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林亦雪说得脸一红,又羞又恼,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让他好好清醒,收起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
可动手打男子是不君子的做法,只会显得无能。
在手掌真正碰到林亦雪的脸颊前,你有些后悔,收了些力道,但还是来不及。
你轻轻打了他一巴掌,啪啪响了一声。
以林亦雪那种矜贵娇气的性子,表明心意却反受辱,怕是会气得跳起来骂人。
你心虚地闭上眼,手悄悄往回收,不想中途被人握住。
青年肤白如雪,此时脸颊一侧留下一个模糊的红印,看着有些可怜。
他眉目并无愠怒,反而泛着一丝痴迷。
你神色奇怪地睁开眼,“做什么?”
林亦雪擒住你的手往回带,抚上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鼻尖微动,像是闻见了什么香气。
他俯身贴得更近了,眉眼泛着红意,连同脖子耳尖一同有这种趋势,低声道:“若是书妤喜欢这种法子,我未尝不能忍受,只是别弄得下不了床……”
比轻微的疼痛还要先到的是柔软的掌心,令人痴迷的香气,最后是酥麻的感觉。
可恶,你又想给他来一巴掌,又怕他爽到!
“林公子若是如此放荡不拘,不如去寻别人,在下天性冷淡,实在满足不了!”
青年将袖子往上拉,雪白的手臂上显出一点红,凑近了给你看,“虽说我是处子,尚且青涩,不过我早已研读过避火图,定然不会让书妤难受的。”
就在林亦雪对你欲行不轨之事,衣衫半解之时,门外有侍卫在通报。
青年不悦地蹙眉应了一声,随后在你嘴角咬了一口,随意理了理衣襟,转身往外去。
宅子外围着的人是陈令清一行人。
他翻遍了半个京城,想来想去,若非有意离开,唯有被人绑走。
而他唯一的怀疑对象只有死磕到底的林亦雪,在你死讯传来之际,他红着眼找上了门,疯子一般找他质问指责。
这么多年,一直不肯成婚,分明是心存执念。
两拨人对峙,林亦雪死不承认,不肯退让半步。
这场闹剧最后以你火烧厢房,及时被救出为结尾。
你最终还是同陈令清回府了。
站在门前的青年,目光含着怨念不甘,目送你们远去。
回府后,已近二更天。
你总觉得身上不干净,仔细沐浴了一番,回房便倦得不行,连头发都来不及擦,躺在床边犯懒。
陈令清一路上什么都没有问,回来后就专心收拾好买回来的布料,连同带回来的冬衣叠好。
他像是不敢见你,沐浴过后默默擦干了长发,拖到亥时才进了卧房。
可见你虚躺在床边,白色的布帛盖在头顶,乌黑的长发半湿搭在一边,眼眸半阖,睡意朦胧,手边还握着半卷书。
陈令清不禁有些无奈,上前将你抱在怀中,小心地为你擦拭着发尾。
做好一切,他伸手摸了摸你留有牙印的嘴角,原本温和的眼神变得冰凉,闪过嫉妒,自卑等种种情绪。
你迷迷糊糊睡着,好似听见有人在唤你,很熟悉,很急切,很渴望。
睁开眼,你见到的是哭得伤心的男人,眼皮湿红,下意识伸手替夫郎抹眼泪,软声问道:“怎么了?”
陈令清止住哭声,握住你为他抹眼泪的手,轻轻贴在他脸上,眼神恢复温热的爱意。
你失踪时,他被各种阴暗的情绪裹挟,简直像一团冷寂的死水,毫无波动。
当下的男人,像是一片温热的池水,溢散的爱意将人包裹,完全没有攻击性,只余下了水的柔软与爱欲的流动。
陈令清哑声开口,“妻主若是不嫌弃,我可以的,林亦雪能做的,我都可以的。”
你晃了晃脑袋,疑惑道:“可以?”
说什么可以?
心绪混乱的男人像是误会了什么,忘却了隐忍与廉耻,颤抖着手解开里衣的系带,褪去衣衫露出雪白的皮肤。
你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陈行简身姿颀长高大,宽肩窄腰,这些年虽然消瘦了许多,却依旧留有一层紧致的薄肌,肌理和线条柔和美丽。
他面露隐忍,羞红了脸,俯身去亲你,“妻主就当我自私下贱,亵渎了你,我……身子还是干净的,没有别人。”
“求妻主可怜可怜我,疼疼我,别抛弃我好吗?”
妻夫行敦伦之事本是寻常,何谈亵渎自私的说法?
你反思了一下,这些日子或许是不够主动,太过冷淡,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夫郎的需求。
寡居多年,他该是想着你,念着你,渴望与你亲密的。
你见陈令清一张泛着水色的脸靠近,没有拒绝他的亲吻,更是由着他压过来,水滴般的触感抵在身前。
他一边情动地亲吻你,一边颤抖着手解开你的衣衫,接着露出一件粉白小荷的绣样……
男人尽力地勾你上床,让你舒服,反将身下虚掩在被子里不管。
迷迷糊糊间,你还记得反思过什么,主动勾住陈令清的脖子,低头看向泛着粉意的大片肌肤,伸手摸了摸,生涩道:“很漂亮,看起来很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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