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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哄好明烟这件事,林莳绞尽脑汁,花了很多心思,才想到一个办法。
他从一个月前就开始的练身材,终于起了效果,派上用场了。
这段时间,她虽然生气不怎么搭理他,但两人还是一直黏在一起的。
林莳除了每天必要去店里待两三个小时处理事情,其余时间都选择陪着女朋友,做饭洗碗干家务。
明烟单方面忙着给小别墅配备家具,同时投了几份简历,定下了面试时间,不怎么需要担心。
别墅专门设置了一个阳光玻璃花房给她养花。
这几天搬进来之后,明烟买了很多盆栽,比方说蓝粉色的绣球花,露薇花,郁金香什么的。
她养得开心,林莳即便没得到几个好脸色,看着还是不禁嘴角上扬。
终于有了两个人小家的感觉,是他一直梦寐以求追寻的东西。
夜里,花房里开了窗特别凉快,尤其是天气渐热后,明烟就喜欢躺在摇椅上纳凉,顺便照看她的花。
她闭着眼昏昏欲睡时,忽然有人将她搂起坐在腿上,顺带霸占了摇椅的位置。
不用想都知道对方是谁。
月光笼罩在身上,明烟毫不意外地睁开眼,冷不丁瞧见男人头上的猫耳朵,眼睛睁得像颗玻璃珠。
视线从上往下打量,黑色choker还挂着个小银铃铛,被撑大撑爆的红与黑交织的低领蕾丝花边长裙,轻而易举地看到胸前的春光。
这条裙子算长了,但男人穿起来还是只到膝盖的样子,露出纤长的小腿,又白又直,比她还好看。
他这是要玩美人计勾引她,哄她消气吗?
不错,她很受用。
明烟轻抬了下巴,仰头看向他,一只手抵在林莳胸口,不怀好意地摸了两下,一只手勾了勾他下巴,故作轻佻道:“哥,你学坏了。”
特别生气的时候叫林莳,平时叫哥,而闹小脾气干脆就不叫称呼了。
显然,她算是消气了,他的手段起了效果。
对于林莳来说,何尝不是美人在怀,久违和女朋友那么亲密地贴贴,还不被冷脸推开了。
他眼神浮动,如月光一样流动的爱意在她身上滋长,呼吸重了几分,隐隐忍耐道:“明烟,我这样……你喜欢吗?”
作为一个平时拽得不行的冷脸酷哥,穿女装,还是猫耳女仆装来取悦女朋友,内心也是万般滋味,羞耻心和哄人的心思反复横跳。
他只是想让明烟玩得开心而已。
明烟挑了挑眉,没有回复他的话,只是眼睛亮晶晶地低下去试探,手不安分地探来探去。
一下摸摸他的银铃铛,叮叮当当响,一下摸摸男人头上的猫耳朵。
摸得过于愉悦,她像是那种耍流氓的金主大人,上班的躁郁之气压下去,彻底被治愈顺毛了。
由于太兴奋了,明烟扯衣领时手上使了些力,“嘶啦”一声,胸口被她扯出一条口子,露出粉白的一点肌肤。
这裙子质量这么差的吗?一扯就破了?
她当场傻了,尴尬了几秒,欲盖弥彰似的伸手捂住,防止他走光。
林莳被她不断地调戏,极力克制着身体的反应,咬唇隐忍着,此时见怀里人一脸心虚求助的样子,哑声安慰道:“没关系,裙子的材质就是可撕的。”
“你随意玩,玩尽兴了,我都可以接受的。”
话落,他甚至为了表决心,握住那只捂在他胸口的手,并与她十指相扣,抿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唇角都被咬得发红了呢,泛着一层水色,艳丽性感,让人很想亲。
明烟眨眨眼,仰起身子重重亲了他一口,“谢谢哥!我特别喜欢,特别喜欢你!”
前一句回应他之前那句话,后一句近似于表白。
林莳跟着舒展了眉眼,冷色全然消失,只剩下了滚烫宠溺的爱意。
归结于传统的中式教育,明烟真的很少开口表达爱,但每一次表达,都会让他难以抑制地心动惊喜。
当晚男人双手被迫收着,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被玩心太重的某人撕得破破烂烂,根本遮不住肌肤。
要不是她还有点良心,没有连他下摆的裙子都破坏掉,那就真的得走光了。
明烟快乐地当小挂件,全程挂在林莳身上,被他抱上楼睡觉。
住进别墅以来,她第一次大方地分享一半床位,容许男人的留宿。
林莳当然感觉到荣幸之至,甚至有点做梦的感觉,脚底飘飘然,顾不上自己是何种破烂羞耻的女装模样走进去了。
他只知道,终于久违地可以抱着温香软玉入怀,睡个香甜的觉了。
其实吃荤吃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在身边,可以随时拥抱亲吻。
明烟没有让他换掉裙子,乐于抱着对方穿得像是被她糟蹋的凄惨模样睡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林莳在楼下做早餐,没多久穿着睡裙,头发炸毛的漂亮妹妹从后背抱住他的腰,撒娇道:“哥,你起来怎么不叫醒我?”
男人转过头,见她眼睛都还睁不开,眉目瞬间柔和,“多睡会儿,长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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