话音刚落,傻柱就扶着聋老太太走了进来。
七十多岁的聋老太太精神不错,走路还算稳健,手里的拐杖只是偶尔点地。
“你说谁是绝户?”
贾张氏回头一看,吓得身子一哆嗦。
“老太太,我、我不是说您,我说错话了!”她忙赔着笑脸。
“说错?你当我聋了是不是?我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您真的误会了……”
“你来一大爷家做什么?是来赔不是的吗?”
“赔什么不是?老太太,这大半夜的,易中海就算要送玉米面,也不该往黑灯瞎火的地窖里钻啊!”
“怎么?你是觉得我这老太太在包庇他?”
“我没那意思。”
易中海插话道:“老太太,这贾张氏恩将仇报,开口就要我赔一百块钱。”
傻柱也看不下去:“张大妈,这事儿可是老太太安排的,一大爷是照吩咐做事。您这不感恩,还倒打一耙,不合适吧?”
聋老太太一听,更是火冒三丈:“你眼里就只有钱是不是?吃了别人的粮,不懂感激,还在这儿耍无赖?今天不教训你,这院里的规矩就乱了!”
说着,她举起拐杖就朝贾张氏打去。
贾张氏一躲,连连后退,干脆往地上一躺,开始打滚撒泼:“老太太打人啦!老太太打人啦!”
这一喊,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引了过来。
“你这死丫头,还敢跟我耍这一套!我在这院当祖宗的时候,你还没嫁进来呢!敢骂我绝户?看我不抽你!”
聋老太太又举起拐杖,却被易中海伸手拦住。
老太太,您的大恩大德我永远记在心里。只是贾张氏向来蛮不讲理,惯会撒泼打滚,实在难缠。今天我愿赔她一百块钱,把这事了结算了。您看如何?毕竟贾东旭又住进医院,家里也缺钱用。
易中海心里清楚,再闹下去整个院子又不得安宁。此刻他只愿平息 ** ,若事情传到街道办和轧钢厂,就算有聋老太太护着,只怕也会越描越黑。他眼看就要退休,真要惹上是非被厂长知道,恐怕后果难料。万一丢了工作,大半辈子的辛劳就全白费了。到老若无退休金,又是无儿无女,那才真叫走投无路。
“你这死丫头,要不是一大爷替你说话,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聋老太太气得直喘,傻柱连忙扶她坐下。一大妈从抽屉取出一百块钱递给贾张氏,贾张氏这才满意地走了。
院子里众人纷纷指责贾张氏刁钻刻薄、忘恩负义,都说以后再也不接济贾家了。傻柱在旁愤愤道:“一大爷,您就当这钱喂了狗!”易中海点点头,心里百味杂陈。
贾张氏回到家,见秦淮茹还跪在地上。“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把我贾家的脸都丢尽了,还害得东旭又进医院!真是个扫把星!继续跪着,我不叫起不准起来!”
秦淮茹泪流满面。棒梗在一旁替母亲抱不平:“奶奶,您为什么这样对妈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贾张氏怒喝道:“棒梗,回屋睡觉去,这儿没你的事!”
得知贾张氏竟上门向易中海要了一百块钱,秦淮茹气得几乎晕过去。她明白易中海是真心对贾家好,自贾东旭工伤以来一直不断接济。没想到贾张氏这般蛮横,以怨报德。连聋老太太都出面说和了,她竟还不罢休。
“您怎么能这样?一大爷真心帮衬咱们,您这么做会让全院寒心,往后谁还肯接济贾家?”秦淮茹哭着说。
“我不过就事论事,怎么叫以怨报德?你也看见了,棒梗去傻柱家玩,好端端被眼镜蛇咬断一根手指,要他赔二百块过分吗?那二百块能换回棒梗的手指吗?傻柱说不是他干的,你信吗?还有这深更半夜,你和易中海在黑漆漆的地窖里,说你们清清白白,你自己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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