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殒命。”
“此类机械挤压伤情复杂,内外出血交加,止血堪比登天。”
苏宇仅用几根细钢丝就能完全止住出血,还能显着减轻患者伤势,这种手法实在太神奇了。
要是被第一医院的领导知道了,肯定会来抢人的。
直接让他当主任医师都不为过。
厂医眼里写满艳羡。
他要是能有苏宇这样的医术,何必屈就在轧钢厂当个小厂医?
轧钢厂的厂医,表面上是医生,实际上医术水平怕是连大医院的护士都不如。
真有这么厉害?杨厂长大为惊讶。
周围听见厂医话语的人也都满脸震撼。
刚才苏宇简单利落地下针,看似随意的一扎,没想到竟蕴含着如此高深的技巧。
确实如此。厂医肯定地点头。
易忠海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苏宇,你这么高明的医术一定能彻底治好东旭吧?
苏宇只是摇头。
既没说不能治,也没说不愿意治。
苏宇,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你和东旭从小在四合院长大,你就忍心看他遭这份罪吗?
听我一句劝,只要你治好他,我记你这份情,贾家上下都会感激你的。
听着易忠海的恳求,苏宇差点笑出声。
贾家会感激他?
不恩将仇报就谢天谢地了!
易师傅,您这就是强人所难了。
贾东旭的腿是粉碎性骨折,根本无药可医,唯一的办法就是截肢。
厂医站出来主持公道。
厂医说得对!
易忠海,你这就是在刁难人!
刘海中不知何时挤到了人群前面,看到奄奄一息的贾东旭,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整个四合院里,除了易忠海没人待见贾家。
就连舔狗傻柱也不例外——他只对秦淮如有意思,而秦淮如可不姓贾。
刘海中,咱们可是一个院的邻居,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徒弟兼养老支柱受了重伤,可能要落下残疾,易忠海大受打击,情绪相当激动。
此刻他看谁都像仇人,眼里布满血丝。
我向来帮理不帮亲,句句都是公道话。刘海中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脸得意。
在杨厂长面前自然要好好表现。
都别吵了,再吵就请你们出去。
救护车到了,还不赶紧送贾东旭?
杨厂长被吵得脑仁疼,不耐烦地挥挥手。
两人立刻噤声。
易忠海虽然情绪激动,但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只敢狠狠瞪着刘海中。
两人僵持不下,互相瞪着眼较劲。
好样的。
危急关头能放下个人恩怨救人。
对于苏宇的表现,周老十分满意。
发现这样的好苗子,他认为是人生最大的幸运。
医院里。
贾东旭被直接推进抢救室。
患者身上的铁丝怎么没处理?小护士说着就要动手拔除。
住手!你这是要害死他!
这些铁丝是代替银针止血用的。
一拔就出大事了。
主任医师连忙阻止。
轧钢厂厂医也跟来了,解释这些铁丝是用来止血的,听得主任医师目瞪口呆。
这种简陋的工具竟能止住大出血,简直是医学奇迹!
他决定一定要见见苏宇。
这样的神医在轧钢厂当钳工,实在太浪费人才了。
195号轧钢厂后厨。
马华气喘吁吁冲进厨房,额头上挂满汗珠。
“跑这么快,后头有狼撵你?”傻柱放下手里的刀,习惯性损了一句。
“师、师父,出大事了!”马华弯着腰大口喘气。
“呸!晦气话留着给你自个儿说!”傻柱扬手往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
马华缩着脖子:“我刚从车间过来,你们院那个贾东旭……”他吞了吞口水,“整个人卷进机器里,抬出来的时候都快没人形了……”
“死了?!”傻柱突然攥住他领口,嘴角抽动两下。
这不就意味着——秦淮如要守寡?
他早就觉着贾东旭那窝囊样,根本配不上秦寡妇!
“师父,您咋还乐上了?”马华瞪圆眼睛。
“咳咳!”傻柱强行板起脸,可眼角褶子却压不住,“你亲眼瞧见的?没看错?”
“千真万确!救护车刚拉走!”
“行!今儿个教你道硬菜!”傻柱哼着小曲坐回板凳,捧着搪瓷缸啜茶水,仿佛已经看见秦淮如向他招手。
刘岚蹭到马华旁边,用抹布挡着嘴:“你师父中邪了?牙花子都笑出来了。”
“贾东旭工伤。”马华朝地上啐了口唾沫。
“死人他高兴啥?他俩有梁子?”
马华耸肩:“谁知道呢,兴许是憋着当王八……”
厂房地上还留着拖拽的血痕,几个工人正用锯末来回搓着。
易忠海,刚才的事乱子是你引起的吧?
周老沉着脸,直接责问易忠海。
事情是这样的——易忠海滑倒,撞翻了贾东旭。
贾东旭身子一歪,碰开了机床开关,这才闹出了事故。
易忠海黑着脸应声。现场目击的人太多,他没法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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